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他們對你做了什麼?”我說道。
“不是他們做的,我之前被路橋甩到臺階之上肩膀蹭着地面蹭出來的傷口,傷口形成之後慢慢就有這種東西了。這些可能就是地球輻射帶來的結果,在地球上誰都躲不掉。”喬克淡淡的說道。
我捂着自己的腳,我能感受到這些黑瘤在跳動。好像有節奏似乎,而節奏似乎就是心跳。
“這些東西被這些原住民稱爲血哀,只要有傷口就會長出這些。隨着年齡的增加而增大,現在出生的嬰兒細皮嫩肉的輕輕一掐就會出現這些。之後就伴隨一生了,甚至傷的嚴重的部位會因爲這些黑瘤而讓肢體變大。”喬克說道。
“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說道。
“沒人知道,核平之前大家都還是正常的生活在地球。然後核平當天各地就響起了警報,這些人開始躲在防空洞裡纔沒有遇到危險。國家之間開始發動導彈甚至核彈,隨時隨地都在爆炸。持續了整整兩天,等他們從防空洞出來世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喬克生硬的說道。
“那麼那些猴子呢?”我說道。
喬克剛想說話,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咳嗽了一聲說道:“之前猴山上的,開始的時候還蠻和諧的。後來就越來越壞了,吃倖存下來的一切生物。寵物貓狗連老鼠都不放過,在後來就盯上了人類。所以我們收集了我們能收集的東西,躲在了這棟上海最高的高樓裡。”
“這位就是這羣人的首領,叫做江念。”喬克說道。
“開始我還以爲你們是倖存者,看你們身上那麼幹淨還以爲你們有抵禦血哀的辦法。我們纔想着拼勁武器資源把你們放進來,沒想到你們是從上面來的。而且跟我們一樣對黑瘤束手無策,害我們浪費了那麼多資源。”江念說道。
我掏出了手機,打開了手電筒照亮了房間。
我看清楚了江唸的樣子,他幾乎半個身子都被黑瘤包裹着。
“手機啊,看來上面的人都活的很滋潤。不用每天提心吊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沒了。”江念說道嘆了一口粗氣。
“你把太空站的事情都和他們說了?”我說道。
“作爲交換,我告訴他我們的來歷。相對的他也告訴我世界怎麼了,就是這樣。”喬克生硬的說道。
“你。。。”我氣憤的說道。
“現在看來你們對我們沒有幫助,想活在這裡你們需要勞動。當然也要看你們的天賦給你制定工作,你的腿我能繼續給你兩天時間休息。還有伽馬教授,你今天上午教書教的不錯。希望你能繼續爲我們出力,我們這裡的孩子還在等着你繼續提供知識呢。”江念說道。
“可以的,這個沒問題。”喬克說道。
江念叫喬克伽馬?
當然這不是我唯一要問的問題,我思考着說道:“我有一個問題。”
“問吧,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的。”江念說道。
“這棟大廈外面一圈圈的釘子是誰鋪的?”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