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們幾個姐妹相互逗樂擡扛的時候,那個一向調皮的小丸子也跑過去道:“映山紅姐姐你說的沒錯,七姐姐是好認真的,目不轉晴,四處的亂看呢?比起小時候爲我洗澡還看的仔細呢?只怕她也要爲這個男子搓個澡兒,你看那桌上的臉盆裡水還是熱的。”
這話又逗笑了大夥,紫菀一臉緋紅的指責那個小妹子說道:“小丸子你也來取笑姐姐,看我不收拾你來着。怪不得你長不高,就是因爲你這張毒舌兒惹的事兒。”
小丸子一臉不高興,看着一向疼她的姐姐也拿自己的短處說事情。不過她想這也是事實,還是樂觀的笑着說道:“你就能說我這一點,還有沒有別的新鮮事兒。可是發生在你的身邊的新鮮事兒一樁接一樁,一茬又一茬的。我說的這是實話實說,有錯嗎?”
梨花想看看這樣的男人怎麼就讓楊紫菀妹妹着迷了,只是他隔着一道牀簾兒,自己又不好唐突的上面去看一個男人,不過好奇心又作祟,就幫七妹說話道:“既然是實話實說,哪用的着取笑啊!只是不知道妹妹牀上這個男人長什麼樣子的,都說是一個白麪小生的模樣子兒,看上一眼就能讓人愛不釋懷的。”
這會又笑了一頓,房間裡衝盈着笑容這把李晴天吵醒了。他看見那牀,那被,那枕頭枕巾都散發出女人的清香如水般的清純,如雲一般的飄浮享受,如雨一般的清淋,如風一般的逍遙。他腦袋裡裝滿了笑容只是不知道這是誰的牀,不敢睜開眼,因爲他聽到了好多女人的聲音再談論着什麼。
映山紅就沒有那梨花的矜持與穩重,她生來就是直來直往,有什麼好奇之事新鮮之事,也不顧別人的感受,說看就要看的樣子走上面去問七妹說道:“紫菀妹妹也讓我看看你發呆的那男子長的什麼樣子,能不能也讓我發呆兩天兩夜來着。”
她這麼一說,挑動了那些女人的心靡,想看看這個楊紫菀金屋藏嬌的是什麼樣的貨色,難不成是番安,抑或是玉玠之美男之人。大家都想看看這男子的長相,也就簇擁上去,爭先恐後的看那牀踏之上的男子。小丸子乘風起浪的笑着道:“小心迷死你們,也嫁的姑娘都來看看貨了,說不定就是你們日後的依靠了。”
小丸子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隨着她的喜好,看着諸位姐姐的那猴急的樣子,笑起來。她上前也不顧楊紫菀的阻繞,反正這個男人是她帶來的,讓不過暫放於七姐姐的牀踏之上。把那被褥一掀,推着李晴天說道:“臭男人起來,睡死了。我帶了好多姐姐來與你相親了,小徒弟你的桃花運來了。”
李晴天身上一陣清涼,加上這句話更是嚇的剛纔還有點睡意,現在完全沒有了,李晴天認出了最背後的那個女子,心想道:“她不就是……。”
她們當中一個記得這個男人好生臉熟的樣子,不由的大呼大叫的說道:“你不就是色狼嗎?怎麼小丸子你還真引狼入室呀!看他文質彬彬的樣子,其實不是一個好傢伙來着。”
梨花也看的真切,一想這映山紅說的沒算就要找東西來打這個李晴天。可是想來楊紫菀好像並沒有恐懼之感,反而在這個男人暈迷的時候細心照顧着他。再說那時候楊紫菀可能出於同情之心,婦人之仁,如今這個褻猥的男子醒來了,難保不成作出一些以怨抱德之事,就拿楊紫菀說道:“七妹妹的,你真個是引狼入室,爲姐的今天就要爲你討回那一個公道,大色狼如今你被我們包圍了,看你還要往哪裡跑。”
李晴天一醒來沒想到是這樣的,剛脫離了苦海,又掉進了這個美女陷阱之人,就抱着頭解釋道:“我不是色狼,那天我也是被山賊打劫的一無所有,就連褲子也給我爬了去。他們害怕我去報官,所以纔不小心誤撞了楊姑娘的。”
“解釋就是掩飾,這個的話還真把我們當三歲小玩子騙嗎?”原來是你乾的好事情,我說過要爲七姐姐討回一個公道,說完小丸子帶着動手,拳腳如雨點一般的落在那李晴天的身上。那些弱女子手上哪有什麼力氣,再說了李晴天骨頭又硬,打的她們手腳都麻了,反而李晴天沒什麼事一樣的,她們又是一頓,仍舊沒過癮。杏花把繡花鞋脫下打了過去道:“打死色狼,看你還敢不敢再來害人。” Wшw▪ тт kǎn▪ ¢o
“我不是色狼呀!”李晴天苦苦的哀求道:“你們誤會了,我說的全是真的,要不然我一個進京趕考之人。怎麼會如此狼狽不堪落於這樣的下場呢?”
