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大哥是個良心的人,他說的這些我一點都沒有懷疑。但我知道這裡面都是成本,這導致不賺錢也情有可原。
“你對顧客那麼好不賺錢我信,但是沒必要對顧客那麼好吧?改改分量或者去菜市場進貨會不會好一點?真犯不着對客人那麼好,我覺得。”我說道。
攝像大哥搖着腦袋說道:“我對顧客不好,我只是問心無愧罷了。”
“問心無愧?嚴重了大哥,超市的肉,一線品牌的油。你這樣做生意,確實有問題啊。”我重複着四個字。
“我不傻,我不敢要便宜肉就是因爲隔壁。你知道嗎?隔壁用的是死豬肉和屠宰場切下來的淋巴結節上的廢肉,刷在上面的是地溝油。我就不說在什麼地方處理肉了,蒼蠅老鼠就不提了。因爲我這裡也有蒼蠅也跑老鼠,我只能保證我心裡過去的。”攝像大哥說道。
“不會吧?”我說道。
“你不做這行的你不知道,餐飲業的黑暗。你猜我是怎麼知道隔壁肉有問題的?是隔壁找我和我說的。”攝像大哥說道。
“同行不是仇敵嗎?找你說這些幹嘛?”我聽得雲裡霧裡。
“我之所以知道對面的商家用的是死豬淋巴肉和地溝油,也是因爲隔壁的供貨商讓隔壁找我問我收不收這些東西的。隔壁爲了讓我也買,估計有優惠分成吧。把利潤和我簡單的說了一遍,隔壁幹一年市裡能買兩套房。你說裡面的利潤有多大?說這些也就是想讓我也去進這些貨,說供貨商同個進貨價格也可以賣給我。因爲供貨商賣不掉冰箱不夠放的肉臭掉了也是浪費,而每天城市裡都有屠宰場。剃下來的廢肉和過期處理不掉的死豬肉,多的難以想象。整個城市再多的燒烤店幾天都用不完,他們也不在乎賣給誰。只要賣出去就好了,所以以後路邊看見現在還賣五毛一塊一個的肉包子千萬別吃。打碎的碎肉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成分,還有香腸,反正看不出是肉形狀紋理的肉你一概別碰。”攝像大哥說道。
聽到這裡我算是明白了,攝像大哥知道對方靠着這些打壓價格從而斂財。但自己不想同流合污只能繼續堅持,而且這樣的肉說不定還不只是燒烤店一家買來製作之後賣給顧客。
當然聽到這裡,我把我的不解都說了出來:“大哥你把肉說的那麼差,那樣子的肉不可能吃不出來吧?”
攝像大哥笑了,冷笑這說道:“濃重的味料掩蓋腐敗的食物氣味,肉只要做的足夠辣你都不知道你嚼下去的是什麼。怕客人腹瀉還會添加瀉藥,吃了不拉肚子就是最低標準。你要是現在去對面買上一串肉串,吃起來可能還會覺得對面的味道更好呢。誰知道加了什麼工業香料,麻痹你的味覺罷工你的神經。”
“等等,沒辦法查辦嗎?打電話叫警察,給衛生部門打電話?全部抓了就好了呀,最差宣傳出去也好呀。”我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