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晃帶着十幾個地痞流氓在鎮衛生所附近截住周春山郝振宇二人,張大晃本想痛打二人一頓好好出一口惡氣。
沒想到周春山,郝振宇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話不投機當場動起手來。
張大晃招呼衆流氓一起上,呼啦一下十幾個流氓拿着傢伙就衝了上來。
郝振宇大吼一聲,抄起***迎着衆流氓也衝了上去。
地痞流氓只會都打順風仗,平時欺負個老實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種還行,仗着人多勢衆倚強凌弱是他們的強項。但是真遇到吃生米的玩命的主,他們也打怵。還是那句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郝振宇天生賊膽子,亡命徒。他迎着衆流氓往上一衝。衆流氓混這麼長時間,沒見過這樣的,心想他媽這以前打別人,不是對方撒腿就跑,就是嚇尿褲子的。今天這小子真他媽橫啊。
正想着,郝振宇就到了跟前,掄起***照着第一個上來的流氓劈頭蓋臉就是一刀。
***長三十多釐米,類似一根鐵棍上面三個棱子,棱子上的刀刃磨的十分鋒利。這種刀最大殺傷力是扎人,如果扎進去,不死也重傷。
郝振宇這一刀照着腦袋劈下來,嚇得第一個上來的流氓眼睛一閉用手裡的砍刀往上一迎,郝振宇天生力大過人,這砍刀和***一碰,噹啷一聲,砍刀落地。震得那流氓手心好像都要裂了。
郝振宇手疾眼快,一看這小子刀脫手,飛起來就是一腳“去你媽的。”
那流氓應聲倒地,三根肋骨硬生生被踹折。
剛放倒一個,從側面又上來一個手裡抄着一把片刀,照着郝振宇脖子就是一刀,這一刀要掄上,當時腦袋就得搬家,郝振宇一看不好,趕忙往下一蹲,這才躲了過去。嚇得郝振宇後脖頸子裡直冒涼風。
但是打架這事,最主要的不能害怕。心理上一定要有優勢,不然這種以少打多的情況稍稍遲鈍一下就會吃大虧,所以郝振宇剛蹲下身子。就掄起***照着這小子下盤就一下。
這***掄起來像鐵棍一樣,打在這小子腿上,幸好這小子穿的棉褲。不然腿都能給他抽折了。疼的啊的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這不是武俠小說,某人和某某人大戰多少回合,現實生活這中動刀打架就是一招致命。所以郝振宇連續放倒兩個人也就是短短十幾秒的事情。
這時候周春山也抄着砍刀衝來上來,張大晃這小子最恨周春山,帶着三個地痞給他圍住。
周春山掄起砍刀衝着幾個地痞就砍,這可不是什麼武術招式,這就是簡單粗暴玩命。張大晃幾個人一看周春山擺出拼命的架勢。不想吃虧紛紛往邊上躲閃。沒想到正中了周春山下懷。這招看似玩命,但周春山心裡明白,這幾個地痞肯定會躲,之所以擺出拼命的架勢也是出於無奈。畢竟四個人抄着傢伙把自己包圍,如果不博一下,只能受制於人。這大砍刀一輪,把四個人衝開,機會瞬間就來了,周春山瞅準離自己最近那個飛起一腳啪的一聲,正踢在那人左臉上,畢竟從小練過武術,就一腳把那人踢到在地,於此同時周春山往前一個箭步跳了過去,照着另外一個就是一刀,另外一人看着刀過來,知道躲閃不過嚇得用手一抱頭眼睛一閉,如果周春山這一刀劈在腦袋上,這小子當時腦袋就得被砍成兩瓣。
但是周春山心裡也清楚,出了人命就不好辦了,他看那人雙手抱頭,把刀往回一拽,順勢朝他肚子上扎去。噗的一聲扎得這小子應聲倒地。
這時張大晃也殺紅眼了,舉起砍刀照着周春山就是一刀,周春山一看不好,趕忙側步閃身,但是還是晚了一點,被張大晃一刀砍在肩膀上,棉襖當時被砍破,周春山感覺肩膀頭子火辣辣的疼,知道自己受傷了。但是周春山這是玩命的時候。不能有半點鬆懈。於是他掄起刀直奔張大晃。
張大晃一刀沒砍倒周春山心裡多少有些忌憚,一看他掄起刀紅着眼睛奔自己撲來,嚇得這小子撒腿就跑。
