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大山一臉戲謔的樣子,那個保安隊長徹底給惹怒了,直接衝着後面的那些保安吩咐,將我們這些鬧事的都給仍出去。
我冷笑一聲,扔出去,好大的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老子來這裡是消費的,你一條狗,有什麼本事讓老子走?
我的話成功激怒了那個保安隊長,只見他臉色陰沉的看着我,衝着我們說,讓你們嘴硬,都給我上,將這幾個鬧事的傢伙給趕出去。
說話間,那幾個保安已經朝着我們衝了過來,這個時候,站在我身邊的張大山衝着鬼頭說,就下來你看着就行了,這算是師傅給你上的第一堂實戰課。
本來鬼頭還有些緊張,但聽到張大山這麼一說,一下子變冷靜下來了,崇拜的看着張大山,衝着張大山點了點頭,眼睛裡冒着小星星。
我乾脆往邊上走了一下,看着張大山跟那那些保安打到了一起。
張大山的身手我見過,對付這些小保安真的是小菜一碟,我還給他加了一把火,讓他速戰速決,兄弟們還等着玩兒呢。
我的話剛說完,張大山就開始動手了,跑在前面的那個保安直接被張大山像拎小雞一樣拎在手裡,一個過肩摔,直接扔到了我的面前。
那個保安慘叫一聲,就趴在地上起不來,看到我之後,感覺太過丟臉,勉強的往起來站了一下,剛剛將身子探起來,我走過去,直接一個擡腳,踩在了那個小保安的脊背上。
剛剛緩過神來的保安被我這麼一踩,又一次倒在了地上,看到這一幕,我也不急着將腳拿開,而是順勢便坐在了他的脊背上。
那個保安看起來瘦巴巴的,沒想到身上的肉還不錯,坐在上面軟綿綿的,就好像一個人肉坐墊,極爲舒服。
剩下的那幾個保安,也被張大山給打倒在地,也不知道真的受傷不輕,還是知道自己佔不了便宜,假裝失去了戰鬥力,總之,一個個的都趴在地上哎吆哎吆的乾嚎着
收拾了這些小嘍嘍,自然就剩下那個保安隊長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保安隊長才意識到自己提到了鐵板上,想着要逃命。
在他前面不遠處有一個走廊,走廊裡分佈着大大小小的包間,這裡是他唯一的逃生之路。
只是在他剛跑過去的時候,剛纔還空蕩蕩的走廊裡突然走出來了幾個人,爲首的自然是穿着白體恤的剛子,剛子直接擋在了那個保安隊長的前面,攔住了他逃生的路。
那個保安隊長意識到剛子來者不善,急忙低聲下氣的對剛子說,先生,請高擡貴手讓一讓。
這要是一般人的話,既然來到這個地方玩,自然想着和氣生財,說不定也就讓開了,可剛子不一樣,他本來就是收到了鬼頭的信息走出來的,剛纔的一幕就算是沒有看到,估計也聽鬼頭說了,自然不可能善做主張的放掉那個保安隊長。
剛子聽了那個保安隊長的話之後,衝着那個保安隊長說,神馬東西,想要命令老子,就憑你,還不配。
那個保安隊長聽到剛子話不對,已經意識到一點什麼了,但他雖然這麼想,但估計還不能確定,畢竟昨天晚上我還是一個人,被他欺負的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怎麼可能只一天,就有了這麼多的人。
我當然不可能是一天就集結了這麼多人,之所以帶這麼多人來,只是對昨晚的事情特別生氣,被一條狗給陰了,這要是不找機會翻牌,以後要是傳出去了,那該有多丟人呀。
所以,我今天才決定來這裡出一口惡氣。
看到那個保安隊長開始懷疑了,我知道自己出場的時候到了,從那個保安的脊背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那個保安隊長面前,指着那個保安隊長說,怎麼不囂張了,你不是很囂張嗎?還有沒有人,我兄弟還沒有打夠呢,讓他們都出來吧。
可此刻,不管我說多少,那個保安隊長都是一個勁的說着對不起,是他有眼不識泰山,不應該得罪我,然後便什麼都不說,十足的一隻忍者神龜
正在考慮怎麼收拾那個傢伙的時候,之前那個站在門口的小麗走了過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在那個保安隊長身上看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對那個小麗的印象不錯,看到她有話要說,便讓她走了過來,然後問她,有什麼事就說吧,別躲躲藏藏的。
那個小麗的身體有些哆嗦,在我問了這句話之後,衝着我走了過來,然後小聲對我說,有人讓她給我轉告一句話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那個小麗,小麗顯得很害怕,將頭低下去,一個勁的看着自己的腳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於是我便對小麗說,有什麼話就說吧,我聽着呢。
其實我已經猜到了,小麗要給我轉達的,估計就是這所會所某個高層的話吧,事情鬧得這麼大,要是沒有人出面平息,那就有些奇怪了。
只是,小麗並沒有第一時間說要給我轉告什麼,而是看着現場的幾個人,一副有些爲難的樣子。
我沒有興趣去爲難一個打工的,於是,朝着一邊走了過去,邊走邊將小麗叫到了一個角落的位置,那個地方相對偏僻,沒有人,我們談話的聲音稍微小一點,便不會被別人聽見。
看到我這樣,小麗顯然是鬆了一口氣,有些欣喜的跟着我走了過去。
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小麗便沒有再往我跟前走,只是小聲對我說,有人讓我轉告給您一句話,說是得饒人處且饒人。
小麗的這句話一說出來,我的心裡便一陣陰冷,這是威脅我嗎?老子可不是被威脅大的。
說實話,我很生氣,於是衝着小麗便問,這句話是誰讓你轉告給我的?
