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運氣(15)

“追馬先生,那個……,您能,你能……”杜莫又吱吱唔唔起來。我明白他的意思,淡淡說了一句。“要幾個。”

杜莫這會兒,屁股溝兒裡都帶出了笑容,忙接過我給他的安全套,拿了一塊兒溼毛巾,拽着朵骨瓦進了裡屋。

他要爲自己的女人擦汗,當然,那得先脫掉朵骨瓦的圍巾和黑裙,擦來擦去也就成了摸,摸來摸去也就把兩個安全套消費掉了。

熱辣的空氣流動在院子裡,乾燥悶熱使小屋內每一片木頭成了一張焦渴的嘴巴,似乎正張開了等待,吸走人皮底下蘊含的水分。

杜莫和朵骨瓦兩個人,在木屋裡面亢奮着。我雖然光着膀子,但周身凸鼓蠻莽的肌肉,卻掛滿了汗水,不時滾落幾顆晶亮的珠點,砸掉到木板上,隨即陰溼暈開,蒸發的無影無蹤。

明亮的陽光,把屋前那片樹林照得稀疏亮透,不會再有什麼危險潛藏在裡面。我又提着步槍,走到水缸前沖洗了一番身子,才稍稍感覺沉悶的胸腔順暢了些。

杜莫並未在朵骨瓦的身上耽誤太多時間,灼人的太陽剛過了最高峰值,我們三人便準備離開。這種貧民區搭建的小木屋,連接甚爲緊湊,一棟挨擠一棟,遠得看不到左右盡頭。

和以往不同,這裡看不到穿着破爛、嬉笑追打的貧民小孩子。因爲他們的胃裡少食兒,也就不會從事這種對他們而言已是消耗生命的遊戲。

貧民區的每一戶人家,凡是稍大一點的女孩子,大都去了布阿萊城上班,她們必須賺到一些先令,維持着失業的父母和弟弟妹妹有東西吃。

毫不誇張的說,以杜莫現在的實力,憑他靴子裡塞着的那捲資本,完全能在這片這看不到盡頭的貧民區內,挑選任何一家漂亮的女孩。他只需把一摞厚厚的先令,放在某個女孩家的木屋的桌上,便可牽起這個女孩的手,帶她遠走高飛。更或者,牽走某個人漂亮的老婆,即使那摞厚厚的先令僅夠兌換一張十面額的歐元。

朵骨瓦是個細膩的女子,儘管她常被杜莫猴急地拉着親熱,但她身心常態時,舉手投足含着溫婉,那刻進生

命裡的苦難,依舊在她血液裡泳淌。

她似乎永遠會被杜莫的麪包和木牀牽着走下去,可是杜莫已經決定了愛護她,杜莫找到了一種感覺。

那個喜歡把別人的女人和小孩裝進籠子,然後提着到處跑的戀囚童,心理上正是在尋求這種快感。但這種快感對他而言,就像注射常量嗎啡不再敏感的癮君子,所以,他變態了。

臨走前,朵骨瓦還不忘鎖好這間破舊木屋的門,她似乎把這當成了家,等日後無處落腳,還可以回來窩住。

在這個女人眼裡,這間不用支付租金的木屋,就像富人不忍荒棄的豪宅。只有我和杜莫知道,我們再也不可能回到這間小木屋入住。

傍晚十分,我和杜莫終於趕到了傑森約迪爲我們準備的那棟公寓,即使大白天出來,我也把裸露的皮膚塗得漆黑烏亮。但我們三個人,還是繞到了貧民區後面,斜行趕去布阿萊城背靠的那幾座山體半腰。

一間粉刷成淡黃色的三層公寓樓,正座落在別墅林立的樓宇間等候。在布阿萊城,這種生活區也只有“上流社會”才能住得進、才能住得起。

城內那些不講原則,只會恃強凌弱的地痞人渣,多不會也不敢到這個區域鬧事兒或找麻煩。附近其餘幾棟公寓,想必住着的也是權勢亨通之人。

僅看那些看守大門的持槍衛兵,就知道比洛城那個店主臨走時告誡我們的話,像我和杜莫這種外來人,若三更半夜甚至大白天,闖進這些區域內瞎轉悠,吃上槍子不足爲怪。

而傑森約迪,爲了讓我更好更快的完成任務,圓了他獨裁海魔號的大夢,索性便把我和杜莫提高進了上流層,遠離山下那些亂哄哄的是非,把精力全部用到任務上。

入住的這棟公寓,門口同樣站了四五個背跨步槍的守衛,他們都穿着皮靴,迷彩裝也是整套的。

這是真正的活體廣告,它昭示一種商訊,凡是肯花錢購買或入住這種公寓的人,那麼他的生活就有了安全和保障。

由此看來,那些看似在街上挎着步槍無所事事的人,其實是在看護地盤。布阿萊這

種稍大一點的城市,區域勢力的劃分則更復雜和激烈。

看守公寓大門的幾個衛兵,一看到揹筐走來的朵骨瓦,立刻敞開了鐵門,每張黑臉上綻着笑容,以示歡迎我們三人的到來。

我自然心中有數,這幾個門衛裡,必定安插了海魔號上的人。如若不然,怎會不看任何證件,便歡迎我們走進公寓。

我仰着脖子,觀望這棟房子的同時,眼角餘光卻端倪着幾個門衛,判斷哪一個會是海魔號上安插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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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杜莫告訴我,關於傑森約迪爲我們承租了豪華公寓,我便明白那老傢伙的僞善用意,無非是要把我控制起來,注視着我的一舉一動。

現在看來,傑森約迪爽快答應我的要求,並把蘆雅送還給我,其實跟沒放人質是一個味道。無非是給蘆雅換了一個困籠,將她和我關在了一起。在客觀上,我和蘆雅仍在傑森約迪的手掌心。

進到公寓裡面,底樓是間三百平米的客廳,順着旋梯走上二樓、三樓,便有幾扇明亮的大窗。

這棟公寓並不奢華,裡面彷彿剛剛進行了簡易裝修,四壁空蕩蕩,看不到彰顯格調的畫框,也看不到琉璃氣息十足的吊燈。所有的桌椅,以及臥室的軟牀,一眼便可瞧出,幾乎都是從豪華客輪上搬來或者強拆下來的。

索馬里那些打劫的海盜,不僅搶奪財物、勒索贖金,還很具有鄉土風格。即使在搶劫的海輪上看到款式新穎,奢華美觀的家居用品,也照樣會用斧頭錘子敲砸下來,搬上自己的漁船。等回到索馬里,在流通商品匱乏單一的市場,又可換得一筆可觀收入。

而眼前這幾張類似席夢思的軟牀,牀腳還帶有斧錘敲砸過的痕跡,不難想象那些傢伙,當時是怎樣一種思維和心態。

走上一樓客廳時,杜莫從餐桌上抓了兩個又大又黃的橙子,張口咬掉其中一個水果的皮,遞給朵骨瓦吃。“吃,使勁吃,不要錢的東西。媽的,不吃白不吃!”

朵骨瓦望着杜莫滑稽的臉蛋兒,淺淺微笑一下,接過了水果,便把嘴巴湊到杜莫咬破的橙皮位置,滋滋吸食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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