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楊從威爾士那邊回來,威爾士給他搞到不少東西。不過沒有槍械,那些要到M國本土之後纔去購買,畢竟機場的安檢不是白吃飯的。“你哪兒來的這麼多錢?”陳陽則是看着那些西裝什麼的目瞪口呆。開玩笑,GXG啊,隨便哪一件兒都是幾千塊,換成美鈔也是幾百美元一件,而穆楊帶回來的可不是一套,而是每人最少三套。
還有別的亂七八糟的,手錶、襯衣、領帶、皮鞋……林林總總三個人的行頭加起來最少也有萬把美元了。“你幹嘛要在乎我花了多少錢呢?這些都是我們必須的東西。我已經說過,我有別的身份可以賺到錢,至於什麼身份,現在不是你們該知道的東西。你說,我有必要害你們嗎?有誰花這麼大價錢害幾個人?”穆楊也不惱火,依然是笑嘻嘻的說道。“槍呢?別告訴我搞不來那些可以躲過安檢的槍。”陳陽沒辦法反駁穆楊的說法,但是他看了半天,沒有找到任何槍械,難道穆楊打算到了M國再買嗎?除非他在M國也認識人才行,不過,如果他在M國也認識人,這個事兒就有點兒蹊蹺了。“當然能搞的來,不過這裡是夏威夷,沒有。”穆楊攤攤手無奈的說道:“別以爲M國到處都能買到槍,這裡可不是巴勒斯坦,你們看電影看得太多了。不過威爾士給我一個地址,到了洛杉磯我們就可以有武器了。這傢伙是黑手黨的一份子,我們以前做過生意,所以我認識他,還有什麼疑問嗎?”
“沒有,只是不明白爲什麼要買這麼好的衣服而已。”陳陽實在沒辦法找出這其中的破綻,畢竟穆楊的另外一個身份現在不猜也知道,一定是情報員出身。以前經常飛來飛去的執行任務,所以認識其他人,也只有情報員纔會滿世界都有熟人。“你要知道一點,每一個到夏威夷旅遊的東方人都是有錢人。如果有錢人沒有一身合適的穿着的話,那未免太丟身份了。作爲日本人來說,他們到M國自然是要挺胸昂頭的,所以服裝上不能差了。而作爲D國人來說,刻板嚴肅是他們一貫的作風,那麼服裝更是一絲不苟。”穆楊給他們分析爲什麼要花這麼多錢買衣服的道理。“怎麼沒你的?”徐峰和陳陽接受了穆楊的解釋,但是卻發現以爲是三個人的衣服,型號卻只有他們兩個的。“我用M國護照,幹嘛要穿的那麼正規?M國人的個性就是張揚,自然我穿什麼都沒關係吧?”穆楊壞笑着說道。“這不公平!”陳陽和徐峰兩個人一起叫起來。他們忽然想起,穆楊可以找到那位黑手黨的人辦理他國護照,那麼就黑手黨的能力來說,辦M國護照也是沒問題的。而穆楊卻給他們一個辦理了日本護照,另一個卻辦理了D國護照,明顯的這是故意整蠱人。“沒什麼不公平的,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存在所謂的公平。我們是三個國籍,這樣上了飛機也不會有人認爲我們三個是一夥兒的,你們要知道,集羣目標和單獨目標相比較起來,單獨目標更容易逃脫掉。”“如果我給你們辦理了M國護照,而我們三個人都是去洛杉磯。萬一被人懷疑,那麼M國的FBI會很輕易的找到你們的真實身份,如果三個不同國家的人在一架飛機上飛往同一地點,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兒,不是嗎?”穆楊收起笑臉給他們解釋爲什麼要整出三個國籍的主要原因。
“好吧,我接受。”陳陽無奈的同意穆楊的說法,這種小心是必須的,最少陳陽暫時沒想到這一點兒。
因爲以前他執行任務都是直接潛入,然後直接破壞或者刺殺,然後就是撤離。這種行動根本用不了多久,時間最長也就是兩三天,蹲在樹林裡或者下水道里就行了,而現在這種光明正大的潛伏任務,還是第一次。
只不過,陳陽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但是卻說不上來,這種直覺就像自己似乎被什麼人始終注視着,但是當他回過頭去或者是利用櫥窗什麼的尋找的時候,卻看不到任何可疑的人。
當陳陽三人用假護照登上了從夏威夷飛往洛杉磯的航班的時候,藤田剛一郎正在邁阿密的一家日本餐館吃早餐,他身邊護衛着一羣“彪形大漢”。之所以這個彪形大漢要打上引號的原因是因爲這個是相對而言的,和普通的日本人比的話,算得上是彪形大漢。但是和人高馬大的M國人比起來麼,這個人種的差異導致這些所謂的彪形大漢更像是歐美神話傳說中的矮人族……
這些護衛身穿黑色西裝,白色襯衣,打着黑色的領帶,戴着黑色的墨鏡,知道的這是日本的山口組,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袖珍黑超特警集體出遊呢。不過即便是如此,每個人也沒有小看被這羣護衛護衛着的藤田剛一郎,因爲那些山口組的護衛的右手都抄在懷裡,任誰都能看出來如果一旦發生意外情況。這些護衛就會從懷裡掏出什麼傢伙兒來。沒人想招惹這些矮子,衆所周知的,矮人發怒的時候戰鬥力也是MAX級別。那麼,藤田剛一郎是怎麼聯繫上在M國的山口組呢?
“我知道一個地方,他們有錢,不過你要有足夠交換的東西才行。”喬恩對藤田剛一郎說道。
“很好,那麼帶我去吧,不要耍花招,相信我,你是不可能逃過我的子彈的。”藤田剛一郎順手對着垃圾箱上放着的一個可樂罐子開了一槍,啾的一聲微響,可樂罐子上被打出一個小洞來。
看着如此迅速而又準確的槍法,喬恩和他的同夥們不禁縮了縮脖子,一言不發的領着藤田剛一郎在邁阿密的小巷裡轉來轉去。
“就是這裡了,我們說好的,我把你帶到這裡,你放過我們。”喬恩把藤田剛一郎帶到了一家夜總會門口,只不過現在夜總會還沒有開門,喬恩指了指門口對着藤田剛一郎說道。
“敲門。”藤田剛一郎拿着手槍對着喬恩擺了擺頭,然後站到了門邊上。
“好吧!”喬恩想說什麼,但是他揮了揮手無奈的回答,畢竟人家槍口對着自己,他可不想因爲一點小事就橫屍街頭。
“現在不營業!晚上再來!”喬恩按了門鈴之後,夜總會裡面傳來甕聲甕氣的聲音。
“嘿,馬克,是我,喬!”喬恩看看藤田剛一郎說道。
“我不管你是喬還是誰,白天不營業你知道規矩,你最好走開,不然我就出來打斷你的鼻子。”屋裡面的人似乎很生氣。
“嘿嘿嘿,馬克,我可不是自願來的,有人逼着我敲門,他說有生意給你們。如果你不開門,那麼一會兒可能就有警察上門了,因爲我會橫屍在你們夜總會門口,你不希望這樣吧?”喬恩揮着手不滿的大叫。“別騙我了喬,如果你真的很需要那些東西的話,好吧,帶夠錢了嗎?上次你還欠我們兩百美元。”隨着話音,門被打開了,一個黑人倚在門框上上下打量着喬恩說道。“你可以走了,喬恩,謝謝你,這是你的槍,子彈歸我。”藤田剛一郎從門邊閃出來,一拳砸在黑人鼻子上,黑人直接捂着鼻子躺倒在地嚎叫着:“哦,該死,我的鼻樑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