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被我嚇了一跳,看着我手裡翻飛的蝴蝶刀。
下一刻反應過來,伸手過來想要打我。
我的左手護在胸前老老實實接下了這一拳,估計對方都還沒清醒這一拳軟綿綿的。還沒狙擊槍開槍後的反作用大,我右手握着蝴蝶刀轉了一百八十度。
刀柄握在手心裡朝着對方出拳的右手關節處就是一下,金屬的握把敲在軟骨和關節處。立刻聽到小年輕發出了喊叫,隨後我一膝蓋頂在了對方肚子之上。
頓時小年輕跪倒在地失去了戰鬥力,地上是他胃裡的一灘酸水還濺到了我另一隻腳的鞋上。
身旁兩個也早早反應了過來,但沒敢動手。
看着自己夥伴輕而易舉倒地之後,都盯着我手裡的蝴蝶刀發憷。
看着樣子是不想和我動手,但又不知所措。
我指着躺在地上說道:“麻溜點,不想跟他一樣就跟着蹲過去。”
兩位還算是聽話,老老實實的蹲了下來手捂着腦袋。
看樣子三人中拿刀的是老大,但顯然這三個人的水平估計連混混都算不上。
三人也不知道吸了什麼,歪歪扭扭的還想打劫我。
三人此刻全都靠在了牆頭,我揮舞着蝴蝶刀說道:“不想那個紅白刀子進進出出的快說,身上都有多少貨。有沒有黃冰,在哪買的。”
三人居然都哭了,中間那位掐着嗓子哭喪着說道:“沒有,我們沒有那些東西。”
“沒有那個東西?那你們有什麼?這個時候了還不老實?反了天了?”我大聲說道。
“我們沒吸過,我們以爲你是癮君子。所以想敲你一把,而且你看着就像個搞音樂的。說不定有錢還怕死,所以。。。”左邊的那位說道。
“所以就亮刀子了?糊弄我呢,沒吸你們三個迷迷糊糊的在幹哈?手還老往桌子下面摸,磨磨唧唧半天往鼻子裡塞。”我說道。
三人中的中間那位伸手到了口袋裡,我下意識的退後了半步。
之後對方緩緩的拿出了個小瓶子,亮在了我的面前。
我單手抓過了小瓶子,看着樣子像個鋁製酒壺。
晃了晃酒壺,裡面似乎是水。
“什麼東西?”我說道。
“你聞聞就知道了,不是那些玩意。”對方說道。
單手費力的扭開酒壺,貼在鼻子外五釐米的地方稍微聞了聞。
嗆的我差點沒暈過去,拿着蝴蝶刀費力的蓋上酒壺說道:“什麼鬼玩意?氣味和汽油一樣?”
三人中的一位說道:“這就是汽油,我們沒事就聞這個。”
“沒事聞這個?什麼毛病?”我說道。
“聞多了很舒服,暈暈的。我們就沾一點在鼻子上面,和你說的一樣。這就是你說我們鬼鬼祟祟的原因,我們一般就在這裡聞。因爲這裡有音樂,不喝東西就可以白坐一下午。下午人也少,你放過我們吧。”其中一位說道。
此刻我回憶起三人桌上似乎什麼都沒有,而這汽油真的是沒話說。
無奈搖了搖腦袋,這又白乾了一天。
也不知道聞汽油算不算違法,無奈只能給他們一個打劫的罪名了。
“起來吧,跟我走。”我說道。
“去哪?”三位異口同聲的說道。
“警察局。”我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