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一張特赦令惹事,它也是要受限制的。”詹艋琛低啞的嗓音正在被*侵蝕中。
他的聲音都能讓華箏感到恐慌。
她立即道歉:“是我錯了,是我膽大妄爲,我下次不敢了。好不好?”幾近哀求了。
她沒事去挑戰詹艋琛的忍耐力做什麼?
這跟送上門的有什麼區別?
難道她還真以爲詹艋琛能忍耐到那種地步?
清醒過來的她想到前幾次差點的擦槍走火,他是不是已經忍耐到極點正等着爆發了呢?
就像一個氣球,你不停地往裡面吹氣,氣球就會越來越大,直到再也容納不下氣體而猛然爆炸。
那種氣勢是非常可怕的。
“你這麼主動,自然要得到回報……”
詹艋琛將華箏拉近,帶着力度,薄脣瞬間吞噬了那嫣紅嬌嫩的脣瓣——
“嗯……”華箏的呼吸一窒。
雙手去推着詹艋琛的胸膛,卻發現隔着一層絲質的睡衣,身體的滾燙熱度傳遞過來,幾乎要灼傷了華箏的手。
便瑟縮了下,這一來,完全沒有阻擋的不利情況下,華箏的上身就緊貼着詹艋琛結實的胸口。
她再想要用手去阻擋那完全不給機會了。
華箏欲哭無淚。
爲什麼會這樣?
她扭動着身體不管不顧地掙扎。
“不,唔唔唔……”華箏的嘴裡根本就說不了話。
又逃離不開身體上的束縛,只得在喉嚨口發出類似嗚咽的抗議。
詹艋琛的粗喘氣息讓她有着被滅頂的恐懼。
詹艋琛似乎並不滿足只停留在脣瓣上,他要更多,開始攻擊着華箏的脖頸耳垂,甚至詹艋琛擡手唰地一聲將華箏的睡衣給撕碎。
甚至能看到詹艋琛手臂上的肌肉猛地繃緊的狂猛和可怕。
“不要,詹艋琛……”華箏的呼吸急喘。
“好好享受。嗯?”詹艋琛的聲音被*侵蝕地越發可怕。
那完全是獸慾的即將到來。
華箏全身脆弱的顫抖。
她知道自己這一次逃不了了……
幾乎一個小時都不到。
“啊!!”華箏不知道是第幾次這樣劇顫着身體哭叫出來。
“吼……”詹艋琛就像是被箍住了的獸一樣低吼起來。
但是,不代表這樣,詹艋琛就會停止。
……
華箏無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
那細長筆直的腿不住地打顫着,環抱着自己的胸口以保護的姿勢往後退。
她的雙眼是迷離的,充滿着水霧,那晶瑩剔透不斷地顫抖着,臉上的潮紅那樣清晰而妖嬈,清美地驚心動魄。
不,她不能再繼續下去,感覺到渾身的骨頭都快要撞擊地散架了。
可以了,夠了……
她想逃,可是被抽空力氣的身體並不靈敏,不斷地往後退,動作卻太慢了。
詹艋琛不會擔心她會逃跑,*着健碩的身軀步步靠近往後退的華箏,就像是一隻極其優雅的獸。
Www •тt kдn •¢Ο 他的力量好像正無處釋放,緊繃着鋼鐵般的身體,深邃鷹銳的目光緊盯着那獵物。
“不要,詹艋琛……”華箏看着那越來越迫近的身體,慌亂地求饒。
她不斷地往後退,退到她不知道的地方。
是的。
她現在的腦袋裡整個都是曾被滅頂的紊亂,所有的反抗好像來自身體的本能。
詹艋琛已經到了眼前,黑色身影泰山壓頂地罩下來,吻住華箏已經紅腫不堪的脣瓣。
華箏後背被冰冷刺激地身體顫抖了下。
她還不知道爲什麼會有涼意。
那是因爲她自己無意識地退到了衣帽間,後背抵上了鏡面。
裡面全是鏡子,正中詹艋琛的意,所以他不會阻攔她的逃離,眼睜睜地看着她走進自己挖的陷阱裡,脫不了身……
這*華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她的身體就好像已經不屬於她了,只有靈魂那麼鮮明地四處亂竄,帶着她慾海沉浮。
只要一有快要暈厥的情況。
身體就會被貼上冰冷的鏡面,她就會被刺激地醒過來,繼續感受着詹艋琛帶給她的快樂。
甚至聽着詹艋琛發出的粗喘難以忍耐的舒爽的爆吼。
她想,她的肌膚,她的骨頭,她的靈魂,都分崩離析地可怕,似乎再也合攏組裝不起來了……
如果採訪華箏人生中最後悔的事是什麼,她必定回答,挑釁詹艋琛的忍耐力。
天亮後,詹艋琛離開華箏的身體,從*上下來。
釋放了*,彷彿他的臉色更好了,心情更是不錯。
而*的另一邊華箏已經徹底地昏睡過去,人事不省了。
就算此刻給她扔到馬路上,她都不知覺。
詹艋琛穿上睡衣走出房間,剛好曈曈和涵涵過來。
“爹地。”
“爹地。”
“找媽咪?”詹艋琛問。
“嗯,媽咪起*了麼?”曈曈問。
“媽咪還在睡覺,不可以吵媽咪。爹地陪你們吃早餐?”
