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有人想要藉助今天這個日子生出事來了!”
楚河拖着嘴巴輕聲說着,眼中的光芒漸漸的明亮起來。
忽的,楚河扭頭看去,看向了張遼和高順。
“張遼、高順、馬超!你們火速趕往上黨,整備兵馬突擊河東,以此展開攻擊,將黃河以北的曹軍全部趕到黃河以南!”
一聲令下,張遼三人身體一動,趕忙起身抱手說道:“諾!”
“其餘諸將暫回各自守地,等待本王軍令!”
楚河看着衆人接着說道。
而後,楚河在田楷孟清河的陪同下,帶着一隊士兵快馬返回常山。
剩下來的諸將得了軍令,紛紛領了各自的親衛,帶着人手快馬趕回自己的守地。
桃園之中,徹底的恢復了平靜。
荀彧坐在窗子前,不由一嘆,看着紛紛離開的快馬,眼中的醉意已經徹底的離去。
“洛涵!咱們終於在一起了!”
荀彧一笑,扭頭看着正坐在牀前的周洛涵說道。
本來荀彧是有院落的,可是荀氏族人太過了,短時間內根本無法爲他們準備出一個大宅子,且英雄樓也住不下這麼多的人,故而荀彧便將自家的院落騰出來,給家裡的人居住。
這一處新房雖然一切都是新的,可並未有家的感覺。
“看來今日也並不多麼太平!”
周洛涵帶着略微的小小失意,輕聲說着。
哎!
一聲嘆息傳來,荀彧一笑,搖頭說道:“能夠取到你,我已經知足了!這天下一天沒有平定便一日沒有安靜的時候!主公這一次似乎要發狠了,等着吧!只要咱們在發展上兩年,這天下將無人能是主公的對手!”
“討厭!大婚的日子,淨說些沒用的……”
周洛涵扭捏着,雙手不斷的擺弄着衣角,心中卻是隱隱帶着一抹期望。
“呵呵!倒是我愚鈍了……”
荀彧一笑,緩步起身,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朝着周洛涵走來。
……
來到常山城內,楚河直接去了蔡邕的府上。
“蔡大人現在如何?”
楚河徑直入內,看着自內中走出來的蔡文姬關切的問道。
蔡文姬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帶雨梨花兒的看着楚河,微微行禮,玲瓏的說道:“父親暫無大礙,正在內中休息!還請主公爲我父親做主!”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走,帶我進去看看!”
楚河輕聲說着,跟着蔡文姬走入了內室。
內中蔡邕正獨自傷神的坐在那裡,見楚河親自到來趕忙起身,帶着一抹哀愁的說道:“主公,老朽倒是擾了今日的雅興!”
“呵呵!蔡大人此話何出?”
楚河搖頭一笑,知道蔡邕這是對河東衛家人不滿。
蔡邕嘆了口氣,看着楚河搖了搖頭,而又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蔡邕幸遇主公,將我父女救出長安,來到常山以後,老夫也算是得償所願,本以爲日子便這般的過下去了,可河東那邊接連來信,非要老夫棄了主公去河東,可老夫也是榮辱名譽之人,豈能做那等背信棄義之事,便將事情壓了下去,卻不曾想今日竟出了這等事情……”
“你也不必傷神,他們平日不敢來,今日定是藉着文若大婚,滿城歡慶的時候,想要進入這裡將你們父女劫掠過去!既然他們挑了頭,我楚河接下便是,自然要給蔡大人一個說法!若不然,河東之人定欺我常山無人!”
楚河一抹痛恨的說着。
蔡邕聽到楚河的決心,微微點頭,可仍舊沒有起身,而是看了眼自己的女兒,這才汗顏抱手請求道:“主公,還請爲文姬尋一個夫家!老臣想過了,他們不就是爲了文姬之貌,爲了我蔡家的聲望麼?只要文姬嫁出去,便足可以讓他們所有人絕了這心思!”
蔡邕想的倒是一個好方法,可現在這個方法已經無法解決什麼。
如此下去河東只會認爲蔡邕不識擡舉,非但不會罷手,反倒是會更加猛烈的報復。
不過楚河並不擔心,有人挑戰是好事,楚河正需要拿人來立威,以此震撼天下。
“好!我手上倒是有一個人選,乃是我軍中的第一猛將,呂布呂奉先是也!”楚河一笑,看着蔡邕笑着說道。
蔡邕聽後不由一動,這呂布人長的也帥氣,在軍中更是名聲極大,且在草原一帶威風名望更是無匹。
“極好!極好!”
蔡邕也是今日見了荀彧大婚,心中生出了一個想法,正準備找時間去和楚河說的時候,便遇到了這般情況,無奈之下只得今日說了。
蔡文姬聽後,臉色微微羞紅,卻是不敢去看兩人,只是低着頭站在一旁,文靜的樣子,讓人好生憐愛。
“不知道文姬以爲如何?”
楚河輕聲問道。
蔡文姬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但聽主公安排!”
“好!我便做這一個媒,你們兩個等見面後好好的接觸接觸,培養培養感情,若不合適,本王在爲你尋他人!”
楚河哈哈一笑,輕聲說着。
在蔡府聊了多時,楚河才帶着田楷去了大牢裡面。
大牢之中,河東衛氏的人正不厭其煩的大聲吼叫着。
這是十幾個大漢,看樣子非是普通的家丁,而是行軍打仗的戰士。
“你們是河東衛家的人?”
楚河來到內中,看着關押在囚牢裡面的衆階下囚,冷聲問着。
這些人見來了一個清秀之人,不由瞪着大眼,怒聲喝到:“奶\奶\個球的,速速將老子放了,否則我衛家將起天下文人,共同討伐爾等!常山怎麼了?常山便沒有禮儀法度了麼?”
噗哧!
霎時間,一道寒光乍起,那罵的最歡之人,身體一顫,竟被一刀貫穿,雙眼之中,帶着一抹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出刀的田楷,嘴巴里面想要在說什麼,可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砰!
田楷一把推倒了那人,將刀抽出,冷眼看着閉上嘴巴的衆衛家之人,怒聲問道:“狗膽不小,竟敢不敬我主!我看你們誰的嘴巴是屁股做的,還要噴出屎來?”
“哼!我等衛家名門,豈能受你……”
噗哧!
又是一刀刺去,開口說話之人,被一刀斬殺,周圍衆人頓時不再敢開口,而是戰戰兢兢的擠在了一起,眼中均是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