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是件好事情,因爲兩位物理學方面的專家將椅子搬到了一起。
烏雲密佈則和立夏市長開始聊她孫女也就是我女兒路嬌小時候了,圍繞着路嬌小時候有多乖多讓他老人家省心開始不停的說。
我在一旁不知所措,百般無聊的我聽見了門外助理室想起了電話。
思考着爲什麼沒人去接,纔想起路嬌被我趕去替我教書了。助理室現在應該沒人能接電話,而我此時此刻無事可做。
我索性走了過去接起了電話,是些愛好者的瑣事。有問什麼時候月亮最圓的,有問北京什麼地方能看見流星雨的。
這些問題讓我懷念起了從前,我開始坐在了座機面前。等待着電話詢問,這是我人生第一次那麼期望有人打電話來詢問。
我開始慢慢解答,甚至開始記錄每一條詢問的內容並且並收集歸檔。因爲只有這樣,才能讓我覺得自己在忙。
就這樣時間一晃到了十點,天文館需要閉關的時候。
我走入了房間,烏雲密佈還在和立夏市長說着家常。他們之間似乎有說不完的家常,而兩位物理學的博士停下了手裡得活表示太累了想第二天繼續。
走之前一位位和我打着招呼,而我需要留下來關門。
關門的時候,我開始想回去教書了。至少在課堂上學生們都還認我是個教授,這裡光烏雲密佈一句話我估計就要聽大家的。
回到家,不知道爲什麼有些失望。
路嬌窩在沙發上玩着手機,看見我之時指了指一旁的桌上說道:“筆我給你拿過來了。”
我過去將筆踹回了兜裡笑着說道:“感覺怎麼樣?吃得消嗎?明天要不要我來?”
我多麼想聽到路嬌說爸好難啊,明天還是你來吧。我還有個機會不去找烏雲密佈,開開心心的去教書。
路嬌卻笑着說道:“妥妥的,我一個人可以的。對了爸你那裡還要忙多久?我這個班可以一直待下去的,我現在才知道教書比上班舒服太多了。太有意思了,要不你向學校提一提讓我去教書吧?”
還有多久,我腦袋一陣眩暈。這兩位物理學的教授需要多久還真的是一個謎,後續要做什麼我也沒數。“你玩吧,這個我也不知道。”
“那真是太好了。”路嬌笑着說道。
“少玩手機,不用備課的嗎?”我搖着腦袋回了房間,才一天時間我似乎從巔峰迴到了最初。
之後的一個星期時間,路嬌幫我上學教書。
烏雲密佈和立夏在房間裡面聊天,已經從家常聊到了其他領域。有時候是立夏市長在說自己的仕途之路,有時候是烏雲密佈在聊天上的星星。兩人宛如忘年交,就好像立夏纔是烏雲密佈女婿似的。
兩位物理學教授這邊似乎也有了些說不出的微妙,原本用紙筆的陳浩開始玩起了電腦。
而韓東則是在一旁幫他用紙筆開始記錄了,畫面也有着一絲父子情深的感覺。
而我待在外面的助理室,或者說接待室開始全心全意的當起了電話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