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洛神,劉豐忽然想到她不是要辦女子學堂嘛?自己就讓姐姐支持給她辦了。不行,這事還得自己解決,他搖了搖頭,下了牀,坐到書桌旁,拿起毛筆抽一張宣紙,思考一番,洋洋灑灑的寫了滿篇,正是《洛神賦》。
就不信這個還不能打消你對我的成見。劉豐得意洋洋,又抽出一張白紙,思考一番,寫下一:水紋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這倒有點像是兩人那夜的回憶了。不知道甄宓會不會氣的撕了這詩,思考再三,他還是把這是詩喚作《無題》,這樣稍微含蓄一點。
嘿嘿這兩樣一出,任你在自命清高,再不理睬我,心裡怕是也滿滿的被我佔據一席吧?劉豐得意的笑了笑,絲毫沒有剽竊的羞恥感。自從第一次在姐姐萬年公主面前剽竊後,他的臉皮就厚到一個程度了,只要合適的,那都是他的原創,還美名曰,讓世人提前欣賞這麼美妙的詩賦,這可是積了功德那,不知道後世的作者聽了,會不會氣的吐血三升,大罵他是無恥之徒。
小心翼翼的收好這兩張宣紙,劉豐覺得好久沒有去過大明坊了,趁着空閒去瞧瞧也好。順便給些意見。
如今州牧府被徹底改造了過來,前院除了留一扇門,方便他去處理公務外,已經蓋起了高高的圍牆,再加上後院這邊的圍牆,倒是形成了一個寬約七尺多的小巷子,雖是小了些,但除了劉豐自家人用外,也沒有別的人了。
因此倒也爽淨。
大明坊的守衛見到劉豐親自到來,連忙把他迎了進去,剛想去通知劉管事,劉豐卻阻止了他,他本來就是來隨便逛逛的,沒有必要打擾。揮退了下人,劉豐朝前走去,自顧自的溜了起來。
大明坊佔地極大,比之隔壁的後院有過之而無不及,住在裡面的人也挺多,倒像個新形成的村落,這在鄴城算是別具一格的特色。
劉豐的小明有很多比如肥皂,牙膏,牙刷,甚至女子的貼身衣褲,男子的褲頭,都有製作,這些都是下了一點功夫,就絕對製作出的東西,也不怕別人模仿,因爲劉豐早就頒佈了明專利和產權法,見過了他狠辣一面的冀州各大商行,倒真的沒有敢於頂風作案的,即使那利潤饞的他們流口水,也最多是希望劉豐多給他們一些物品代理銷售。
逛了一圈,大家雖然認識他,卻沒有敢上來打擾的,最多隻是隔着很遠的地方看看。敬畏的很,劉豐也有點無奈,當初他對於冀州大族近乎血洗的做法,讓一部分膽小的平民。也對他畏之如虎,即使他給了這些人,更好的生活。
轉過頭來,剛準備離開,劉管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冒出來了,倒頭便要參拜,劉豐趕緊把他拉起來,笑道:“不是說了麼,只是過來看看而已,不需要叫你的。”
劉管事笑了笑,點頭道:“家丁得了奴才的吩咐,纔會如此的。再說大人來了,奴才怎敢不來!”
劉豐緩緩搖了搖頭,輕聲問道:“在這邊過得怎麼樣?還習慣吧?”
“多些大人掛心,奴才一切都安好,就是有時會思念一番公主陛下”,劉管事跟了萬年公主十幾年,感情深厚的很,思念也是正常。劉豐見他眼眶通紅,心裡也不好受,柔聲安慰道,“掛念的緊,就時常去看看,姐姐也經常唸叨你那,再說又沒有規定你不能去看看。我府上的大門永遠爲你敞開,有空多來吧。”
劉管事連忙道謝,又和劉豐聊了一會兒,見劉豐心情高興,也不禁有點開心起來,竟是問道:“大人,公主陛下也是到了出嫁的年齡,不知道大人可有好的人選。可不能虧待了公主陛下啊~”
只見劉豐還沒有聽完,臉色就冷寂了下來,回過頭來死死的盯着劉管事,沉聲道:“什麼該是你管的事,什麼是你不該管的事,你給我記清了,以後在在我面前提及此事,不然定不輕饒。”
劉管事一時得意忘形,又兼之關心萬年公主的終身大事,才說漏了嘴,見劉豐陰沉沉的面容,嚇得他連忙跪倒在地,磕頭認錯。
劉豐好好地心情因爲他一句話糟糕透頂,也懶得去扶他,長袖一甩,就出了大明坊,連一些重要的事情都懶得說了。
走入御花園,劉豐徑直來到涼亭邊,打開木門,隨意的脫了鞋,躺了上去,說實話如果不是今天劉管事無意中說破了此事,劉豐還真永遠不想去面對。
再怎麼說,萬年公主是劉豐的親姐姐,是近親,名義上他還得喊上一聲堂姐那。但是劉豐畢竟是個穿越的人,自當不認這種血脈,他從小就喜歡萬年公主,也一直把她當做妻子來對待,爲了她可以說不惜一切,讓她欣慰的是,萬年公主對她的感情也不比他少,甚至更甚於他,這就是讓他又驚又恐的地方了,雖然平時萬年公主不介意他佔點便宜,小口花花什麼的,但最後一步她是絕對不容許的。
等到她年歲再大一些,劉豐不敢想象,如果出現一些流言蜚語,萬年公主會不會爲了他做一些他接受不了的事情。
得到她的身心,但是最後一步沒做,他就永不安心,劉豐也覺得自己無恥了點,但是萬年公主真的就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的最大動力,他決不能失去她。心情煩躁的嘆了口氣,劉豐轉頭一看,差點沒嚇了一大跳,不知道什麼時候趙雨竟然就坐在他身後,正生氣的看着他那。
“你,你怎麼在這兒?”劉豐結結巴巴的道,有些無語,就不能說句話嘛?來了半天像個幽靈似的,也不吱個聲。
趙雨瞅了他一眼,轉過頭去,冷冰冰的道:“請你以後去哪兒,注意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