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問題和我說。我們可以發起愛心捐款的,雖然數目不多但也是一份心意。”大海說道。
“不用了,就是個小手術沒那麼誇張。不需要錢,就是陪家裡的時間太少了。”我說道。
“那好,你去吧。”大海掛了電話。
我長嘆了一口氣,但此刻顯然沒有辦法了。
我蹲在廁所裡,又過去了二十多分鐘。
我的手機這次又響了起來,電話顯示的號碼是韓主任。
我試探性接了電話,電話那頭韓主任表示劉伯伯離開了讓我去護士休息室。
我從房間裡出來,跑向了護士休息室。
韓主任等待着我倒了一杯茶,我拿起就喝了一口說道:“後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韓主任扔出了兩個紅包說道:“因爲王冕本來就是鎮定着的,神志也根本沒有清醒。所以我沒得選只能答應了你的劉伯伯的要求,將王冕繼續關在精神病院裡。並且保證了劉伯伯送到五層最危險的病房關押保證不會讓王冕跑出來,名義上是讓王冕家人繼續能拿到補償。你的劉伯伯也加了我的好友,還有這兩個紅包。話說你劉伯伯說話真是滴水不漏呀,你拿到線索了嗎?”
“手機響了,差一點。前功盡棄,我的問題。”我說道摸了摸兩個紅包。
紅包非常非常地厚,還是兩個。打開裡面都是一百塊,足足幾十張的樣子將紅包撐得滿滿的。
“三千一包吧,這裡少說六千。是這個厚度只能塞三千,要是再厚點估計還能塞更多。這些錢不知道能不能告你的劉伯伯賄賂呢?”韓主任說道。
我思考着說道:“錢你先放着,確實是個證據。可惜我出來了,錄音不全但是劉伯伯給你錢的聲音錄到了。我想這次之後劉伯伯肯定起疑了,我思考着下一次需要更加周密的計劃了。”
我剛說完手機響了,我不解地拿出了手機。
上面顯示劉伯伯的電話,劉伯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事情幾乎是接二連三呀,故意等待了一會兒我才接起了劉伯伯的電話說道:“喂。”
“路橋,你人在哪?”劉伯伯喊道。
韓主任很自覺地默不作聲。
“我在馬戲團呀,這裡缺人我在排練馬戲。我身邊就是班主龐大海,怎麼了?”我說道。
“你讓班主接電話。”劉伯伯說道。
我愣了愣,無奈只能演了。
“大海?大海?剛剛還在呢,我在舞臺排練他在臺下看着我。但是此刻不見了呢,什麼?”我捂住了手機。
捂住了大概十幾秒之後我拿起手機說道:“班主出去了,有員工說他出去有一個多小時了。我排練也很久了沒發現,劉伯伯有事嗎?”
“你前幾天說的警察找你錄口供,你都說了些什麼?”劉伯伯說道。
“就是老高和老王都是我的領導呀,然後那一天起牀他們就傻了。細節我忘了,這個很重要嗎?”我說道。
“算了算了,有空我去你家找你。週末你休息嗎?”劉伯伯說道。
“那個,幹小丑是沒有休息的。這個你可以問班主,我全年無休。”我說道。
“算了算了,那麼上班我再找你。”劉伯伯掛了電話。
我看着韓主任說道:“看吧劉伯伯估計開始懷疑我了,接下來的計劃要更慎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