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笑着捱了過去,厚着臉皮快的脫了鞋,也鑽進了被窩,輕摟着萬年公主的腰肢,看着她手裡的書籍,嬉笑道:“妍兒看什麼那?”
萬年公主並沒有阻止劉豐一系列的動作,見他又喊自己的乳名,微微嗔了他一眼,輕聲道:“閒來無事,隨便看些那。”
劉豐對這些不感興趣,靠在萬年公主的香肩上,只覺得從未有過的安心,感覺什麼都不重要了,只要和她在一起就好。
萬年公主溫柔的看着閉着眼睛養神的劉豐,心中溫馨異常,想到幾年前還只能和自己相依爲命的他,又想想如今,父親不在了,他卻扛起了所有責任,給自己遮風擋雨,讓自己還像公主一般的活着,沒有歷朝歷代其她亡國公主的悲劇下場,最主要的是,自己還是他心中最最重要的人,這就可以讓自己滿足了。
微微嘆了口氣,萬年公主也把臻靠了過來,倚在他的頭上,自語道:“豐兒,今天姐姐後悔了。”
劉豐輕輕摸了摸頭,看了看她,又把她手上的書籍拿掉,握住她的一雙玉手,小聲道:“妍兒,後悔什麼啊?”
萬年公主任由他握着自己的小手,也不糾結他的稱呼,喃喃道:“姐姐再想,我們能有如今的處境,就該滿足了那,只要我們能安安心心的在一起,我就很高興了。”
劉豐輕輕一笑,知道她的複雜心思,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只好道:“其實生在亂世,你不強大,只有捱打的份,我們佔據最爲富足的冀州,眼紅我們的不知道有多少,姐姐那般思考也是沒錯的。”
萬年公主柔柔的笑了笑,忽然擡起頭,望着他道:“如果姐姐讓你拋棄如今的所有,找一個僻靜的地方隱居起來,豐兒願意嘛?”
劉豐愕然,仔細的瞧了下姐姐的神情,見她不似開玩笑,想了想,才猶豫着道:“亂世之中,哪裡有什麼與世無爭的僻靜場所,沒有強大的實力,只能任人宰割,我不願意有那麼一天,姐姐被欺負了,我卻毫無反抗的能力,如果那樣,還不如讓我去死好了。”他說的是實話,凡是亂世,哪能真的偏安一隅,清淨無爭?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那真是連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即使個人武功在強大,那也毫無用處。非他不願,只是害怕萬年公主一時興起,畢竟這可不是兒戲。
萬年公主瞧了他一眼,眼神中複雜難明,飽讀史書的她,怎麼能不知道劉豐所說的種種,只是她還是願意聽到劉豐毫無顧忌的張口就道,我願意,想到這兒,不禁有些啞然失笑,自己這是怎麼了?
總想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豐兒天天已久夠累的了,自己還給他添堵。
反手握住劉豐的大手,萬年公主在心裡微微嘆了口氣,閉着眼睛緩緩的再次靠在他的肩旁上。劉豐心裡微微有些堵,其實他真的想告訴自己的妍兒,別說是放棄冀州,就算以後自己真的當了皇帝,只要她一句話,自己都可以義無反顧的放棄皇位,跟她隱居起來。但是現在不可以,自己在不能確定未來沒有危險之前,他一定要有足夠的實力,保護姐姐和身邊的人不受到傷害,因此萬年公主哪怕只是興起問了一下,他都不敢冒着那一丁點的機率,和誓言開玩笑。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點詭異的安靜,劉豐知道今天這樣,或多或少都會讓姐姐疑神疑鬼,有些失落,眼珠轉了轉,他輕輕摸了摸萬年公主的柳腰,在她耳邊小聲道道:“妍兒,天色這麼黑了,咱們安睡吧。”
萬年公主聽到他這話,敏感的耳畔又傳來熱乎乎的氣息,嬌軀微微有些僵硬,撇過頭來微微嗔了他一眼,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看着滿眼疼惜的劉豐,其實她心中的那一點點的失落,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她本就是一個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女人,哪會真的一直耍些小女孩纔會犯得脾氣。
剛想伸手脫衣,卻看見劉豐在一旁賊兮兮的看着自己,眼神火熱的很,萬年公主霎時間嬌顏滾燙,風情萬種的撇了他一眼,微嗔道:“還不轉過頭去,不對,去把蠟燭給熄了......”
劉豐被她這一瞥,撓的心裡直癢癢,聞言聽話的下牀去把蠟燭吹滅,等他上牀時,卻現萬年公主早就躲進被窩裡了。衣服脫得這麼快?劉豐愣了愣神,也不在意,本來今晚他就沒有來佔便宜的意思,只是想想和姐姐好好說說話罷了,
不然也不會在貂蟬房間,把滿腔的熱情都給釋放出去了。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不敢,對於姐姐他內心還是有一點自內心深處的尊重和敬畏。
輕輕鑽進了被窩,劉豐很快現自己錯了,散着誘人香氣的溫暖的錦被裡,他才泄過得身體,又不可抑止的滾燙起來,不禁有些暗自懊惱,自己最近是怎麼了?怎麼見到個女的就想上?
莫非是精蟲上腦了?
嘆了口氣,他想到自己憋了兩世的情火,才被開閘,又加之身邊都是絕世的美人兒,換做誰估計也吃不消,擋不住這誘人的風情。但是面對妍兒,他感覺還是收斂一點好,妍兒作爲接受最爲正統的禮儀教導的女人,什麼事她最爲需要的,他還是明白的很的。
哪知萬年公主見他半天沒有來纏着自己,本來還咚咚直跳的心,漸漸放了下來,又聽到他唉聲嘆氣的,不由反身過來,小手摸到他的大手,關心的問道:“怎麼了,好端端的嘆什麼氣?”
劉豐逮到機會,哪會放過,反手就抓住她的玉手,嘻嘻笑道:“沒什麼,就是太想妍兒了~”
“油嘴滑舌”,黑暗中也看不清萬年公主什麼表情,不過想來也是美的緊,劉豐嘿嘿笑了笑,也不答話,就這麼輕輕的抓着她的玉手。感受着柔軟滑膩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