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謝航這麼做,心裡泛過一陣噁心,反正就是覺得看他不順眼,怎麼都覺得假。
直接走到了那個女人跟前,將那個女人拉到了我的後面,衝着謝航說,你給我讓開一點,什麼人都敢動手動腳……
看到我這樣,謝航吃驚的看着我說,周瑾,你要給你臉不要臉,你給我最好馬上就離開,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謝航現在之所以還能夠忍住不跟我鬧翻,估計也是因爲這個女人吧,他想在這個女人跟前留下一點好印象。
可我註定不會讓他如願,聽到謝航這麼說,我冷笑一聲,直接拉着那個女人的手說,真是可笑了,你要帶人家走,也要看人家願不願意是不是?
說完,朝着那個女人看過去,直接問那個女人,是不是願意跟謝航走。
因爲之前我們就有了計劃,那個女人直接拉着我的手拒絕了謝航,說是她根本就不喜歡謝航,要不是因爲她的父親,她早就跟謝航說開了。
謝航聽到這裡,一改之前的隱忍,衝上來就要動手,不過因爲我在跟前,謝航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於是,直接被我給打翻了。
正在我得意的時候,突然覺得後面有什麼東西扎我,一回頭便看到那個女人手裡拿着一隻針管,剛剛從我的後面拔出來。
我吃驚的看着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在我看着她的時候,神色慌亂的一邊看我一邊往後退,然後對我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那個女人的臉在我的面前一點點的模糊,到了最後,我聽到謝航得意的大笑,衝着我說,周瑾,你不是很有能耐嗎,這麼就這麼着了道了…… ωωω ✿ttκā n ✿c○
在我回過頭看謝航的時候,整個人都因爲重心不穩到了下去,然後便失去了意識。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周圍一切都漆黑一片,外面有人的說話聲,感覺是兩個小混混。
其中一個小混混還在問另外一個小混混說,知不知道里面這個人是什麼身份,老大那麼謹慎,讓我們不要進去?
另外一個小混混顯然沒有之前那個小混混的好奇心重,對另外一個小混混說,誰知道呢,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了,好好看好門就行了。
而在這兩個小混混說話的同時,我已經將自己全身檢查過了,沒有什麼不適的症狀,只是全身上下被捆綁的緊緊的,一動都不能動。
這讓我在慶幸的同時又有些悲哀,慶幸的是,估計那個女人給我用的也就是麻藥一類的東西,悲哀的是,自己一點自由都沒有了,到時候要是發生一點什麼事情的話就麻煩了。
正在我這樣想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了一個聲音,像是又來人了。
其中一個男人的直接說,兩位都守了大半夜了,是不是累了,我們哥倆換換你們吧,那邊準備了一點酒菜,哥幾個去吃點喝點吧。
其中一個小混混顯然動心了,衝着那兩個剛來的小混混說了一句謝謝就要過去,但是另外一個小混混就拉住了那個小混混,對他說老大交代過,讓我們守在這裡誰來都不能讓進去。
聽到那個小混混這麼說,另外一個小混混也有些猶豫了,直接問剛來的那兩個小混混,是誰派他們來的。
那兩個小混混被這麼一問,當時就不高興了,衝着那兩個小混混說,真是不識好人心,我們看你們辛苦過來換你們,沒想到你們居然不相信我們,算了,就算是我們犯賤,你們愛怎麼就怎麼吧……
這麼一說,之前那兩個小混混立刻像是換了一副語氣似的,其中那個話多的小混混直接拉着他們說,兩位不要生氣嗎,既然你們一片好心,我們又怎麼能夠辜負了,麻煩哥幾個給我看着,我們去喝點酒吃點菜……
說完,應該還拉了一個那個話多的小混混,說了一聲快點走……
兩個小混混再次叮囑了一番,便聽到了他們離開的腳步聲。
我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了,更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注意力,要知道他們是當局者,所謂的當局者迷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但是我是旁觀者,後面來了的那兩個小混混我雖然沒有看到他們的人,不過從他們的語氣以及說話來判斷,我就可以判斷出他們肯定有問題。
現在那兩個人被他們支走了,現在應該也到了他們動手的時候了。
正在我這樣想的時候,門口的那兩個小混混就有了動靜,其中一個學着貓叫了兩聲,接着便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雖然腳步聲很小,但是也逃不掉我的耳朵,要知道對這種聲音的判斷,我可是專門訓練過的。
其中一個小混混三兩下就打開了鎖着我所在房間的鎖子,應該是對後面來的那個人說的,小姐,您小心點。
在聽到他喊來人小姐的時候,我頓時有些糊塗了,來人居然是個女的,這是怎麼回事?
