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喜,這纔是我想要的真相,其他的什麼都是次要的,只有這個消息纔是我要的。
看到我有些高興了,黎明也笑了一下,便直接開始給我講。
他說,有一次他經過大東哥的房間的時候,發現大東哥跟一個男人在商量事情,那個男人四五十歲的年齡,我有些好奇,就偷偷的看了一眼,發現他看人的眼神很犀利。
當時我就覺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就多長了一個心眼,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觀察着屋內的情況,很自然的看到了那個男人的樣子。
我聽到黎明看到了來人的樣子,心裡頓時有了注意,於是又問,那你怎麼知道跟蹤張敏的就是那個人的主意?
聽我這麼一問,黎明略顯自信的告訴我,雖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還是有的。
那個人剛離開不到十分鐘,大東哥就將我們幾個人人叫過去,讓我們跟蹤那個叫張敏的女孩子,假如這件事不是那個人的主意的話,說出來我的都不信。
聽到黎明這麼說,我也有些猜測,黎明猜測的應該不會錯。
於是,我直接問黎明,要是我找一個會畫畫的人來,他能不能幫我畫出那個人的長相。
黎明有些羞澀的對我說,不用找人啦,他自己就可以。
的時候他的業餘喜好就是畫畫,他母親疼愛他,還專門的帶他學過一點時間,簡單的素描還是可以畫出來的。
我有些吃驚的看着黎明,沒有想到一個小混混居然還會畫畫,不過想想也不覺得奇怪,畢竟黎明的年紀也不大,跟我差不多的樣子,應該也不是那種目不識丁的人。
聽到黎明這麼說,我立馬打電話叫鬼頭的人去給黎明買紙跟筆。
鬼頭的人速度很快,我打電話之後很快就將我要的東西給買齊了,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
我沒有讓他離開,他或許也覺得好奇,就留在病房裡看着黎明畫畫。
只是簡單地素描,從這一點來看黎明的畫畫技術還是很精湛的,三兩筆下去,他就描繪出了一個人的大致特徵。
接着,隨着他越來越多的線條,一個清晰地頭像變展現在了我的面前,我從來沒有想到繪畫的藝術這麼讓人賞心悅目,在黎明埋下頭構思畫畫的時候,他的氣質完全就變了,就好像一個真正的藝術家。
等到他畫完之後,又靦腆的衝着我笑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的對我說,周瑾老大,我畫的不好,希望對你們有所幫助。
我接過黎明手裡的畫,想要將那張畫交給那個送紙筆來的兄弟時,發現他依然直愣愣的看着那張畫,就好像那張畫裡面藏着什麼我們都沒有發現的玄機似的。
我衝着那個兄弟說,你怎麼了,這張畫有問題嗎?
聽到我這麼說,那個兄弟纔回過神來,有些奇怪的對我說,周瑾老大,這個人我好像見過?
一聽到他這麼說,我開始仔細盯着那個兄弟看,然後鄭重的對他說,你確定?
那個兄弟看到我這麼說,又將畫拿到了手裡開始仔細的觀察,我也不去打攪,想要他認真的看看,這個人到底他認識不認識。
要是真的認識,那可真的算是歪打正着了,也就不必那麼麻煩去滿世界的尋找這樣一個人了。
要是這個人躲在什麼地方,不在我們的人查找的那些地方出現的話,到時候也麻煩。
那個兄弟拿着那幅畫又看了差不多一分鐘的樣子,然後有些肯定,又似乎有些懷疑的對我說,周瑾老大,畫的畢竟跟真人還是有點區別呢,要不我將這幅畫拿回去,讓那天在場的兄弟們看一下。
聽到他這麼說,我更加奇怪了,衝着那個兄弟說,什麼那天在場,是哪一天,在什麼地方,還有誰見過這個人?
