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車禍的同時我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感覺這件事還會有一些玄機,鄭暢跟鄭興榮一起失蹤,要是說什麼事情都沒有,打死我都不行。
但要說這裡沒有聯繫,我也是不會信的,介於這一點,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之前我給錢主任說過,說是鄭興榮手裡有他的證據,以錢主任的爲人,一定不會讓鄭興榮將這些證據捏在手裡的。
想到這裡,我急忙給張大山打電話,電話剛一打通,我還沒有說話呢,張大山就焦急的對我說,老大,不好了,鄭興榮失蹤了。
聽到張大山怎麼說,我反而鬆了一口氣,顯然,鄭興榮的失蹤跟我想的差不多,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搶在錢主任的前面佈置好,要是萬一計劃失敗的話,那也只有放手,畢竟這些事情對於目前來說,我沒有什麼損失。
我聽到張大山這麼說,急忙對張大山說,你先彆着急,現場現在怎麼樣?
張大山聽到我這麼說,不知道什麼意思,穩住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這纔對我說,現場有些慘烈,好幾個人都受了傷,不過我們的人沒事。
聽到張大山這麼說,我暗道一聲幸好,讓後讓張大山將現場留給其他人,然後讓他現在就去鄭興榮的家裡。
鄭興榮自從離婚之後,在外面租了一間房子,我們剛好知道鄭興榮的地址。
聽到我說去鄭興榮的家裡,張大山顯得有些奇怪,又再次確定了一下才說了一聲好。
我當然不是讓張大山去鄭興榮的家裡等着,我只是讓張大山以最快的速度去鄭興榮的家裡,給鄭興榮家裡安裝一個隱形的攝像頭。
我剛好準備了幾個可以遠控的攝像頭,正好可以用上。
之所以讓張大山做這樣的事情,是經過我的深思熟慮的,錢主任抓到鄭興榮之後,肯定第一個想的就是拿到鄭興榮手裡的證據。
至於鄭興榮手裡有沒有證據這一點我還真的不知道,但是不管他有沒有,錢主任都會去鄭興榮的家裡去找。
而鄭興榮肯定一開始不會就範,錢主任他們的人不知道鄭興榮的地址,這需要一定的時間動用一定的手段纔可以。
我剛好可以利用這一段時間讓張大山做好安排,然後再離開。
要是鄭興榮他們回去了,我的攝像頭就剛好可以派上用途,要是鄭興榮他們沒有回去,大不了我讓張大山再去拿回來,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任何損失。
張大山聽了我的吩咐之後,將車禍現場留給其他人,然後自己先坐車離開了。
車禍現場裡鄭興榮的家裡不是很遠,看得出來之前鄭興榮其實也是準備回家的。
張大山沒一會兒就到了鄭興榮的家裡,然後用提前準備好的鑰匙打開了鄭興榮的門,開始在鄭興榮的家裡安裝攝像頭。
攝像頭是我從黑市買來的針孔,最大的特點就是小巧,安裝容易,不易被發現,要是萬一被發現了,還會被遠程銷燬,到時候不留下一點證據。
安裝好之後,我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發現方位什麼的都很合適,聲音也清晰,不得不說張大山在這方面還是很擅長的。
張大山離開之後,我便將手機用數據線連接電腦,然後直接通過電腦控制攝像頭,靜靜的等待着鄭興榮房間裡的動靜。
張大山並沒有離開太遠,就守在鄭興榮租的房間周圍不遠的一個鞋攤上,假裝成擦鞋的客人。
值得慶幸的是,跟我猜測的差不多,很快鄭興榮的房子周圍開始有了動靜。
首先開進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停在了鄭興榮房子的前面,窗玻璃關的死死的,就好像裡面沒有人一樣。
要不是張大山一直盯着那輛車,確定哪輛車上從始至終都沒有下來人的話,或許還真的以爲是一輛臨時停放的空車呢。
我讓張大山先穩住,不要打草驚蛇。
果然,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捷達車出現,張大山在看到那輛車的時候,吃驚的對我說,老大,那輛車我認識,就是之前跟着鄭興榮的那輛車。
我點了點頭,讓張大山不要輕舉妄動,只是盯住就行了。
張大山隨即掛斷了電話,看着那輛車子跟之前的桑塔納會和,然後從捷達車上走出來了兩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人,鄭興榮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被那兩個人以極快的速度拖了進去。
緊跟着,從桑塔納裡面也走出來了兩個人,跟之前捷達車一樣,鄭暢也是那樣被兩個人給拖進去的,遠遠看過去,發現鄭興榮好像受了傷,嘴角跟臉上都有血漬。
我聽到張大山這麼說的同時,張大山安裝在屋子裡的攝像頭也起了作用,我第一時間看到了鄭興榮身上的上。
只見鄭興榮身上穿着一套藍色的西裝,西裝上面的屋子深一塊兒淺一塊兒的,像是血漬一樣。
他的鼻子嘴巴還有臉上都有傷口,顯得有些猙獰。
那些人像是扔死狗一樣將鄭興榮跟鄭暢扔到了沙發上,看得出來鄭興榮還清醒着,他在進到屋子裡的時候,像是說了一句什麼話。
由於聲音太我並沒有聽到,緊接着,他的手指着其中一個桌子的抽屜,說,就在那裡。
我聽到鄭興榮這麼說,一時間心跳都有些不正常了,莫非真的被我猜中了,鄭興榮手裡真的有錢主任的證據?
