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好像雨過天晴,所有的籠罩在荷花凹裡的陰霾都煙消雲散。如此一來,那麼兩島合攻桃花島的一事,自然是水到渠成了。聖母拜玩皮老爲師尊也是一件好事,這樣就不需要荷花凹中的女子多操心,只要得到綠林芷的保護,然後施於小恩小惠就能順利的辦着以前不能完成的事情。
當然玩皮老對於悔婚之事也不需要大費周張,兩相和好自不必多說。玩皮看着荷花聖母問夜百合是怎麼一回事,說道:“她,她這是怎麼了……。”
宗穎解釋道:“師祖,她沒事很快就會好的。”
“師祖,你剛纔叫我什麼來着。我明明聽見你叫我師祖,這是怎麼個一回事。”夜百合不解的問道:“我這是在哪裡,怎麼有點頭痛的厲害,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此時,左右兩個侍女早已在香亭之間擺滿了茶水,玩皮當仁不讓的座在了上席的位子。幾個有地位的女子座在其中,其餘的環立在左右,聆聽教誨或是伺候她們的茶水。
聖母關心夜百合道:“你剛纔中的毒叫醉香,就像喝醉了酒一樣。若是不老實的人一定是胡言亂語的,可你切安份如初,處之泰然的。可見你是一個沒有私心,心地善良之人。只要喝下這杯解醉茶,那麼你中的毒自然而然的消除了。在這裡靜心調養幾天,就很快恢復的。”
宗穎也笑言道:“我師父叫你叫師叔,那我們豈不是叫你師叔祖了。”
夜百合不解的問道:“我怎麼成了她們的師叔祖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不是一家不進一家門。”
玩皮不知怎麼的回答道:“還不是因爲我,你纔有今天這麼高的輩分。”
聖母好奇的問道:“我聽聞師祖當年也是玉樹林風,七尺男兒,一表人才,風度翩翩的。怎麼如今卻逆生長了呢?其中必有變故,要不然不至於如此。”
一說到這裡,那是他永遠的心痛,這讓他想起從前的很多事情來。見有人還關心他就蘊釀了一下詞彙道:“我在五十年前出現了意外,遇到了危險的時候碰到了一個青年人。他幫了我躲過那災難,後來我發現他人品很好就收了他爲徒傳授了武功給他。”
荷花聖母接着他的話說道:“後來他就收了一男一女爲徒,男的叫顧天,女的就是荷花聖主,這會兒你明白了吧。”
百合不解的問道:“師父您剛纔說五十百前你遇到危險,這是爲什麼。那追殺你的人是誰。”
玩皮接着說道:“是一個和尚,他都死了不說也吧?”
夜百合想了想也聽江湖傳聞,笑道:“該不是那個唐僧的門徒悟道老和尚。聽說此人休成正果得到了唐僧點化,化成一顆金身舍利子。世間的之人無不想得到此物,聽說還能降妖除魔的。”
“就是那個老禿驢,啊!你也聽說過這個傳說呀!我告訴你這不只是一個傳說。”玩皮嘻笑道。
夜百合見他所說不只是真是假,問道:“哦,我想和尚也一定是很厲害的,你打不過他,所以你怕很丟臉子,所以不肯說出這令人不光彩的事來吧。”
玩皮不服氣的道:“誰說他厲害,那時還不是被我三拳兩兩給打的他屁股尿流的。之後那個拜在唐僧門下的悟道老和尚不知練了什麼武功,竟然使我的陽氣大閉合。武功一時之間全使不出來,就像短暫性的停費了一樣。他就趁機打了過來,就這時從外面進來了一個送飯的和尚。
小和尚和見過我也和我一起玩過,他就幫了我一下,沒想到受到了責罰,一棒下去他被悟道和尚打斷了雙腳。我當時看到了也是非常的痛心,悟道和尚是唐空和尚的師兄出手也是這麼的狠心,我就趁這一刻纔有機會逃脫了。之後我就得了高海鵬這位青年人的相救。
當時我的處境十分的危險,他知道有人緊跟過來。於是,在這分叉路口的地上砍了自己一刀,讓血沿着一路流了十多米路程的。然後回來正好悟道和尚追來問這位青年人,這位青年人就告訴他我往左邊逃走了。悟道和尚拿着木棒追了七八步,出現這些報鮮的血跡也就相信了。”
夜百合這才明白了其中的原由,道:“哦,原來這樣的呀!那,那位被打斷雙腳的小和尚是誰。”
“他,他現在武功不在我之下。”玩皮有幾分歉意的道:“他就是少林寺前方丈人稱還陽天尊的唐空老和尚。”
“唐空退院老和尚。”聖主疑惑道:“聽說他在二十年前火燒少林的時候就銷聲匿跡了,大概也是死了吧。”
“也許吧。”玩皮點頭嘆氣道:“武林就是這樣,恩恩怨怨不過是過眼雲煙。”
