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山睡得迷迷糊糊聽到郝振宇叫他起來吃飯。趕忙坐了起來。
郝振宇把飯菜端了上來,周春山看了一眼笑呵呵的說“你家這母雞今天晚上我不白吃。一會回來我請你吃狼肉。”
“嘿嘿,你就這麼有把握能抓住那野狼?”郝振宇半信半疑。
“廢話少說,先給我倒半杯酒來。”
郝振宇趕忙給倒了半杯白酒。
酒足飯飽之後,郝振宇問“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你去給我準備點東西,準備好了咱們馬上就走。”
“說吧,需要我準備什麼?”
“我剛纔回來時候看到你家西廂房那個門也太破了,你去把他給我卸下來。但是不要破壞了,我要完整的。”
“卸門幹什麼?”郝振宇一頭霧水。“不是說去抓狼嗎?”
“是啊,抓狼。”
“我腦袋笨,你能告訴我抓狼和卸我家門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
“你想不想抓狼?”
“想”
“那就少說廢話,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郝振宇無奈只好出去把西廂房的門卸了下來,自從郝振宇沒了爹媽,西廂房早就沒人住了。裡面堆了一些破爛東西,有門沒門也沒什麼區別。郝振宇把門卸下來回到屋裡“門我卸下來了。還需要什麼?”
“拿兩根生火用的松木來。”
“這個有的是。”說完郝振宇轉身去了外屋地,拿了兩根松木。
“走咱倆出去看看你卸下來的那個門”
郝振宇一頭霧水,他知道周春山聰明絕頂。但他怎麼也搞不明白,明明說去抓狼,周春山今天怎麼對自己家西廂房的木門如此感興趣。
周春山圍着那木門轉了兩圈,又蹲下看了看,用手有量了幾下,然後說:“把***給我用一下。”
郝振宇遞過***,周春山找準位置用***在門上捅出兩個窟窿。然後說:“帶着刀,揣着松木,和我抓狼去。”說完周春山把門背在身上。
“抓狼去你揹着門幹啥?”
“我肯定是有用,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郝振宇鎖好院門,和周春山一前一後順着白天找到狼窩的方向走去。
“你說你好好的非要揹着個門走。這門挺沉的,要不我給你背一會兒。”
周春山也不搭理郝振宇,任憑他說什麼也不搭話。雪早已經停了,天也晴朗了起來,月光皎潔,繁星點點。兩個人藉着月光緩緩前行,走了大約半小時,到了兩山夾一溝的地方,周春山把門往地上輕輕一放。“一會你拿着刀跟着我,如果狼突然出來,你替我擋一下,如果它沒出來。我要你做什麼你做什麼。聽到沒?”
“妥了”郝振宇也不廢話從腰裡把***拽了出來。
周春山歇了一會,又把門背在身上“緊緊的跟着我後面走就行”
郝振宇跟着周春山,兩個人順着土坡往狼窩方向走去。土坡十分陡峭,再加上厚厚的積雪,行走起來十分不便,周春山揹着木門費了很大勁才走了上來。到了狼窩跟前。周春山略微觀察了一下。然後用木門一下子把狼窩堵住。接着趕忙用膝蓋頂住木門,然後長出了一口氣“給我點根菸抽。”
郝振宇趕忙從兜裡掏出煙,點着之後吸了一口遞給周春山。
周春山抽了一口煙“把松木拿出來。”
郝振宇從懷裡掏出松木。
“點着”
“兩根都點着”
“對”
郝振宇把兩根松木點着“然後呢?”
