那一大堆的紙裡面,其中有一張是我老爸給我留的信,還有一張房契跟一張支票,只是支票上的數字讓我有些吃驚,整整一百萬,我是在做夢嗎?
靠,這是發財的節奏嗎?老爸,希望你不要給我一場空歡喜。我第一眼看到了這張支票之後,就再也不能將眼睛挪開,也不是說我有多愛錢,100萬可能對有些人來說不是什麼大的數目,但是對我來說,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將那個支票左右看了好幾遍,確定是不是做夢之後,我小心翼翼的將那張支票,連同那個信封裡面的其他東西全部都裝回去,一股腦的都放進了自己隨身帶的包包裡面,這裡並不是很安全,不適合看這些東西。
拿定注意之後,我便假裝若無其事的走出了存放保險櫃的地方,剛一出門,就看到那個銀行的工作人員正站在門口等着我,一點也沒有顯得不耐煩,看到我出來,還衝着我笑了一下。
由於之前說好了,我還會在他們銀行開一個保險櫃,至於要存放的東西,不用說就是那個盤了,林伯之前就給我說過盤的存在,所以,在看到盤的時候,我也沒有多少好奇。
雖然,我對盤裡的內容也很好奇,但一想到林伯說的話,還是強忍住自己內心的好奇,決定暫時不去查看盤裡的內容
辦理好儲存之後,我才長出了一口氣,那好自己的包,從銀行裡面走了出來。
坐車回到了距離那條舊街不遠處,到賓館開了一間房,連飯都沒有吃,直接鑽進了房間裡,外面掛好請勿打擾之後,將房門反鎖了,這才坐在牀上,將包裡的東西再次拿出來。
首先,我打開了我父親留給我的信,這封信也是手寫的,可能由於銀行保險箱裡面氣候比較乾燥,字跡還很清楚,這封信裡面除了一些簡單的問候之外,沒有多少廢話。
剛開始父親就告訴我,他其實不希望我找到這些東西,但我既然已經找到了,那他就不阻攔我,反正一切都是命,這是一條沒有回頭路可走的路,希望我做好準備。
房子是很久以前他留給我的,希望我在最困難的時候,有一個容身之處,至於那些錢,雖然不多,但應該能幫到我一點,剩下的就看我的造化了,希望我不要讓他失望。
我一邊讀着父親給我的信,一邊在心裡思考着父親當時給我寫信時的心情,他可能已經意識到自己會出事了,寫這些信的時候無疑心情是凝重的,此刻,我彷彿能夠從他的字裡行間,看出他對我的希望。
放下信之後,我的心裡久久的不能平靜,總是覺得父親好像就在我身邊,他正在看着我,用殷切的目光盯着我,希望我能夠爲了報仇,能夠憑藉他兒子的力量,將他從監獄裡面救出來。
那一刻,我就好像有了千斤力氣一樣,將拳頭握得緊緊的,心裡默默的告訴自己,父親,你放心好了,兒子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一定會好好的奮鬥,創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將您從監獄裡接出來。
有了目標之後,我突然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之前因爲林可兒跟童瀟的煩惱一下子少了很多,或許等到我真的擁有自己的力量時,這些事情都能夠解決呢。
父親留下的房契也在京東市,我看看時間還來得及,就想要去那裡看看,不知道父親給我留下的房子究竟是什麼樣。
剛站起來,便覺得肚子咕咕直叫,這才發現已經快下午了,而我好像中午飯都沒有吃,看了看房間有沒有什麼可以填肚子的東西,桌子上放着一些收費食品,方便麪火腿腸之類的。
我燒了點開水,然後泡了一杯泡麪,再吃了一根火腿腸跟一個雞蛋,這才勉強填飽了肚子
走出去的時候,賓館服務員在我臉上看了許久,然後小心翼翼的問,請問你是不是在找一個姓賈的人?
服務員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在找賈三,於是盯着她看了許久,將那個服務員看的滿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時候,我才冷冷的問,你怎麼知道。
那個服務員看到我終於說話了,像是長出了一口氣,迅速的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張紙條,遞給我說,剛纔有一個先生來過這裡,讓我將這張紙條交給你。
我接過服務員手裡的紙條,一臉懷疑盯着那個女孩看了半天,那個女孩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盯着你看的時候,眼珠子咕嚕咕嚕的左右轉着,給人感覺是一個激靈的女孩。
看到我在看她,那個女孩顯得有些慌張,急忙指着前面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當然不可能讓她離開,一把擋住她往前走的路,對那個女孩說,想走嗎?可以,先告訴讓你送我紙條的人是誰?她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聽到我問這些,那個女孩的臉色變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原樣,有些緊張的對我說,我,我忘了?
