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道劍光飛起,那追着劉琦出來的人,卻也毫不猶豫的揮劍自刎。
少主身亡,他有逃脫不了的乾洗,唯有以死謝罪,方纔能夠盡顯在即的忠直。
“圍住!”
楚河並未有半分的表情,看了眼那府邸,高聲的說道。
身後的士兵快馬上前,將城守府牢牢的圍住,另有兩個士兵,在楚河的安排下,去將劉琦的屍體收起。
約莫半天的時間,整個江陵城已經歸楚河所有。
四門守城的將士,全都換成了楚河的士兵。
此刻,四門禁閉,城中名老貴族紛紛步入府中,欲要和佔領將領的新主人套套關係。
只是楚河一概不見,他們此番的目的便是引起劉表和曹操的矛盾,使得雙方激化,進而讓劉表撕毀盟約,直接進攻曹操。
只是,僅有這江陵一城的話,恐怕還不足以讓劉表背後的張角說話。
他還需要擴大戰果,等待人將消息傳遞出去,傳送給劉表
。
故大軍需要在將領城中待上三日,三日的時間足夠信馬將情報送到長沙,送到劉表的手中。
曹軍的大旗飄揚在了江陵的城頭,在周瑜的安排下,城中的制度仍舊是不變,不過卻是施行了禁城。
城中百姓全部被封困在了城中!
士兵們,也在安排下,好好的休息着。
每日都有大量的牛羊被屠宰,城中的酒樓和飯店更是每日不停,給城中的士兵制作着飯食。
楚河待在府中,這兩日並未離開,而是待在一個房間裡面,看着房間中擺放着的幾樣東西,心頭卻是更加沉重了。
田楷孫堅侍立身旁,就連荀攸也被楚河破裂捆在了房間裡面。
周瑜皺眉看着眼前的東西,嘴脣微微發抖,想了好久都沒有說出什麼。
而荀攸更是臉色蒼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沒想到,他們竟然進展到了這等的地步!”孫堅長嘆一氣,輕聲說着。
這是一團血肉,自行蠕動生長的血肉!
乃是,江陵士兵用來下藥的藥引,有了這血肉他們便可以毫無阻礙的使用藥蠱,進而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這是一團可以自行生長的血肉,根據情報顯示,是來自一人的身上……如此說來,他們很有可能研製出了一種能夠讓人血肉復生的東西……”
這是不好的方向,楚河可以想象的出來,這種東西若是大規模的出現,就算是在勇猛的士兵,也敵不過他們。
一萬!
敵軍只需要一萬這樣的士兵,便可以統御整個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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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敵人,就算是在後世科技時代,也不見得有武器能夠對付。
核武器麼?
或許能夠毀滅,但帶來的卻是環境的污染
。
這是以生存作爲犧牲,來獲得短暫的生活空間。
這個時代的科技落後,根本沒有這種東西,就算是火焰彈也不可能研發出來。
“主公,或許他們只是出現了一兩個變異,否則憑藉張角劉表的野心,爲什麼還要和曹操結盟!”
田楷的話卻是提醒了衆人。
田楷如今的肉體,雖然也能夠自行修復,不過血肉並不能離開身體,一道離開身體便是一團死肉。
而這一團肉,顯然卻是比田楷還要高級。
不過,田楷卻從另外一個方面提醒了衆人。
敵人還沒有研發完全!
“這到底是什麼?”
荀攸和曹操一直認爲楚河纔是最大的敵人,他們迫切想要滅掉的也是楚河,今日看到了這些東西,在不禁震驚的同時,也感到了恐懼。
他們的後方竟然有這樣的東西存在,可爲什麼探子自江南帶回去的情報,從未提到過。
難道情報系統有變?
荀攸想到了很多,不過此刻卻是沒有辦法解決,眼前楚河回到冀州的機率最大,他也可能要成爲楚河的人,不過這一顆心,仍舊是忍不住去爲曹操思考。
“我們在江南,和劉表作戰數月,死亡十多萬兄弟,便是和吞服了這藥的怪物在作戰,你們竟然不知道?”周瑜聽着荀攸的話,卻是更加的震驚,他的眼中滿是震撼,這說明了什麼,一個不可能的想法,在他的心中浮現,卻是和荀攸想的相同。
不過周瑜想到的卻是,這天下還有什麼地方,沒有被張角的人滲入進去。
這一句話,再次提醒了楚河,楚河的腦袋一動,卻是想到了那炸藥,常山肯定有敵人的人,等級還不低,若不然也不會將製作方子透漏出來
。
然這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曹操的人能夠侵入常山,那麼張角的黃巾軍自然可以。
畢竟張角老家便在冀州,傳到之初也在冀州,他的信徒在史書上記載可是有數州之地的人,還有一些隱藏的人員,並未曝露出來。
“我們低估了他們的力量……”
楚河輕聲說着,卻是走到門口,打開了兩日來不曾推開的門口,看着嚴守在外面的士兵,輕聲低語了幾句,那士兵便離去了。
不多時候,士兵自外面帶來了一個木桶,木桶裡面裝着火油,後面還跟着一隊士兵,他們的手中拿着一些瓶瓶罐罐,卻是不知道是什麼。
“割下一塊,用火燒!”
楚河看了眼衆人,卻是下達了命令。
田楷上前,趕忙抽刀將一塊蠕動的肉閣下,扔在了士兵點燃的木桶之中。
嘩啦!
血肉在衆人的注視之下,宛若是一個掉入水中的人一般,正不斷的跳動着。
起先這血肉根本無法燒死,不過等過了半個時辰之後,血肉好像失去了力量一般,被火焰漸漸的點燃,然後噗哧一下子消失在了火焰之中,化出了一點點的藍色的火光,顯得極爲的奇特。
“用毒!”
楚河畢竟看過許多的末日電影,雖然都是娛樂,但其中也提供了不少的幻想空間。
火焰雖然可以燒掉這樣的血肉,那麼太過浪費時間,畢竟火油也不常見,還是試一下這些草藥勾兌的毒,或許對血肉有極爲奇特的效果。
一個個的玉盤之上,衆人看着奇異的變化,所有人的心頭,都恍若是被一塊巨石壓抑住了一般,卻是沉重至極。
“主公,還剩下最後一種,要不要……”田楷扭頭看着楚河,沒有底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