“看到兩個窟窿沒有?塞進去用煙燻它。”
郝振宇心靈神會,將兩根點燃的松木順着窟窿扔進狼窩。
“原來你想薰死他們”
“別說話,等會你就知道了”
也就一分多鐘,狼窩裡就傳出了聲音。夜深人靜這野狼亂叫聽着讓人膽戰心驚。不一會裡面的野狼就開始用爪子扒木門。嘎子嘎子的響。
“快了,馬上就抓住他了。”
“這野雜種看樣被薰夠嗆。”
正說着門上兩個窟窿裡就伸出兩隻狼爪,周春山瞅準時機雙手一伸,把兩隻狼爪牢牢抓住。然手蹲在地上衝着郝振宇說“狼抓到了,一會兒我把門背起來。你幫我看看後面還有沒有其他狼,如果有替我擋一下。”
“放心吧”
周春山抓住狼爪把扭身門背了起來,那野狼被抓住爪子掛在門上任憑怎麼也掙扎也擺脫不開。周春山剛離開洞口郝振宇抄着***就迎了上去,但並沒有發現洞裡有其他野狼。
“裡面沒有狼了。”
“應該就這一隻,剛剛我感覺撓門的時候就這一隻。”
“沒崽子?”
“沒有,白天的時候是我判斷失誤。”周春山抓住兩隻狼爪揹着木門“走吧回去吃狼肉去。”
“真他孃的有你的。”郝振宇咧着大嘴笑着。
“服不服。”
“服了,心服口服。”
周春山揹着木門緩緩下了土坡“不行我揹着回去豈不累死。咱倆找個地方就地解決它得了。”
“行”
周春山走到一棵大樹跟前揹着木門用後背儘量向大樹靠攏。將野狼夾在木門和大樹之間“拿***打死它。”
“好勒。”郝振宇掄起***照着野狼腦袋啪就是一刀,打得野狼一聲慘叫。
“再打”
“好勒”郝振宇又掄起來霹靂扒拉打了幾下。
“行了。”周春山將木門扔在底下,回頭看那野狼已經被郝振宇打死了。
兩個人一個揹着牙狼一個揹着木門回到郝振宇家中,進了門周春山就說“用大鍋燒上水,把這野狼剝皮了。”
“妥了。”郝振宇一臉笑容“春山啊,小弟我這次佩服的五體投地。”說完雙手抱拳作揖。
“行了少拍馬屁,這狼皮你剝了,留着用。這狼還有兩顆獠牙,一會你取下來,等哪天我有空去找個銀匠包上銀,咱倆一人帶上一個。狼肉都剔出來,明天叫幾個朋友過來喝酒。”
“春山,我突然有個想法。不如咱兄弟兩人以這狼牙爲盟。拜個把兄弟如何?”
“哼,我覺得不妥。”
“爲何不妥。”郝振宇和周春山是從小光屁股長的,自幼形影不離感情至深,今天以爲自己提出拜把兄弟,周春山本來可以欣然同意,沒想到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心中不快。“難道我郝振宇不配和你拜把子?”
“這話讓你說的,咱倆比親兄弟還親,拜得哪門子把子。”
“拜把子不是親上加親。”
“我想的恰恰和你相反,我倒覺得拜把子反倒不如現在親。在我周春山心中,除了父母只有你最重要,拜把子能怎麼樣?日後浪跡社會,你我這般江湖兒女難免遇見幾個投緣之人,到時候倒地拜個把兄弟豈不是常事?這等感情豈能和你我兄弟相提並論?”
郝振宇聽完周春山一說想想也是,咧着嘴嘿嘿的笑了。
“振宇,今後咱們也要兄弟齊心做一番大事啊。”
“那沒問題,你聰明絕頂,兄弟我給你打下手,一文一武。乾點事業有什麼難的?”
“就憑咱倆可幹不成什麼事業來。”
“要人還不有的是,我郝振宇不敢說四海之內皆朋友,但三五十個兄弟吆來喝去沒有問題。”
“你那都是些狐朋狗友,與他們豈能某事?”
“那你覺得誰能某事?”
“如今我尚未遇見,但此人肯定有長於你我之處。”
“你又故弄玄虛。“郝振宇不願意聽這種話“春山,就憑你這才華和智商,難道領導不了幾個兄弟做點事業?”
“你不是聽過評書三國演義嗎?關羽,關二爺厲害不?“
“那還用說,關二爺我心服口服”郝振宇一邊說一邊豎起了大拇指。
“那我再問你,諸葛亮厲害不?”
“那當然厲害。”
“可是沒有劉備哪個能做成一番事業?”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