周春山豈能讓他跑了。提着砍刀就追了上去。衆地痞一看張大晃跑了,心想,去你孃的吧,張大晃都跑了,咱們還留在這幹什麼。再說這兩位也太他媽邪性了。關鍵是不要命啊。索性也跟着撒腿就跑。郝振宇正打的起勁,一看人都跑了,也提着***在後面追。
張大晃這小子雖然正直壯年,但平日裡花天酒地養尊處優慣了,身體素質每況愈下。他哪裡跑的過周春山,沒跑出二十米就被周春山攆上。周春掄起刀照着他後背就是一刀。
一刀下去,張大晃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也虧得張大晃繼續往前跑,如果原地站在那挨着一刀,能要了他的狗命,不過這一下也砍的不輕,疼的着小子滿地打滾,嗷嗷直學狗叫。
周春山把刀往地下一扔,哈下腰伸手拽住張大晃脖領子怒衝衝的看着張大晃“**養的,你他媽的是真活夠了。今天我就送你上路得了。”
“春山侄子,你手下留情都是二叔的錯。二叔有眼不識泰山。我他媽不是東西。”說着這小子撲通一聲朝着周春山跪倒在地。
“少他媽和我來這套,張大晃你出爾反爾。當初我就該撕票,我錯就錯在放你小子回去。”周春山咬牙切齒的看着張大晃。
“春山侄子,你就當我是條狗,把我放了吧,我保證今後在大頂子山,我張大晃就是你一條狗,你讓往東我不敢往西。再說話不算話,我全家不得好死。”
“春山,你和他放屁,這種人留在世間也是禍害,我先給他放點血。”這時郝振宇把其他地痞打散,也提***走了過來。
“如果二位今天能饒了我張大晃,提什麼條件都行。我都答應你們,錢不夠花,現在去我家取去。”張大晃一看兩個人凶神惡煞一般衝着自己,嚇得臉色慘白。
“行我今天饒你一條狗命,除了那三千塊錢,其他的錢我也不要了。不過張大晃你記得。你如果再出爾反爾可別怪我心狠手辣。”周春山惡狠狠的瞪着張大晃。
“什麼?憑什麼他媽放他走?”郝振宇一聽這話心裡十分不悅。
“我說放就放。張大晃你趕緊走吧,別到時候我再後悔了。”周春山也不理郝振宇。
張大晃忍着痛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跑了。
“不是周春山你小子是不是他媽有毛病?就他媽這麼簡單就把他放了?”郝振宇氣得腦門上青筋直蹦,他完全無法理解周春山竟然如此輕鬆的就放走了張大晃。
“不然還要怎麼樣?”
“怎麼樣?最少他媽也要給他留點記號。”
“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我問你什麼時候?難道還要等下次他再帶一羣人來找咱們玩命不成?我把醜話說前頭了,今天他帶了十幾個人算咱兄弟倆命大。如果他明天再找二十幾個過來,咱倆怎麼辦?到時候他媽的張大晃能放你一條生路嗎?”
“你懂個屁?”
“你少他媽故弄玄虛,我他媽是不懂個屁,但我知道對付張大晃這種人就不能心慈手軟。你倒好一句話把人放了。這他媽真是放虎歸山啊。”
“我都和你說了,現在擺在咱倆面前最大事情是弄到一筆錢。然後咱倆去經商。現在手頭那三千塊錢根本不夠用,不放了張大晃哪裡弄錢?”
“剛纔張大晃說了,要錢去他家取,你爲什麼不去?現在你把人放了,還他媽去哪弄錢?”
“張大晃哪有那麼多錢?你就算扒了他皮他也頂多再拿出三千塊錢。有什麼用?”
“那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我只知道張大晃這一走肯定不會算完。”
“你也知道他不會算完,剛纔爲什麼那麼輕易放他回去。”
“李十碗你聽說過嗎?”
“聽說過,不就是李太歲嗎?”
“他就是張大晃的親姐夫。張大晃回去肯定會去找他。李十碗在J市黑道手眼通天那是J市的財神爺。到時候咱們敲他一筆不就有錢了。”
“那咱倆豈不是要太歲頭上動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