聖母見他雙手發紫,說道:“師祖你身中了百毒。”
玩皮拍了拍身上道:“哪裡的毒。”
聖母向他解釋自己這島內的微妙之處道:“我聞到你身上一股清苾的花香味,你一定是誤入我們這裡百花叢中的花朵。”
玩皮嘻玩道:“你這裡的花真多,我就忍不住的隨便碰了碰。”
胡珊珊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瓶子道:“師祖這是解藥。”
玩皮才發現自己身上浮腫和癢癢的,就道:“以後就別這樣稱師祖,師祖的聽起來很彆扭的。”
“這——。不行,無規矩不成方圓,該叫什麼就叫什麼。”她看着自己的母后。
聖母不答應,她是一個很古板的人道:“萬萬不可以,她們不叫你師祖那叫你什麼。”
夜百合道:“就叫他玩皮老或者童男就可以了。”
玩皮也隨意的說道:“就這樣叫挺好的,別把年紀輕輕的我叫老了。”
“喲,我的師父老人家,你還真是老黃瓜刷綠漆——裝嫩了。”夜百合譏諷道。
聖主不肯這樣稱呼。
“我說可以就可以,好不說了。夜百合我們去桃花島玩玩,這三島玩遍了兩島,現在就出發。”玩皮道。隨後並且帶上百合就是一躍而去。
聖母見他們人單力薄,道:“師尊小心那怪物老玩童。
他們三轉兩跑的來到水邊,說道:“我玩皮走遍天下什麼毒都難不倒我,這一點毒算什麼。”
他隨手把那解藥瓶一仍,解藥瓶掉進水裡了。百合道:“師父你——。”
玩皮不放在心上道:“沒事,走吧。”
桃花島裡一個老道士打坐在一旁,他閉着眼睛道:“快劈,快劈。”
胡玲玲懶洋洋的道:“快劈,快劈,我都已經劈了一上午。師父您就讓弟子休息一會兒吧。”
老道士還是那句話道:“想休息也可以,把這堆積如山材劈完了在說,我自然會讓你好好休息的。”
胡玲玲見還有那麼多就冷意懶懶的道:“哎喲,師父我腰痠背疼腳抽痙的,您就別這樣虐待徒兒了嘛!”
老道士睜開大眼道:“那就對了,我專治遺難雜症的,不得給我放肆。”
一個人面桃花的男人章藤說道:“師姐姐你腰疼嗎?就讓我來幫你柔柔。”
胡玲玲不喜歡的道:“放開你的髒手,誰說我腰痠背疼的,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嗎?我精神好的很。”
章藤還是那副好好心腸的樣子說道:“那師姐姐,要我幫你做些什麼麼。”
“什麼也不能,讓開。”她討厭的這個男人的糾纏。
章藤識趣的走了,正好走來一個呆呆,就氣嘟嘟的走了。胡玲玲看着那冥目養神的知道是那呆呆的腳步聲,說道:“呆呆師弟,我知道你是這天底下心腸最最最好的人了,那,那你就幫我劈了這些柴,回頭我請你吃飯。”
呆呆雖然有意,但這是個苦活道:“師父會罵的。”
這聲音和平常一樣的粗氣,老道士道:“呆呆你在這裡幹嘛呢?吃飽了沒事幹是吧,還不快去練功。”
胡玲玲一味的跑道:“我膩死了,就不回了。”
老道士大夫躍起,正好被剛登上岸的玩皮碰了個滿懷。百合看見他們跌抱在一起了,百合道:“太可惡了,老東西居然調戲民女。”
老道士一爬起來一躍在胡玲玲的前面,胡玲玲轉身就逃。老道士又一躍對着她道:“你這是要去哪裡。”
胡玲玲又轉身就逃,老道士又揹着她道:“你逃得了嗎?”
百合躍起起來,玩皮也隨後躍起來把百合從空中壓下來道:“讓我來。”
老道士看見一個小童飛來用劍一刺,玩皮用潑浪鼓一對。那劍平均分成了兩半了。
老道士道:“你是誰竟敢私闖桃花島。”
玩皮對着那胡玲玲道:“姑娘那老不正經是不是要佔你便宜,要不要我收實他了。”
胡玲玲不悅的道:“多謝小師父,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她用雙手朝玩皮一摸,然後轉身來到那老道士旁邊道:“你中了我醉香毒,快說是誰派你來的。”
她知道這個毒只有荷花凹纔有,所以她懷疑這兩人是聖母派來的。玩皮見他們原來是玩笑的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你們在捉迷藏嗎?好不好玩,能不能加我一個一起玩玩。”
他向前走了幾步,胡玲玲也覺得奇怪道:“別亂動,你中了我醉香毒,小心毒氣攻心。”
她一再警告這個玩劣的小童子說,可是玩皮怎麼能聽她胡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