說完,那個女孩的雙手攥得緊緊的,顯得很緊張,我當然不會相信這樣幼稚的回答,以爲我是小孩子嗎,這樣低級的謊言就能夠騙得到我。
我的臉色一冷,衝着那個女孩冷哼一聲,是嗎,看來你的記性確實不怎麼樣呀,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我的話說完,那個女孩的眼睛裡明顯有了恐怖的意思,將目光盯在我的眼睛上,腳步往後退了兩步,結結巴巴的說,你,你要幹什麼?
我當然不要幹什麼,跟着她又往前走了兩步,湊到她耳朵邊,小聲說,別挑戰我的耐心,別到時候怪我翻臉不認人。
說話間,我的手稍微動了一下,將手放在哪個姑娘腰間的地方,微麻的感覺刺激了我的神經,我愣了一下,發現那個女孩的臉突然紅了一下,緊接着全身猛地一顫抖
我被突如其來的感覺刺激到了,耳邊傳來了那個女孩嚶嚶的啜泣,邊哭邊對我說,別,別這樣,我說,我說
我只是爲了嚇唬那個女孩,看到那個女孩乖乖配合,我的臉色也變了過來,拿掉了放在那個女孩腰間的手,催促着她說,有話快說,老子還有事呢,別讓我等太多時間。
從那個女孩的嘴裡,我才知道在我剛剛進門開了房之後,後面就跟進來一個男人,帶着墨鏡,看不清長相,衣服兇巴巴的樣子,找到了樓層服務員,指明將這封信給剛剛進來的那個人
而這段時間裡,從賓館進來的除了我沒有別人,爲了讓賓館的服務人員保證給我送到,那個人還說了一些狠話,說是要是送不到的話,就讓她們好看
那個服務員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邊盯着我看,估計用她的思維來想,那就是那個送信的人不是好人,我肯定也不會是什麼好人。
好在,我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將那張紙條拿在手裡看了一眼,紙條上只有一句話,小子,你最好給我安穩點,別到處打聽賈三,賈三不是你能打聽的。
這張紙條就就那麼對摺了一下,雖然將字折在裡面,但我可以肯定,服務員肯定是看過的,就在我看完那個紙條之後,服務員的眼睛裡射出了一些慌亂,雖然想要極力的掩飾,但還是逃不脫我的眼睛。
好在,這張紙條也不是什麼別人不能看到的,服務員看到了就看到了吧,此刻,那個年輕的女孩眼神裡滿是慌亂,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我知道她偷看到了我的秘密,或許在她看來,這件事絕對是不能被其他人知曉的。
而我的身份,很自然的會被她聯想到黑社會一類上面,這些人都不是她一個小姑娘能夠得罪得起的,當然,這一切我不想解釋,她要誤會就誤會吧,潛意識的,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能不傳出去就別傳出去了。
而那個人爲什麼會將這個紙條連個信封也用,就直接給了賓館服務員,難道就不怕她們看到,顯然,這個問題我能夠想到,他肯定也能想到,這麼**裸的威脅,要麼就是他們不怕,要麼就是賓館服務員知道些什麼。
我想的有些多,這期間一直盯着那個女服務員看,她從剛開始的慌亂已經變成了一種恐懼,根本就不敢看我的眼睛,全身也開始顫抖了,我再一次覺得她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對我說。
想通這些之後,我將手放在那個女孩的肩膀上,然後對那個女該說,姑娘,你長得這麼漂亮,還有大把的人生,我想,你應該不希望被別的什麼事情將你的人生改寫吧
我的話說的很慢,在這個時間段呢,我將女孩的表情變化一點一點的看在眼睛裡,直到我說完之後,那個女孩用牙齒將嘴脣咬住,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告訴我說,那個送信的男人她認識,是這裡的一霸
這就對了,這就可以解釋通那個男人爲什麼會這麼肆無忌憚的找到我,還給了我這麼一份**裸的信
但是想通了這些之後,問題又出現了,我此刻該不該去我爸留給我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