雖然他解釋的還有幾分讓人相信的,可是她們就怕他是一個口是心非爲惡使壞之人,或說不清楚這僞君子,這一套紛紛把鞋脫了下來。下了一場鞋雨就沒事了,李晴天已是悲劇了,牀上也是狼藉一片的,那些女人在楊紫菀的勸說下憤憤而去。在院子外面李晴天也聽到了大色狼這三個刺耳的字,小丸子也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的。
她解釋道:“徒兒我本來是讓你搞定一個人的,就是從我那些老二姐,老三姐,老四姐當中選一個做妻子的,可是她們見到你就說是色狼來着,我看不出你那裡色呢?雖然說我是帶頭打你的,可是你也不會趁機抱一個在牀上,這樣不就成了嗎?正所謂打是親罵是愛,那些姐姐們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看來你是有豔遇而無福消受呀!”
李晴天想道,可是他見這姑娘正在收拾牀上的那七零八落的鞋子。李晴天用手伸過雲正好一滑壓住了她的手道:“讓我來。”
她觸電般的收回自己的手,李晴天沒想再一次傷害她說道:“我不是有心的,我不是那種人。”
楊紫菀裝癡道:“你說什麼啊!我不明白。”
他們在牀上收拾着東西,屁股翹的很高。可是他忘記了自己只穿內褲的,屁股那裡正裂開了一巴掌那般大的洞。楊紫菀轉過身去驚歎的叫了起來,小丸子也看見了。李晴天乍驚自知自己窮酸又懶屁股那裡有個洞,怪不得他總覺得有絲涼意鑽進來。
他也大叫一聲鑽進了被窩當中,小丸子也拾起一隻繡花鞋他打去道:“怪不得長的一幅色狼像,姐姐乖我幫你收拾了我這個好色之徒。”
她人小脾氣大的走了,晚上蠟光燃起來了,李睛天鑽在被子裡深深的嗅着被子的香味。楊紫菀背對着他當在光下縫補着他的破褲子,她的影子拉的好長,好長在那裡一針一線的都可以在這背影中看出來。
李晴天回憶起那個雨天,就開口道:“姑娘上次……。”
楊紫菀一分神針朝她的手刺了一下的,她本能反應的“啊呀!”的叫了一聲。李睛天沒想到自己每每行動一下,都會讓這個楊紫菀妹妹受到一點不大不小的傷害,他想去幫忙,看看這個姑娘刺到了手,傷的深不深的樣子,就想跑了過去看看。可是他剛揎了一半覺得不合適,一不小心的滾了下來,這給那走神的她又是一驚。
她把那逢好的褲子一仍,看見他不老實的樣子,有些生氣的說道:“你……。”
“你沒受傷吧。疼嗎?”李睛天本能的關心低聲的道,雖然是這樣,但是楊紫菀還是小心冀冀的抵防着這個男人。話說他怎麼還留到她的房間裡面,但是這樣一個行爲不軌的男人,又有哪個姐姐的房裡敢收留着他過夜了。她也只不過看他身體虛弱,還沒有多過的動彈,又受了小丸子之託這才勉強讓他暫住一下。
“你們倆在幹麻呢?竊竊私語的。”小丸子走了進來看見他在牀下了。
她就慌張道:“哇!你們也玩到牀下了,牀震嗎?不行的,不行的。我得在這看着你們。”
李晴天捧着被子跑到牀上了道:“沒事,沒事了。”
她回眸一哂又投入了針線,李生也微微的眯着眼算是有點磕睡了。
“小丸子可受不了他褲子那種氣味,用手扇着空手,另一隻手捂住鼻子,口裡不停的道:”好臭,好臭的,大概十天沒有洗了吧,還是一個月,大概是三個月半載的了。
可是楊紫菀不在乎的,這令李生心中不安。可是他沒有非分之想,只不過心中有恨的感激着。夢中囈語的道:“七妹妹你是個好人,你真的是個好人。如何我有你這位好……。”
“有什麼,好什麼的。”小丸子問道。
“有一天平步青去一定要好好抱答你。”李晴天再夢中與她對答的說道。
“那怎麼個抱答法,娶了她爲妻還是納爲小妾呢?”小丸子繼續捉劃的說道。
“不,不……。”他笑着睡夢裡很像吃了糖一樣的甜蜜,只是想的美,再那夢中笑個不停的樣子。
“不喜歡她。”小丸子問道。
“噓,不告訴你們,只讓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他又笑了一頓睡去了。
小丸子在想問沒機會了,他也不回答了。這令楊紫菀也驚住了,但她更是好笑或高興起來。蠟燭在閃爍着彷彿把這夜色送入夢中一樣,又彷彿這就是一場奇弦的藍色夢。
天亮了,亮的異常的燦爛。鐵剛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他背後拍着,而且拍的很重,鐵剛一躍起轉過身來道:“誰啊!”
當他看見這是一隻大老虎時他傻了眼,“啊!”的一聲往後面跑去了,那兇猛的大老虎追了過來。鐵剛三腳當一步的一躍飛進了那水裡面,當鐵剛浮起來,這老虎竟然發出了人的笑聲。
鐵剛念道:“阿彌託佛。”
他聽見這老虎在笑着不禁的道:“阿!是虎躍,妖孽。”
他從水中躍起來到岸上,老虎心裡想道:“這傻和尚真是好玩極了。”
於是撲,鐵剛一閃的,她學着老虎的姿式一剪,鐵剛又是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