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進入柴桑縣城,看着一條大道通南北,他也不知道江東大小喬是不是在柴桑,他的記憶還停留在玩遊戲的時候,遊戲介紹裡面,說明大小喬在柴桑。
“凱子,去問一下,喬玄,喬太公家居住在柴桑哪裡!”陶鬆對着身邊的根班凱子說道。
“是,少爺!”凱子回陶鬆一句,就從戰馬上下來,牽着戰馬對着街道上一家制衣商鋪走去,看着一個製衣的老人,道:“老丈,請問請問喬玄,喬太公家這麼走?”
製衣的老人聽到凱子的話,他放下手中的活,擡頭看着凱子,道:“一直往東走,過了當陽橋,第三家就是!”
“謝謝老丈!”凱子非常客氣的對着跟他指路的老人說道。
“少爺,喬太公家居住在東面,過當陽橋,第三家!”凱子問好路,返回跟陶鬆說道。
“小武,去跟喬太公遞上我的拜帖!”陶鬆不想像個方頭三一樣,冒冒失失的就去喬家,那樣他會覺得有些失禮。
“若!”小武聽到陶鬆的話,回答了一句,就先走一步,騎着戰馬拿着陶鬆的拜帖,直接對着喬家而去。
喬家落座於柴桑縣城東面,一條溪流邊上。
陶鬆派人去喬家遞拜帖的時候,在喬家,兩個小女孩身着白衣端坐在一處院子裡面,在兩個小女孩面前擺放着青色古琴。
而在兩個小女孩前面居坐着一箇中年人,身着灰白色長袍,身材中等,相貌俊朗,神色透着一股文雅,此時正在教導,他身前兩個小女孩琴藝。
這兩個小女孩大的叫喬官,芳齡十二,小的叫喬穎才十歲,這兩個小女孩就是陶鬆這個穿越者夢迴牽繞的江東二喬,而中年人就是二喬的父親,喬玄。
陶鬆的親兵來到喬家,見到喬家大門是開着的,他沒有冒昧的進入喬家,而是走到喬家門邊上輕輕敲響大門上的鐵環,然後就站在一邊等着喬家的人出現。
鐵環被敲響,不多時就有喬家一位中年人,身着一身灰白衣袍,對着大門走來。
擡眼看着站在大門口的小武,打量這小武,小武身着青色短衣長褲,相貌一般般,不過身材到是不差,個頭足足有一米七八,平民老百姓的裝束,唯一不一樣的就是衣服的布料。
小武見到喬家有人出來,他立馬拿出陶鬆的拜帖,遞上去,對着這位年方四十的中年人,禮貌加客氣,道:“小武見過大叔,我家少爺,益州牧陶鬆,久聞喬太公賢明,特派小武來給喬太公送上拜帖!”
中年人聽到小武的話,他第一個感覺非常意外,喬家可不是大富之家,雖然有點田產,但也不是很多,在柴桑只能算是一般般的小家族,中年人實在是想不出益州牧陶鬆怎麼就派人給自己大哥送拜帖。
可看着送拜帖的小武,那一臉真誠的樣子,顯然不是在作秀,這就是說益州牧陶鬆真的對着喬家來了。
喬宇是喬玄的弟弟,本家不在柴桑,在碗縣,他親哥哥喬玄前些年在外地當官,年僅不好辭去了官職,選擇在柴桑定居,買了田產。
他是來柴桑拜會自己親哥哥的,現在自己親哥哥正在教導自己兩個侄女,學習琴藝,他聽到門環聲,纔出來看看。
“益州牧陶鬆!你把拜帖給我吧,我大哥正在教導我兩個侄女,學習琴藝!”喬宇說着就伸手接下小武手裡的拜帖。
小武見到拜帖被人接下,在聽到接下拜帖的人,是喬太公的弟弟,他也就沒有在意,事情辦到他也該返回去見陶鬆了。
喬宇見到小武離開,他打開拜帖,看了一下,確定拜帖的內容,這讓他心裡想起漢中,陶鬆那句酒話,“千年舞,陶鬆醒,文姬出,心繫江東大小喬,一統萬里山河,我聞文姬琴音絕,我聞江東二喬舞,陶鬆大志,雄心萬丈,天下此三女,爲我陶鬆的禁忌,誰幹奪之我滅誰!”
陶鬆的這句話讓喬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那兩個侄女會是陶鬆口中的江東大小喬,這讓他也是手腳麻溜的轉身,對手後院廂房走去。
“大哥,這是益州牧陶鬆給老爺送來的拜帖!”喬玄還在教導自家兩個女兒琴藝,突然聽到自己弟弟喬宇的話,他扭頭看着從一邊走來的喬宇,在看着喬宇手中的那張長方形的拜帖。
“益州牧陶鬆!”喬玄回味着這個字,這讓他在擡頭看着居坐在他身邊的兩個女兒,這讓喬玄心裡有所思。
陶鬆在漢中放出那句話文姬的琴,江東大小喬的舞,這可是在大漢攪起一層士子風浪,讓很多有學的才子來到江東尋找,想看看江東大小喬的舞蹈,可至今沒有一個人找到符合陶鬆嘴裡標準的大小喬。
別人找不到,陶鬆一來就給自己送上拜帖,這讓喬玄不得不擡頭看着自己兩個女兒,自己兩個女兒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生的花容月貌,嬌羞可愛,難道說陶鬆嘴裡的江東大小喬就是自己的兩個女兒,可這也太匪夷所思了把,自己大女兒不過十二歲,小女兒才十歲,這怎麼就跟陶鬆扯上關係了,更讓喬玄想不通的是他定居柴桑,雖然在東郡當過官,可他跟徐州刺史陶謙的小兒子陶鬆可是沒有見過面,陶鬆是怎麼會看上自己兩個女兒的,還把自己女兒跟大儒蔡邕的女兒蔡文姬排在一起。
喬玄心裡雖然想不通,可他還是伸手從自己弟弟喬宇手裡接過陶鬆的拜帖,打開一看,拜帖上陶鬆滿嘴說着恭維自己的好話,這讓喬玄忍不住笑了出來,陶鬆還真的就是爲了自己兩個女兒而來。
確定了陶鬆的意圖,更是確定陶鬆嘴裡的江東大小喬就是自己兩個女兒,喬玄還是在心裡非常驕傲的,畢竟陶鬆的身份不差,益州牧,手握大權,掌管一方,殺伐果斷的諸侯,年紀輕輕,道也配得上他女兒。
“官兒,穎兒今天就練到這裡,你們都下去吧!”喬玄雖然欣賞陶鬆,但他也要見見陶鬆,才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