我說話的聲音有些大,再加上我當時的臉色肯定不好看,小麗剛剛恢復平靜的心情又開始翻騰,這一點從她哆哆嗦嗦說話的樣子就能夠看出來。
小麗搖着頭對我說,這個人我不認識,我來會所的時間不長,不過他還讓我告訴你,他姓童。
姓童?
在聽到小麗說這個人姓童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童瀟,也顧不得小麗的慌亂,急忙一個上前,掰着小麗的肩膀說,告訴我,這個人是男是女,長得什麼樣?
小麗顯然被我嚇了一大跳,眼淚咕嚕咕嚕的就流了下來,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衝突,於是,急忙放下放在小麗肩膀上的手,有些尷尬的對小麗說,對不起,我剛纔有些衝動。
聽到我道歉,小麗的顯得有些吃驚,慌亂間急忙紅着臉對我說,沒,沒關係
說完之後,纔想到了我的問題,這纔對我說,那個人是個男的,大概五十多歲,頭髮有些花白,長得嗎,沒有特別出挑的地方,要說特別的話,那就是他的眼睛,讓人看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
小麗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心裡便覺得有些失望,他是男的,那就不可能是童瀟,不過小麗說他姓童,顯然弦外之音就是他知道我跟童瀟的關係,再加上他的年齡,莫非是童瀟的父親?
這種猜測只是在我的心裡走了一個過程,既然是童瀟的父親,就算我不怎麼喜歡,也只能給他一個面子,於是,便對小麗說,你的話帶到了,那麼,請幫我帶去我的話吧。
小麗的頭一直低着,聽着我要她帶話給那個男人,這才擡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睛裡有一抹不易發現的慌亂,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說,您請說。
我要帶去的話就是,會所裡的狗應該管管了
說完,不管小麗的驚慌,擡起頭就朝着張大山哪裡走了過去。
帶着張大山朝着剛子他們預定的包間走去,那個擋在路中間的保安隊長,張大山只需要一腳,便乖乖的給我們讓開了路。
包間裡,酒水已經點好了,昏黃的燈光下,我舉起酒杯,跟張大山說着謝謝,然後想剛子他們一會兒陳諾,未來,我會讓他們走出一條不一樣的路。
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傳來了有節奏的敲門聲,隨着敲門聲,走進來了一個女孩,可不正是之前給我帶話的那個姑娘嗎,她叫小麗。
小麗走到我面前,然後將一張寫着字的紙條遞給我,說是之前給我帶話的那個人交給我的,那個人還讓小麗告訴我,說是今晚的單他買了,讓我們盡情的玩耍。
說完之後,小麗紅着臉就要離開,我並沒有急着去看那張紙條,而是讓小麗幫我一個小忙,給我們叫幾個公主
聽到我要叫公主,小麗的神色有些不對,用牙齒咬着嘴脣,看了我一眼,一副想要說什麼的樣子,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說,好。
等到小麗出去之後,我才緩緩的將手裡的紙條打開,看了一眼那張紙條上寫了什麼。
紙條上的字蒼勁有力,看起來便是出自於男人之手,我心裡的那一點點渴望終於消失了,自嘲的笑了一下,接着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