我依然假裝昏迷的坐在地上,倉庫裡沒有燈光,就算是我睜開眼睛也看不到來人的樣子,還不如直接閉起眼睛,用自己的直覺感受來人到底是誰。
正在我這樣想的時候,那個女人進來之後直接到了我身邊,站在我跟前,就那麼看着我。
因爲在黑暗中,我雖然有些不自在,不過依然將自己的呼吸控制平穩,一動不動的感受着這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
那個女人應該也有些慌亂,看到我不動的時候,直接蹲下身體開始搖晃,一邊搖晃一邊叫,周瑾,周瑾,你醒來了嗎?
在那個女人發出聲音的那一刻,我終於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要說我之所以會這樣,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的。
在推了我兩下我依然沒有動的時候,那個女人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語,不會呀,怎麼回事?按照藥量來說,這個時候應該醒來了呀……
黑暗中,我突然睜開了眼睛,緩緩的開口問,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
我突然出聲嚇了那個女人一大跳,那個女人要不是強忍住,在關鍵時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估計會直接大叫一聲的……
好半天她才從吃驚中回過神來,有些埋怨的罵我,周瑾,你幹什麼呀,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我依然沒有說話,就那麼看着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氧應該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衝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個,那個,剛纔的事情不好意思呀。
我沒有繼續沉默,就問了一句話,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聽到我說話了,那個女人算是長出了一口氣,就好像確定了我不是傻了似的。
只見她有些不自在的對我說,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呀,在出去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了,要你配合我演一齣戲的。
我頓時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要是讓我知道演戲的結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
可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似乎就算是我後悔也來不及了。
正在我這樣想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走到了我的跟前,開始解我身上的繩子。
在解繩子的同時,也開始給我講她之所以要這麼做的原因。
原來在我將女人女大學生的信交給那個女人的時候,就被謝航發現了,謝航在發現了這封信之後,也不在那個女人跟前僞裝了,直接逼迫這個女人跟他在一起。
之前這個女人給我說的話其實有一部分是對的,那就是謝航收買了一個他爸爸公司的財務人員,做了很多的假賬,將她爸爸的把柄握在手裡,而這一切她爸爸還不知道。
這個女人因爲不想讓自己的父親擔心,也就沒有告訴她父親,想要獨自將這件事查清楚。
在謝航看到那封信的時候,便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說是這個女人要是不跟他,他就將她爸爸的把柄送給有關部門,到時候他爸爸公司不僅會破產,還會因爲這個吃上官司……
這個女人爲了自己的父親,便接受了謝航的要挾。
後來在她的調查中,得知謝航抓住的那個財務人員也是個聰明的,居然沒有將證據交給謝航,而這些也是用了很多辦法都沒有得到……
於是,這個女人就想到了這個辦法,讓我落入謝航的手裡,跟那個財務人員接觸,得到那個財務人員手裡的證據。
只要有了這個證據,她就可以將這一切都高度她的爸爸,到時候就會讓她的爸爸出面對付謝航,以謝航的能力,只要這一次失手,就肯定對付不過她的父親……
說到這裡,那個女人傭央求的眼神看着我,然後對我說,周瑾,這件事就算是我求你了,只要這件事辦成功,我一定會讓父親幫你查查那個叫童瀟的女孩的線索……
說實話,她父親的公司怎麼樣對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一切我都沒有動心,但是在聽說她會讓她父親幫我調查童瀟的下落,我真的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