雖然他們不知道媽咪爲什麼這麼晚了還在賴*,但是後來他們發現了一個規律。
只要爹地在媽咪房間睡覺,媽咪都會賴*,而且到中午才起*。
所以,之後他們就很識趣地不再早早地去打擾媽咪了。
一般都是等媽咪自己出房間門。不過每次臉色都不會好罷了。
“媽咪,你和爹地昨天晚上打架了麼?”
華箏帶着兩個孩子在別墅外四處閒逛的時候,曈曈如此問。
“爲什麼這麼說?”華箏問。
心裡想,是啊,打得可激烈了!
“因爲媽咪好像不高興。”
“沒有。媽咪非常高興。”華箏冷着一張冰凍的臉,說。
“……”曈曈。
“……”涵涵。
華箏在醒來之後,沒有怒火攻心到將詹家別墅整個拆卸,已經是很好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但是現在她還是非常的疲乏,渾身更是痠痛難忍。
那個混蛋卻已經不見人影。不過中午的時候紅玉告訴她,詹艋琛有打過電話回來。
怎麼,這是要來請罪麼?
她纔不會原諒他的!
誰會*成那樣,整夜的時間,不是在做,就是在撩撥,然後繼續做。
他的身體一定是出了毛病,要不然就是他的腦子出了毛病。
沒見過這種男人!
一想到那些羞恥地難以想象的畫面,華箏狂躁地抓着自己的頭髮,揉的亂七八糟。
她寧願喝酒醉的什麼都不知道。
那簡直是太不堪入‘腦’入目了。
她發誓,以後絕對絕對離詹艋琛三丈遠,不會再和他發生那樣的事!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旁邊的兩個小傢伙風風火火地跑回別墅大廳,找到紅玉。
“紅姨,不好了,我媽咪出了狀況。”
“什麼??”紅玉嚇了一跳。
在別墅出狀況?這裡是很安全的啊!
難道是摔了?暈了?
紅玉趕緊在他們的帶領下找到華箏,遠遠地就看見華箏好好的坐在那裡。
不由問:“詹太太看起來沒事啊?”
“紅姨,你再看仔細。”
然後紅玉就看到華箏在那裡抓着亂糟糟的頭髮,表情猙獰而陰沉,嘴裡好像還在嘰裡咕嚕地說着什麼。
紅玉傻眼,小心翼翼地走上前。
“詹太太?你沒事吧?!”
華箏的動作一頓,轉過來的臉表情已經恢復正常,不解的看着紅玉和兩小傢伙,說:“我沒事啊!我看起來像有事麼?”
三個人很默契地同時搖頭。
華箏站起身,說:“你們玩吧,我回房間工作了。”
華箏漲紅着臉落荒而逃。
剛纔居然被他們發現自己那情緒外露的表情。
真是……
華箏非常想抓狂。
她回到房間後,昨晚的記憶又像電影片段似的慢慢地呈現在腦海裡。
走至臥室,看到那沙發,便是她和詹艋琛就像蔓藤似的纏在一起。
再去衣帽間,就看到她被迫站立在鏡子前,脊背緊緊被壓在鏡面上那痛苦又似快樂的表情。
再是浴室,那水花四濺,在她身體裡同時掀起的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