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豔裝的表演者們整齊鞠躬,隨着幕的落下,表演也就正式結束。
觀衆們給予了熱烈的掌聲,即使表演已經結束,也久久不能離去。
拓久也是,初次見識舞臺劇是怎麼表演的他在結束之後也沉浸其中,如果不是麻友把他叫醒,可能等他自己清醒過來,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抱歉,第一次看有些入迷。”拓久對着麻友不好意思地說着。
“我第一次來看的時候也和拓久桑一樣,如果不是母親叫我的話。”麻友安靜地說着,“當時真的沒想到還會有這種表演方式,很震驚,就像是…”
“就像是發現了一片新的大陸。”拓久補充着。
“對對,就是這種感覺。”麻友說得有些興奮了。
“以後有機會的再一起來看吧,唔……到時候直接去兵庫縣那邊的劇場去看吧,如何?”拓久嘴角上揚,提議道。
“好啊好啊,如果下次還有機會的話拓久桑一定要帶我去,超想去那裡的說!”麻友活蹦亂跳,嘴裡都溜出了動畫《網球王子》裡柳澤慎也的口癖。
從這個角度來講,麻友這個年紀喜歡動漫很正常,倒是會喜歡上寶冢歌劇團這類反倒有些另類。
不過也挺好的,這種愛好都是無關大雅,不會對未來有什麼影響的,粉絲也能放心,要是整天愛好沉迷酒吧啊沉迷聚會啊沉迷亂什麼啊之類的話。
說到這拓久就想起來最近和金桑聊天時聽到的傳聞,關於酒井法子的生活……
真的是頗爲…嗯,刺激。
如果有一天被爆出來的話大概就會永世不得翻身的那種吧。
還是麻友這種正常的愛好好啊,至少安全,拓久心裡感嘆。
…
走出了東京寶冢劇場,回頭望去背後的那幢高大的玻璃樓,依舊可見許多愛慕的人往裡面行進而去,拓久收回了目光,問着旁邊的麻友:“我們去吃飯吧?”
麻友嗯了一聲,看了一場戲下來,她的肚子也有些餓了。
在周圍小逛一會後,拓久挑了一間看起來比較清靜的中華料理店。
走進去挑了一個靠牆的四人位子上坐了下來。
“麻友,想吃什麼你隨便點就是了,這頓我請客。”拓久把菜單給了麻友,讓她來選擇。
“這個…不好吧,讓拓久桑請客什麼的。”麻友顯然還有些猶豫不決。
“有什麼不好的,怎麼說我也是個男性,而且還是你的社長,請你客不是應該的嗎?”拓久失笑,“而且麻友你現在身上應該也沒有多少錢了吧?”
“非常抱歉。”
“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別當真。”拓久馬上制止了麻友出於禮儀地害羞道歉,“總之,想吃什麼隨便點吧,我又不是窮困潦倒的人,你就當我是個土豪隨便壓榨好了。”
“嗨。”麻友應了一聲。
不過最後她點的菜還是不多,沒有如拓久所說的點什麼名貴的菜,就是點了幾份中華料理店最爲普通的菜系。
不過話也說回來,想要在這種小店鋪吃到高檔體面店的價格,講道理還是比較困難的。
點好菜之後,很快幾道菜就被端了上來,效率很快,和霓虹日常的公司工作效率完全相反,要是它們也能和服務業一樣高效率的話就好了。
唔,不過想想也不太可能,要是那麼快都做好了,反倒是奇怪了?
……
“麻友,這個月二十六號就是你生日吧?”拓久雙手交叉擺在桌上,問着麻友。
“嗨,是我的生日。”麻友點頭,不過眼中還有疑惑,比如她好像沒當面說過她的生日來着。
“是我在你以前的簡歷上看到的,而且真的想知道的話,去你們AKB的官網上查一下就知道了。”拓久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釋道,麻友哦了一聲。
“既然過生日的話,有沒有什麼想要的禮物嗎?”
“拓久桑今天帶我去看了寶冢劇場的演出,也請我吃飯,我覺得這已經是最好的禮物了。”麻友頗有禮貌地說着。
“這只是對你之前表現良好的獎勵而已,和生日禮物是另一回事,不用客氣地,有什麼想要的說就行了。”
“拓久桑隨便送什麼我都會很開心的。”雖然鬆了口,但麻友還是很拘謹,怕自己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引起拓久的不滿。
“這樣啊…”拓久無奈地笑了下,“那到時候可不要嫌棄我送的禮物太難看了哦。”
“不會的。”
“說什麼不會,我可不自信我挑選禮物的本領,這點上撒西從小學起就一直在說我了。”
“唉,是這樣嗎?”
