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前幾步狠狠給了韓東背上來了一拳,韓東吃了我這一拳卻連哼哼聲都沒有發出來。
我看了一眼韓東的左腳腳踝,狠狠的踩了上去。
我能夠聽到韓東沉悶的一聲,我知道我踩中了要害。
隊長大海說道:“別鬧了,再鬧回去處分。”
我立刻將腳挪開,這個處分可不是一般的處分。
誰都不想吃處分,我連想都不敢想。
隊長大海的處分是不讓睡覺,訓練兩天本來就只有一天休息。這要是再不讓睡覺,分分鐘就覺得會猝死。
我笑了笑說道:“現在什麼狀況。”
“狀況多了,你要先聽哪個?”韓東率先開了口。
“不是等等,你都說話了?連你這邊都有狀況了?”我不解的說道。
“別以爲我沒事情幹,這兩個小時我一直盯着兩邊看。”韓東說道。
“臥槽,我說過讓你用我狙擊鏡了嘛?”我着急的說道。
“好了,我先說我發現的。”陳浩說道幫韓東打了個圓場。
我臥倒在了山坡上,聽着衆人開始聊。
“我打開了獸醫室的電腦,裡面最奇怪的一點。整個屠宰場一千三百多頭牛,每天會準時屠宰三到五隻。而每一隻牛,幾乎每個月都會病上三到五次。”陳浩說道。
“每頭牛?三到五次?”我不解的說道。
烏蘇隨後說道:“我看過了,每隻牛都一個毛病。全部寫的是病毒性感冒,而對症的藥也只有一種。”
“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我立刻說道。
“沒錯,就是獸用感冒藥。再加上這位屠宰場老闆當年獸藥廠副廠長的身份,這裡面肯定有貓膩。”烏蘇說道。
“這是不是可以開始抓捕了?給緝毒所那個所長打電話啊。”我說道。
“是要打電話了,可你看看這個情況。你覺得我們先從那邊下手比較合適?”隊長大海指了指工廠之後指了指豪宅。
“什麼意思?”我說道。
“我們需要制定一個計劃,好一網打盡。”隊長大海說道。
我指了指幾條岔路說道:“這邊這邊和這邊放上鐵釘,從唯一的大路開警車過來放警報。把大路牢牢堵住不停的警報,他們一慌開着摩托車帶着貨從支路逃跑。開出來一個,就扎爆一輛那麼簡單。而且這些都交給緝毒所的警察,我們五個直搗黃龍幹掉工廠這個製毒基地。”
“我覺得路橋說的沒問題,這個確實可行。不過還要考慮一點,萬一他們在豪宅有武器守着不跑怎麼辦?”韓東說道。
“這個更好辦了,你們三個工廠的幹活。我帶着烏蘇,在這個地方等着。他們不跑只要拿着武器在窗戶露頭,出來一個我幹掉一個。要是沒有開始跑,我第一時間找好位置支援你們一起端掉工廠。”我說道。
隊長大海說道:“唱票?”
“唱啊,肯定唱啊。我第一個贊成,看見我的手沒有?”我立刻舉起了自己的手。
沒想到下一個舉手的是韓東,之後是陳浩。說真的我真的懷疑這兩個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也不會一直都是一條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