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密佈在紙上寫到:在座的不能算世界最聰明的九百個人,但是至少都是世界最頂尖的九百個人。如果他們不行,那麼沒什麼人是可以的了。
耳邊藍牙耳機裡中國團隊似乎又開始了討論。
“這邊能幫我向大家翻譯嗎?”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不好意思,這邊似乎除了那邊臺上的人說的話才允許通過第一主聲道播放。其他所有人的說話頻道都未開啓。那個人現在用的是主持人的話筒,各國的通話暫時只能對內。我就算按下按鈕幫你們說話,這邊說話的燈也不會亮。話傳不出去的,真的沒辦法。”翻譯妹子說道。
“該死,那人什麼時候才能開放語音?”
“怎麼了?磊哥你有什麼要質疑的嗎?”
“他數據都隱藏了那麼多,想要算出這些何止要海量的計算時間。他們知道答案,爲什麼還要半隱藏式的不捨得公開?”
“你是怕這裡有假?”
“這麼多人,還動用了聯合國。那麼肯定是有大國支持聯合國纔會舉辦的,可我就不知道爲什麼了。明明是大國爲什麼要派根本不存在的國家來主持,而且還搞得那麼神神秘秘的。”
我苦笑着又不敢按下同傳耳機跟他們聊天,更不能告訴他們這個不敢露面的大國就是我們中國啊。
我也在思考,我要是說了這些人會是什麼反應。
半個小時左右。
這邊有人交了紙,有的交了紙還在繼續寫。
工作人員將紙交給了主持人,此時的主持人徹底成了一個服務員。不停的把紙遞給我們五人,而我坐在最右邊。
可是我帶着拳套着實不方便。
第一個遞到的就是我手裡,當我看到拿上來的紙的時候我傻眼了。
全是英語,這可愁死我了。
我只能把我看得懂的留下來,看不懂的我只能分給其餘四人。
我們五人在臺上分析閱讀,並將同樣的整理按堆歸類。
我靠着我六級的詞彙量,勉強的啃着這些內容。
此刻我好像回到了大學,回到了做題考試的那個年代。
只是這些試卷更難,有的字都不好辨識。
無奈,我基本看上一眼。我篩選出了好辨認的自己啃,那些看起來難啃的、看起來長的全部遞給了烏雲密佈。再有烏雲密佈篩選遞給陳浩及其餘兩人,就這樣艱難的繼續着。
凡事有質疑,我就敲一敲我的拳套喊上一句:“不好翻紙啊。”
早上大會開始一直到下午,中午的時候工作人員給每個人都發了中飯。
但我們的桌上全是紙,只能一個個輪流蹲到一旁去吃。
我帶着的是鬼怪面具,拳套一脫吃飯還算方便。
剩下幾位都只吃了一點點,因爲頭套太重。
我將得出的結論一堆堆的放在我們的面前,一共七堆。
從最多的那堆到最少的那堆,大致結論分別被立夏統計在了紙上交給了主持人。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主持人將紙遞給了後臺,隨後被播放到了屏幕上。
大屏幕上投放着七條內容,都是立夏用英文寫的。
立夏同時寫了一份中文的遞給了我們輪流觀看。
因爲我在最右邊,最後一個遞到了我的手裡。
立夏起身一條條的說,耳機的翻譯同步的開始說。
我底下腦袋摘下拳套,隨後用手摘下了同步翻譯的耳機放入兜裡,選擇不聽自己看紙上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