我冷笑一聲,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也對,以鄭興榮的狡詐程度,又怎麼可能什麼證據都不留呢。
我在攝像頭裡面看到,那些人開始在鄭興榮的抽屜裡翻找,抽屜裡面有很多紙質的的東西,他們一張一張的翻看着。
就在這個時候,張大山突然傳來了消息,說是老大,不好了,又有人來了。
我一聽到張大山這麼說,一時間也有些緊張,我不是害怕鄭興榮的事情被發現,而是害怕我留在房間裡的攝像頭,雖然這個攝像頭安裝的很隱蔽,但是隻要是專業人員,還是會第一時間發現的。
莫非這件事走漏了風聲,讓別人知道了?
我心裡這樣想的時候,張大山已經焦急的衝着我再次催促,老大,怎麼辦,要不我攔住那個人。
我心裡雖然緊張,但是考慮問題的思維並沒有亂,我知道張大山攔住那個人的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就算是真的攔住了,也只會更快的暴露張大山。
暴露了張大山,就等於是暴露了我。
媽的,只好賭一賭了,我讓張大山繼續隱藏,不要管來人是誰,先保護好自己等我的命令。
我坐在電腦面前,看到有一個男人接了一個電話,便衝着門口走出去了,結合剛纔張大山的報告,應該是給來人開門去了。
果然,那個男人剛打開門,一個帶着黑色大檐帽的男人變走了進來,由於他的帽檐太大,我也看不清楚他長得什麼樣子,
那個男人進來之後,屋子裡本來還有四個男人,在他的示意下有三個男人離開了屋子。
這個時候,剛剛進來的那個男人才摘下來了帽子,當我看到那個人的長相是,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並不是我想象的那樣來了什麼厲害的角色,來人我認識,可不就是錢主任嗎?
我冷笑一聲,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與無門你闖進來,這是有多不放心手下人的辦事呢,才冒着危險親自來解決呢。
在我認出錢主任的時候,鄭興榮也認出了錢主任,一時間有些抓狂,大罵着讓錢主任放了他。
錢主任並沒有急着跟鄭興榮說話,而是開始在剛纔抽屜裡面翻出來的那些紙張上認真的看。
將那些紙張看遍之後,錢主任的臉色變得特別難看,我頓時便明白了,估計那些紙張上有什麼重要證據,錢主任這是生氣的節奏呀。
我冷笑,想着生氣好呀,生氣纔有看頭,生氣纔不可能原諒鄭興榮。
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錢主任大罵鄭興榮白眼狼,然後衝着旁邊站的那個男人說,將鄭興榮給收拾了。
我冷笑一聲,看來這是要下狠手了,幸虧錢主任親自來了,要不然我的這份錄像也就沒有多少價值了。
現在可以說,我的這份錄像,真的是死死的將錢主任鉗制住了。
不過我並不想要挾錢主任什麼的,我只是希望錢主任乖乖的跟我合作,那麼這份錄像就永遠不會流露出去。
要是錢主任還想耍什麼花樣,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在我這樣想的時候,那個男人拿出了一把刀子,然後將刀子放在了鄭暢的手裡,拉着昏迷的鄭暢到了鄭興榮的跟前。
鄭興榮雖然受傷了,但意識很清楚,他好像知道錢主任要做什麼了,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開始使勁掙扎着,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只是錢主任並不會讓他如願,雙手緊緊的摁着鄭興榮,然後那個男人拉着鄭暢拿刀子的手,衝着鄭興榮通了進去。
鄭興榮慘叫一聲,脖子上的血就好像河水一樣往出流,很快就沒了意識。
最後,錢主任不放心的還用手在鄭興榮的鼻子上試探了一下,這才放心的收起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