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戰甲被楚河拿在手中,緊接着一道波紋自住飄蕩,一股拉扯之力,直接破開了楚河的手指,自內中汲取了一滴血後,頓時之間,一股水乳相容的感覺浮現在了楚河的心頭。
“嗯?……原來如此!”
緊接着一道超控天王.甲的咒文浮現在了楚河的腦海之中,下一刻楚河默唸咒文,頓時間天王.甲微微一晃,直接消失在了楚河的手上。
“不錯!你且先好好的熟悉一下這戰甲,明日正午你自己前往集合地點登船吧!”
言罷,陳一道又叮囑了楚河一番,這才離開了君劍苑。
封妖遺蹟太過重要,兵甲宗五門門主都被安排了任務,故而他們能夠留在這裡的時間,也極爲有限。
楚河看着陳一道匆忙的背影,長長嘆了口氣,他這個師父他忙了,幸而對他還不錯。
想罷,楚河意念一動,戰甲浮現在了他的,緊接着他的意念又是一動,天王.甲上波光一閃,頓時之間,楚河的身形消失在了房間裡。
“有了這戰甲,倒是可以去做很多的事情!”
楚河一笑,身體一動,又開始.了今日的修煉。
第二日,正午時分,一聲鐘鳴響起,緊接着一道道的號角脆響,位於兵門聖宮各處參加入門大比的弟子,紛紛離開了住處,朝着聖宮之外的雲港之前行去。
這幾日,其他幾門之間走動的頗爲頻繁,更有一些入門的弟子,早就參觀了整個兵甲聖宮。
倒是楚河,這幾日整日都在修煉,並未和任何人來往,也沒有去宮內走動。
他只是按照記憶之中的路線,走出了兵甲聖宮,來到了雲港前。
在空港前方,一艘艘的樓船停泊在港口上,總共有四艘大船之多。
其中一艘專門是給外門和外事院的弟子乘坐的。
一艘專門給內門弟子使用的。
一艘給核心弟子和殺戮.院的弟子使用,另外一艘是專門配給兵甲宗校尉營使用的。
校尉營作爲此番弟子的護送衛隊,早早的來到了空港之前。
“站住!請出示你的弟子令牌!”
正待楚河朝着前方衆弟子聚集的地方行走的時候,一個穿着火戰甲的侍衛攔住了楚河。
楚河微微一笑,手中光芒一閃,將代表戰門首席.弟子的虎符給了對方。
侍衛一看是虎符,當下眼中的光芒,便泛起了一抹敬意,躬身一禮,雙手奉還了虎符,笑着說道:“請進吧!在等半個時辰纔會開船!”
這虎符本來楚河是帶在身上的,不過在他住進君劍苑後,便將虎符和戰甲都脫了下來,只換上了一身普通的弟子衣服。
這才引起了侍衛的查看。
楚河一笑,擡頭看去,但見前方的弟子,大都穿着代表各自身份的戰甲,眉頭一皺,不由想起了陳一道在來時說的話,他的身上光芒一閃,黑鐵戰甲被他召喚.出來,穿在身上,徑直朝着前方行去。
“戰門首席.到!”
在楚河剛剛走到衆多弟子身前的時候,在前方人羣之中,有一個穿着黑鐵戰甲的童子,忽然高聲喊道。
頓時之間,周圍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楚河。
楚河眉頭一皺,不由扭頭朝着那童子看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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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童子微微一笑,扭頭看向了一側。
沿着童子的眼神,楚河發現,原來指使童子做的人,竟然是李子建。
李子建迎上了楚河疑惑的眼神,哈哈一笑,高聲說道:“原來是後門首席.,不知道師弟這幾日可好?”
“哼!吾等羞於和他這樣的人爲伍!”
當下便有幾個核心弟子,眼光不善的看了眼楚河,扭頭朝着遠處行去。
周圍更有一些弟子,不斷的非議楚河,有的人更是小聲的調笑。
“一個廢物而已,只不過是走後門,才傍上了戰門的大腿,他卻不知道,戰門也是如他一般……”
“哼!真不知道,掌教師.叔到底是怎麼了,竟然讓這等人混入了咱們核心弟子行列之中!”
“草!人比人氣死人,我很想一巴掌拍死他!”
“這等人最爲可惡,等下可要好好羞辱他一番!”
“雖然不能殺了他,可教訓一下他也是可以的!讓他也知道,他和咱們核心弟子之間,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其中大部分的不滿來源於核心弟子和內門弟子之中。
楚河沒想到,自己來到宗門之後,竟然這麼‘出名’。
“李子建,我自問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何如此?”
楚河不管其他,徑直來到了李子建的身前,看着對方沉聲問道。
李子建嘿嘿一笑,小聲的看着楚河說道:“我說的不對麼?咱們成爲弟子的前一天,你是不是和陳師伯見了一面?他是不是要你歸還令牌,你執意不肯……”
“你要死麼?”
楚河眼中殺意無限.,他原本便對李子建心懷殺意,不過因爲李子建和他一般,都進入了門派,不好下手,纔沒有動手,現在李子建竟然如此,卻是將楚河的怒火完全溝動,他很想現在便殺了李子建。
李子建哈哈一笑,扭頭看着周圍的人,高聲說道:“看看他!看看他!發怒了,想要殺了我……來啊!來啊!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哈哈!”
周圍的衆人哈哈笑着,眼中滿是輕蔑和鄙夷。
楚河正要出手,卻忽然止住了腳步,擡頭看了眼李子建,眼中的殺意盡數退去,嘆了口氣,搖頭說道:“不要讓我在宗門之外看到你!”
“懦夫!”
“呸……”
“膽小鬼!”
“果然,我核心弟子的恥辱!”
……
頓時間,一股風濺起了千層浪。
楚河雖然心頭憤怒,卻也只能夠壓住內心的殺意,讓這些人在這裡逞一時之快。
他原本只想獲得第十名而已,現在看來,他卻是要不顧一切的得到第一.名。
唯有真正的實力,才能夠讓這些賤人們閉嘴。
“聖宮門口嚴禁死鬥、大聲喧譁!爾等記過一次,若在犯,將剝奪此番大比的資格!”
正在這個時候,遠處走來了一隊穿着火紅戰甲的侍衛,爲首之人穿着一身紫色的戰甲,看着前方正嘲笑楚河的衆弟子,沉聲說道。
這也正是楚河停止動手的原因,他來時在聖宮門口的一個石碑之上,已經看過了聖宮行走之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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