我的問題有點多,那個人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等到我問完之後,稍微思考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始對我說。
原來這個兄弟就是參加那天勒索高家行動進入賭坊的其中一個,在他的解釋下,我很快就明白了,他說的黎明畫的這個人跟那天被張大山勒索的人是屬於同一個人。
那個兄弟說完之後,還衝着我說,因爲他只見了那個人一面,都快忘了他長得什麼樣子了,只是覺得有些像,還不能肯定。
如果我需要肯定的話,就將按天參加那次行動的人都給找出來,然後讓大家都認一下。
雖然我還是接受了那個兄弟的建議,將那張畫讓他拿回去,找那天參加行動的兄弟辨認一下,其實我的心裡已經相信了一件事。
那就是這個兄弟根本不會認錯的,要是這件事是高家參與的話,反而可以解釋通了,因爲高家之前買通了張建東要張建東暗中幫他,但是最後張建東不僅沒有幫他,還反身幫了我,跟高家作對了。
高家要是想要報復張建東的話,也只有要挾張敏才能夠讓張建東就範。
事實上這件事高家也跟張建東提起過,我也認爲是高家搞的鬼,只是一直沒有證據,現在這見誰剛好就說明我們猜測的都不錯。
等那個兄弟將黎明畫的那張畫像拿走之後,黎明有些慚愧的告訴我,他也只知道這一點了,其他的幫不了我了。
我衝着黎明說,這已經很好了,讓他不要慚愧,趕緊將傷養好,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他。
這一點我沒有騙黎明,黎明繪畫方面的才能要是加以發揮的話,到時候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攝像頭了,只要什麼人讓他看一眼,那他就能夠畫出來,這不是很有用。
小混混出生的人,一般都是很好發展的,只要他經過了忠誠度的考量,到時候會是我安保公司的重量級人物。
鬼頭手下的人速度都是一流的,我走出醫院之後,鬼頭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衝着我說,那張畫像上的就是那天晚上被張大山給要挾的人物。
後來那件事之後,鬼頭對那個人也做過一點調查,發現那個人在高家的身份很不一般,可以說,除了幾個主子之外,就是這個管家最有權威。
這個人的姓名不詳,大家都叫他高管家,他本人也已經認可了這樣的叫法,至於他是不是性高,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聽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了我又一次去會所找童瀟的時候,剛好碰到了一個看起來很神秘的人物,當時那個人還爲我解了圍,事後,我就將那個人給忘了。
之前看到黎明的素描頭像,我就覺得好像哪裡見過,現在想想,或許我早就見過那個高管家了。
不過這只是我的想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需要進一步證實。
想到這裡,我就有了一種想要見一見這個人的衝動。
不過要見也不能這麼見,一定要好好的計劃一下,至少不能讓他懷疑,這件事隱藏在後面的東西。
介於這個原因,還需要我好好地計劃一下,到時候具體怎麼操作,還需有有人配合,至於這個人會是誰,我一時間還沒有想好。
看了看月色,我又給小紅打了一個電話,小紅今天配合了我們的行動之後就直接離開了,我甚至連個謝謝都沒有說,這樣是不對的。
這個時候,小紅應該在上班,聽到她接通電話裡面傳出來的噪音,我就知道肯定是在那個包間裡陪着客人。
沒辦法,這是她的工作,每個人生活的都不易,別看她們整天歌舞昇平的僞裝太平,其實每個人肚子裡都有一臉盆的苦水。
小紅在電話裡衝着我說,周瑾,要是說謝謝的話就算了,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就是了
小紅說話有些大舌頭,顯然是喝多了。
我急忙對小紅說,小紅姐說笑了,我就算是忘了自己也不會忘了答應你的事情,你放心好了,改天我一定隨傳隨到。
聽到我這麼說,小紅顯得很高興,衝着我說,這樣就好,不枉姐姐疼你一場,你先忙去吧,姐姐這邊還要陪客人呢。
說完,還沒有等我說話呢,就直接管段了電話,電話裡傳出了忙音
我有些苦澀的掛斷了電話,朝着林伯家走了回去,林可兒去跟劉雪睡覺了,偌大的房子就剩下我一個了,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收拾好之後,想到昨天的時候,便想着去接林可兒,順便一起吃吃飯,看看她氣消了沒有。
沒想到到了劉雪的家裡之後,張大山對我說,林可兒跟劉雪天一亮就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吃驚的看着鬼頭,這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丫頭是故意躲我嗎?
我只好一個人朝着學校的方向走去,謝航給我的時間已經剩下兩天了,這件事情也需要解決,至於怎麼解決,我心裡還是沒有什麼底。
蔫蔫的到了學校之後,發現林可兒已經到了教室,我衝着林可兒走了過去,林可兒旁邊立馬坐上了一個女生,那個女人有些害羞的對我說,周瑾,我們換一下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