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經研究過做夢,我知道我如此單調的生活是很難夢見什麼新奇的東西的,只要不夠新奇說不定就很容易被我遺忘。畢竟我忘性大,記性差。
貼上枕頭,不到幾分鐘我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準時被三個鬧鐘叫醒。
熟練的關掉三個放在房間各處的鬧鐘。
之後起牀洗漱,穿衣去往醫院。
出門之前看一眼牆上的表格,表格簡單的記載着我的作息。
一到星期六都寫着上班,週日哪裡寫着半天門診。
看一眼手機,確定是週日了。
去往醫院,在辦公室穿上準備好的大衣。
之後到了門診,打開門診的大門。
早上九點,準時開始坐診。
但坐下的那一刻,不知道爲什麼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
思考着我難道記性差到坐錯診室了?看了一眼電腦和電腦桌上用膠帶貼好的表格。
表格上面是我在醫院內部系統的登錄賬號和密碼。
東西都在這裡確實是我的診室,將賬號密碼輸入電腦。
登錄之後上面也有大大的喬克兩個字,這裡確實是我的診室但爲什麼一個人都沒有。
我在門診的座位上等了半個小時,期間有好多人走過。
但都沒有進我的房間,按道理我也算是專家門診。
此刻爲何一個生意都沒有?疑惑的我走出了診室。
我的診室門口冷清清的,隔壁診室倒是排起了長隊。
我是整容的專家門診,可比只是普通門診。
專家比普通貴了二十塊診金,但平時都是我這裡人山人海。
此刻怎麼可能出現這麼大的差異?不解的我看了一眼排隊的人羣。
這些人低着腦袋玩着手機排着隊伍,期間有人擡起了腦袋和我對視了一眼。但就一眼又縮了回去,有些奇怪但不知道如何說。
我看了一眼我診室外的牆面,上面確實貼着我的名字和五寸頭像。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上面寫的正是喬克整形醫生狀態在崗啊。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不遠處的護士倒是交頭接耳的在聊些什麼。
我看見其中一位伸手指向了我,隱約間我聽見護士似乎說道喬醫生真可憐什麼的。
我立刻走了過去,兩位護士立刻端正了站直了似乎發現了我朝着她們過來。
我立刻問道:“你們說什麼呢?真可憐說我嗎?”
其中一位護士說道:“喬醫生你別在意,都會過去的。”
“等等,你們這樣說是不是知道什麼事情?”我問道。
“醫生你自己都不知道嗎?”護士說道。
“知道什麼?”我不解的說道。
“太慘了吧,全網轟炸啊你不知道?”護士說道。
另一位立刻說道:“我們喬醫生可能不關注這些東西吧,不奇怪。”
“什麼東西?還全網轟炸?難道是轟炸我?”我說道。
護士拿着手機按動了幾下放在了我的面前說道:“你昨天得罪了歐陽飄飄小姐你不知道嗎?”
“歐陽飄什麼飄?”我重複這看了一眼護士的手機。
這似乎是個社交平臺,而頭像上的那個人居然就是昨天的女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