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遊戲你打算叫什麼名字?”雲煥說道。
“Sweet.Dreams,簡稱SD遊戲機。至於跑團遊戲都先統稱SD吧,離正式化還有一段距離呢。”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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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E3一樣是三個大廠佔據了幾乎百分之九十的地盤,各種自己的新產品發佈會。
我做了十幾個小時飛機來到了法國,這裡是今年的舉辦地點。
我被雲煥受益厚望將遊戲在E3發揚光大。
剩下的兩百多平米的展示臺,一些雜亂的公司分配份額。
我們馬牌遊戲娛樂公司要到了三十平的展示臺,並且運來了設備。
中文的夢字加上Dream就是我們的發佈會所有的東西,房間內有一臺儀器。
其實有兩臺,隱藏在後面的一臺躺着隨時準備的主機和GM。
這裡更像是一個吧檯,吧檯的最上面有着幾瓶馬牌紅酒。
在中國說不定我們還有點人氣,但這一屆在法國我們幾乎沒有認識的人。
進入遊戲的高度酒精和安眠藥不允許空運,我們也靠着馬牌紅酒的包裝僞裝了調配劑。
第一天無望,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一位老外上來詢問我們這是什麼。
我倒了一杯紅酒靠翻譯告訴對方喝下,之後看着對方醉倒在我面前。
我和幾位員工將笨重的對方臺上了儀器,六個小時對方醒直接魔性了哭喊着還要一次。
被我們拒絕了,那一刻開始我們知道我們成功了。
GM從後臺走了過來說道:“下次讓測試玩家至少會英語,還好會這個會一點能玩起來。”
之後的六天,一天三個玩家一共十八位遊玩了我們的夢。
E3展會結束我們成了黑馬,黑在沒有任何實際演示畫面。只有一個個天馬行空的概念,和玩家嘴裡說出的幾乎不可能發生的東西。
我們被傳爲了神話,當然褒貶不一。並且噴子居多,因爲我們沒有實物。
四個月後我們發售了SD遊戲機,標價123w一臺成了世界上最貴的遊戲機。
主機在中國,副機賣往世界各地。
並且買遊戲機送紅酒,需要很好的網速。
要遊玩先喝酒成了規定,但還是吸引了一批富家子弟樂此不疲。
畢竟售價如同一輛不錯的車,作爲遊戲來買的人屈指可數。
說我們是騙子的越來越多,但玩過遊戲的都會描述我們遊戲是多麼美好。
這兩集分化極爲嚴重,但也算成爲了土豪眼裡的第四廠商。
賣家不多全世界也就售出三千多臺,但我們大概也只能滿足四千多人遊玩。
並且我們也在找尋批量的辦法,道格博士提出了提前刻錄意識。讓玩家自己選擇,就好像可以點擊播放的電影。
一年後我們成功了,將價格打壓到了1.3萬一臺。
當然在遊戲機中算是頂天的價格了,但是我們成功的成爲了第四廠商。
夢裡玩遊戲的概念,幾乎無人可以複製。
第一代遊戲機SD,2328年至今銷量了1.6億臺。
做到這個數據的時候已經是四年後了,我大學也已經畢業。
大海繼續照顧着衣戀,烏蘇和我結了婚。
我和烏蘇名義上還是衣戀的創始人,但大海這個級別一個月工資大概是一萬八。
而我不發放工資,和雲煥平起平坐。我佔有夢大概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這個事情也在這幾年被雲煥按要求在各地媒體面前曝光。
而我也在研發的SD-2,也就是第二代遊戲機馬上就要完成。
主打MMORPG,那天我在辦公室接到了一個熟悉號碼。
上面顯示着:陳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