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和跪坐在那裡,滿頭大汗,眼神犀利死死的盯着江淮,畢竟是江淮下命令把他的腿打斷了的,而且現如今劉宏和一身真氣被封印住了,要是長時間真氣沒有辦法得到回覆,又或者是說劉宏和不能被及時醫治,那麼劉宏和這兩條腿雖然說不至於徹底廢掉,但是也會造成難以言說的後遺症!一個不好,很可能會留下一定程度的殘疾也說之不定,如此一來劉宏和豈會不恨江淮?
此時江淮這麼問劉宏和問題,劉宏和壓根兒本來就不打算回答的,可是江淮卻是壓根兒就不問皇室的計劃、朝廷的命令之類的,而是問了一個不不相干的問題,確實是讓劉宏和十分詫異,故此劉宏和跪坐在原地思量了好一會兒,不由得轉頭去看秋興發,看到秋興發希冀的眼神,劉宏和不由得暗地裡嘆了一口氣,道:“秋興發所言的確是沒有任何錯誤,的確是朝廷命令,我等才暗地裡找了不少暗探!”
劉宏和說的倒是實話,雖然他對秋興發倒是沒有交情,但是也不可能眼看着秋興發一家老小被殺個乾乾淨淨,如此豈不是害了秋興發,此事一旦坐實,死了之後到了閻王那裡也少不了一筆,劉宏和自然不會自己背黑鍋,這種事兒大家都熟悉得很,劉宏和心裡亮堂堂的,江淮要是指望着用這個攻擊劉宏和,怕是要大失所望了!
江淮聞言不由得冷笑道:“原來你們也不過是些下作的小人,淨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兒,現如今秋興發一家倒是沒了任何用處,一旦我這裡秋興發叛徒的罪名被坐實了,恐怕秋興發一家老小怕是留不下一個了!”
秋興發聞言就差痛哭流涕了,不由得跪着爬到江淮面前求情,言辭懇切、聲淚俱下,就是江燕聽在耳朵裡也是不由得感觸非常,但是也不好勸江淮饒恕與他,畢竟秋興發是叛徒這是板上釘釘了的事兒,容不得篡改,罪名已經坐實了,江淮怎麼可能幫得了?”是以江燕只是心中感觸,卻是一言不發,坐在一旁,倍感無奈!
“哼!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朝廷這樣做那也是迫不得已而爲之!爾等逆賊,評論不得!”劉宏和竟然仍然是傲氣非常!絲毫不把江淮放在眼裡!
江淮這一下下吧都要掉下來了,劉宏和到了這種時候竟然仍然是盛氣凌人的樣子,真是不知道她心底裡支撐他的是一種什麼信念!
江淮也是頭疼得很,畢竟像他這般水潑不進的人,真是不好對付的很!一時間江淮竟然有一點兒手足無措起來!
但是江淮是什麼人,看狀眼睛一轉,道:“你求我卻是沒有什麼用處,你莫不如去求那位劉大人,若是他願意饒恕你,我自然會饒恕你一家,當然,這也是你戴罪立功,你明白嗎?”
江淮言下之意衆人明白,要讓秋興發去跟劉宏和求情,若是能從劉宏和嘴裡掏出什麼來,也算是戴罪立功,江淮也就有理由放過秋興發一家了,當然,秋興發已經是必死無疑了!秋興發做這些都是爲了爲自己的家人謀取生機!
秋興發聞言不由得眼睛一亮,爬到劉宏和麪前,懇求劉宏和,可是劉宏和壓根兒就一話都不說,鬧到最後秋興發也忍不住了,直接上前跟劉宏和撕扯起來,恨不得直接那嘴咬劉宏和,此刻的秋興發眼睛通紅,就像是一隻餓極了的餓狼一般!
二人不由得十分狼狽,江淮看在眼裡也是微微他了一口氣,心道自己審訊的能力的確是差到極點了!
不由得心生煩躁,一擺手,道:“刀斧手!把他給我拖出去!斬立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