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74 被逼供
她知道今晚逃不了了,夕南還在等着她的食物,可是她去不了了,她真的好沒用,爲什麼要回來,爲什麼要自投羅網?爲什麼會受到這樣的身心羞辱?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要這樣?
感覺到身下的女人出奇的安靜,詫異只在腦海裡留了一秒,如玉般晶瑩的嬌軀宛如被洗禮過一樣色澤嬌豔無比,他體內的欲/火急欲得到宣泄,一把褪掉她身上的牛仔褲,再扯掉她身上最後的兩件束縛,擡起她修長的雙腿,毫無憐惜地一次次佔/有身下顫抖不已的嬌嫩女人。
當感官在天際盤旋,她久久喘/息着,疲倦地睜開眼睛,他已經離開了,緩緩坐了起來,看着身上激/情後留下的痕跡,她突然覺得自己好贓,隨之而來的是噁心想吐。
而事實上,她真這樣做了,狂奔進浴室,趴在馬桶邊上吐得昏天暗地,然後去打開淋浴蓬頭,在水流下一遍遍沖刷身體,把歡/愛後的味道,他的痕跡通通洗去。
不知道爲什麼,這段時間他從不在公寓過夜,她自然不會去過問。
凌晨的時候,筋疲力盡的她纔回到夕南的公寓,看着夕南好好地睡在被窩裡,她也累得掀開被窩鑽進去,轉眼就睡着了。
夢裡她休息得一點都不好,總是夢到宇謙,一會是牽着她的手吃遍了各種各樣的夜市小吃,一會又和她在湖中划船,一會又去大清早兩個人一起爬山,可是每次都是一轉眼,他又突然不見了,讓她滿世界找。每到這個時候,前面遠處的地方就有個模糊的人影,不近不遠的走着,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快,而且總追不上。蟲
宇謙爲什麼不理她,他還在生她的氣嗎?她着急地朝他大喊,他卻頭也不回,只是一直往前走,她就一直跟着,最後總算在狂奔下追上去。
“宇謙,宇謙,你怎麼不理我?”她氣喘吁吁地跑過去拉他,雖然費了一番勁才追上,但只要能看到他,她就很開心了。
忽然起了一陣風,吹得她有些站不穩,轉過來的臉龐卻很陌生,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閃着幽幽的光,剎那間彷彿層層烏雲籠罩過來,她臉色驟變,倒退了一步,卻被他強勢地扳住肩膀,深邃的冷眸更加深沉,咬牙切齒地宣示着,“我會得到你,我說過……你逃不掉的……”
危險的嗓音震得她兩耳嗡嗡作響,脖子上一緊,他突然粗暴地抓住她襯衣的領口用力撕裂,碎片像花苞一樣在她周身散落一地,她羞愧地雙手護住胸,驚叫着一下醒來,“不要!”
夕南一下被這樣大的聲音驚醒了,揉着迷糊的眼睛支起身問,“若若,大清早的你叫什麼?做噩夢了吧?”
“呃……嗯……”溫若嫺雙手依然護在胸前,整個人急促喘息着,勉強轉臉朝夕南扯出一個笑容,“對不起,夕南,把你吵醒了。你感冒好些了嗎?”
“我嗎?”夕南好象還沒完全睡醒,重新窩進被子裡,嘀咕着,“應該好多了。”
什麼叫應該好多了,溫若嫺定了定神,伸手去碰夕南的額頭,再比對自己的,發現燒好象退了,再想到昨晚的事,她感到有點過意不去,“對不起,夕南,我昨晚沒買到粥,粥店關門了。”
“若若,你怎麼回事?”夕南還想窩在被子裡補眠,聽到這裡一下掀開被子盯着她,“怎麼左一句‘對不起’右一句‘對不起’的,又不是外人,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都像真正的姐妹一樣了,你還跟我客氣,真不把我當家里人。”
“好啦,好啦,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我就算做錯了事,也不跟你道歉。”溫若嫺一陣失笑,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
因爲兩個人從小玩到大,無論上哪個小學、中學,全是同一個年級同一個班,以至於她決定報考這座城市的大學時,夕南也毅然跟了過來。其實她心裡清楚,夕南是放心不下她,才持意跟過來的。
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四年的大學加上一年的社會生存時間,兩個人互相照顧,互相依靠,彼此也成了對方不可分割的部分。夕南曾開玩笑的說,像她們這樣粘乎,如果她們中一個是男一個是女,估計早就是夫妻了。
只可惜上天並不這樣安排,她們註定只能成爲最好的姐妹。
緣分就是這樣,你越是強求,就越難得到。就象她,只想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上天卻跟她開了那樣大一個玩笑,幸福對於她來說,註定是上輩子的事,可望而不可及。
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六點四十三分了,現在還來得及去給夕南買粥,主意打定,她跳下牀趕緊穿衣服,暱料大衣裡面穿件襯衣和圓領的薄毛衣。之前看過天氣預報,知道這座南方古城的氣溫從今天開始回暖,溫暖再次回到了平常的十幾度。
二十分鐘後,拎着熱乎乎的粥回來,放下車鑰匙,見夕南還沒起牀,她趕緊去掀被子,“夕南,快起來,有你喜歡的骨肉相連青豆粥。”
結果被子裡是空的,她正驚訝着,夕南邊刷牙邊從洗手間裡伸出頭來,“若若,我在這裡,知道你去買粥了,我趕緊起來了。從昨晚餓到現在,你一定要補償我。”
“我買了三份不同的粥,你全喝掉都行。”溫若嫺一面說着,一面忙活着疊被子。
夕南又好奇地伸出頭來問,“除了我喜歡的骨肉相連青豆粥,還有哪兩種粥?”
“山藥枸杞粥,還有鮮蝦粥。”溫若嫺拍了拍手,被子終於疊好了,“你快點,粥涼了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