“可不是,她一直都在說,結果說不喜歡也不還給我,都不知道她藏哪裡去了。”拓久說道這也是沒話說,當時他存下來的錢都用來買禮物了,自己喜歡的周邊都沒去買,結果指原還是不喜歡。
“可能撒西是那種傲嬌吧?”麻友提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猜測,“雖然嘴上說着不要其實身體是誠實的那種?”
傲嬌…
拓久自動把指原代入到了以前看的傲嬌角色裡,讓她與那些角色重疊。
……
完全想象不出來,可能這就是二次元與三次元的區別了吧?
“怎麼可能呢。”拓久立刻擺手否定。
“不對嗎,那好吧。”麻友的答案被否定了也不難過,聊起了別的話題,“不過拓久桑能和我談談你和撒西以前的故事嗎?”
“我和撒西以前的故事?”
“嗯,感覺會很有趣的樣子!”
“就是單純我被她一直欺負的事情啦,沒什麼意思的,不過你要聽的話我和你講也沒什麼關係。”拓久撿起一個餃子吞下,放下了筷子,做出了要講故事的準備。
麻友自然也是立刻正襟危坐,一個好好聽講的少女形象油然而生。
“我和撒西以前的愛好很不同,她喜歡少女偶像,就是早安,而我喜歡的和麻友你一樣,是acg方面的,所以我們很談不來…”
……
拓久和麻友在講故事的時候,也有一對父女走到了這家中華料理店內。
“今天看了她們的表演後覺得怎麼樣呢?”父親問着旁邊拉着他手的頭髮至肩的女兒。
“很厲害!”女兒思考半天后,只能給出這麼一個形容詞。
“那你有沒有從中學到什麼?和你自己表演的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父親繼續問道。
“有很多吧?和我平常看到的都不一樣。”女兒手指點在嘴上說着。
“那你回家慢慢想,我們先去吃飯吧。”父親也沒細究,畢竟他並不是這個圈子的人,論起經驗可能還不如已經在太田當子役的女兒經驗豐富,這一次也只是心血來潮抽到兩張寶冢的票,想着帶女兒去看讓她學習一下而已。
走到了店裡面。
嗯?
店內相當幽靜,除了店主人外也就只剩下一對兄妹。
這對兄妹看起來顏值也頗高,哥哥帥氣,妹妹可愛,再加上又恰巧是剛纔在劇場裡坐在他們旁邊,父親自然印象深刻。
既然那麼有緣分,不如去打個招呼吧?父親想到。
……
拓久和麻友換了張桌子,與這對父女愉快地談論了起來。
因爲拓久也對這對父女有印象,咳咳,他的女兒也算是可愛的那種類型,所以就稍微留意了一下,既然能在這裡碰面,也算是種運氣。
對於那位父親所說的一起吃的提議,拓久自然也是同意。
不過那位父親似乎對拓久與麻友的關係有些誤解,認爲他們是一對兄妹,然後麻友也沒有想着解釋,反倒是於拓久之前率先承認。
好像她對於被認作是拓久的妹妹感到異常的開心,拓久雖然不解,還是配合着麻友,說自己是她的哥哥。
……
“所以麻友醬是在偶像團隊裡當偶像嗎?”一臉英氣的父親驚訝地說道。
“嗨,目前我是在東京的AKB48裡做一名偶像。”麻友用着軟萌的聲音說着。
“AKB48嗎?抱歉,沒怎麼關注這個,不是很瞭解,不過我的女兒現在也在事務所裡當一名子役,想必你們以後應該會有合作的機會的。”父親坐在他旁邊的女兒介紹了出來。
“唉?是嗎,如果有機會的話說不定以後能一起合作呢。”麻友眼神轉向了那個女孩,女孩剛嚼進一口米飯,嘴巴有些鼓鼓的,頗爲可愛,“那個…小妹妹…?”
麻友突然有些不知道該叫她什麼來着。
“叫我花花就是了。”女孩把飯嚼了進去,臉型恢復了正常。
“花花?”
“嗨。”女孩看起來也是一個元氣十足的人。
“那花花你是在哪個事務所?”見花花是個開朗活潑的女孩,麻友也放下了顧忌,繼續好奇地問了下去。
“我是在太田事務所那裡當一名子役。”花花報出了自己的事務所,太田啊,麻友想着,AKB裡最近和她熟起來的大島優子前輩好像也是在太田。
“太田啊,我好像也有個團裡的前輩也是在那裡。”
“好有緣分啊。”花花也有點詫異。
“那花花你在太田的藝名是?”總不會也是以花花作爲藝名吧?
“我的藝名是池上花衣。”花花,不,池上花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