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看着對着他衝來的陶鬆,完顏打,薛仁貴,他藐視天下不懼任何人,左手握緊方天畫戟,神情從容不迫就像來自九天之上的戰神,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完顏打騎着黑龍衝到呂布五步遠,單手握着鋸齒刀就是一刀,刀如奔雷泰山壓頂颳起一陣勁風對着呂布的頭劈砍而去,大有一刀把呂布劈砍成兩半的氣勢。
呂布看着完顏打對他劈砍而來的大刀,他氣勢一下子突然累加手提方天畫戟直接一戟對着完顏打劈砍而來的鋸齒刀點去,方天畫戟點在鋸齒刀的刀刃上,鋸齒刀和方天畫戟碰撞到一起,發出金鐵相交聲,“當!”的一聲,呂布面容平靜如水,可完顏打去感覺握刀的手發麻,這讓完顏打看着一臉高傲的呂布,面色凝重。
完顏打的一刀剛被呂布點開,薛仁貴跟在完顏打後面一戟對着呂布的胸口直刺,呂布剛點開完顏打的大刀,時間不過幾秒鐘,就看着薛仁貴手中的方天畫戟對他刺來,呂布手中方天畫戟輕重自如,強大的臨戰經驗,方天畫戟一個迴旋對着薛仁貴的一戟直接硬碰硬的轟去。
“丁!”的一聲空響傳出四方,薛仁貴居然被呂布一擊硬碰使人和戰馬白龍都退出去五步才穩住身形。
只是接手一招,就可以非常清楚的判斷出呂布,完顏打,薛仁貴的武藝,呂布武藝上要高出完顏打和薛仁貴。
陶鬆騎着烈火站在薛仁貴和完顏打的中線上,三人成掎角之勢把呂布包圍,不過他沒有上前,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不會傻乎乎的去送死,站出來不過是爲了激發完顏打的特殊屬性,“護主”,不過有機會偷襲,他還是會出手的。
呂布雖然一臉平靜,但心裡也起了高度的警惕,他和完顏打薛仁貴接手一招。
明顯感受到完顏打在力量上要高出薛仁貴,以判斷出完顏打的路數,完顏打使用120斤重的重刀走大開大闊的路線。
薛仁貴在力量上不如完顏打,可在技巧上去比完顏打要靈活,兩人聯手正好互補,這不得不讓臨戰經驗非常豐富的呂布保持高度警惕之心,高手過招,一個輕微的疏忽就可能讓自己殤命。
“能和我呂布,硬抗的人,至今還沒有遇到幾個,你們兩個還不錯,我呂布不殺無名之輩!”呂布還是那樣高傲,還是那副欠揍的表情,讓人看着就老火,不過誰讓呂布這個傢伙有那個實力呢。
“匈奴完顏部落,完顏打!”
“丹陽人薛禮,薛仁貴!”
完顏打和薛仁貴自報家名,兩人看着呂布眼神裡面全是高昂的戰意,雖然兩人都在心裡知道,單獨遇上呂布,自己絕對不是呂布的對手。
但作爲一名武將,特別是猛將,他們不能退縮,這是一個武者勇往直前的武道精神。
呂布很有深意的看着兩人,特別是完顏打這個匈奴人,他在幷州可是號稱飛將,打的匈奴,鮮卑,蕪湖見他就躲,成就了他五原飛將的威名,可他卻沒有聽過匈奴有完顏打這號人物。
不過這些異族,大部落小部落多入牛毛,有一兩個出色的猛將不爲他所知也在情理之中。
呂布把盯着完顏打和薛仁貴的視線,轉移盯着一邊騎在烈火背上的陶鬆,陶鬆的烈火和他的赤兔太像了,兩匹汗血寶馬一眼看去,除了腳根處,陶鬆的烈火是黑色,呂布的赤兔是白色之外,兩匹馬簡直是一模一樣的。
陶鬆衝的最快,吼着要搶他呂布的女兒,現在卻只能站在一邊看着,不敢上去跟他過招,呂布就放聲大笑起來,看着陶鬆,道:陶鬆小兒,就你這腫樣,也配口出狂言!
呂布的這句話不怎麼樣,不過呂布那囂張的模樣,搭配上那一身金光燦燦的鎧甲,還有頭上那耀眼的紫金冠,這讓陶鬆看着就心裡窩火。
陶鬆看着一邊的呂布,在看着虎牢關上的西涼軍,他雖然不願意去惹呂布這頭猛虎,可此時他已經衝出來了,如果不跟呂布幹上幾招,他今天就成一個笑話,可怕還會成爲天下人口中的笑柄,一個被呂布嚇得不敢上前的洛夫。
陶鬆在心裡給自己打打氣,擡眼看着左面的完顏打和右面的薛仁貴,怒吼一聲,道:完顏打,薛仁貴給我牽制住,大爺不發威,呂布這個傢伙認爲我好欺負!
薛仁貴和完顏打聽到陶鬆的話,見陶鬆耍流氓二世祖的樣子,兩人就想笑,不過兩人都沒有笑出來,反而是呂布看着陶鬆,瞪眼怒鼻子。
完顏打和薛仁貴一左一右衝上去,薛仁貴方天畫戟走挑,刺,砸,完顏打的鋸齒刀走猛虎下山全是拼力氣,兩人夾攻呂布。
呂布在完顏打和薛仁貴夾攻中,依然遊刃有餘的跟兩人見招拆招,三人刀來戟往打的難分難解,完顏打和薛仁貴雖然單個不是呂布的對手,可兩人夾攻,呂布也不能輕易戰勝。
陶鬆騎着烈火跟着呂布,完顏打,薛仁貴打轉,尋找機會偷襲呂布。
呂布看着騎着烈火跟着赤兔走動的陶鬆,臉上帶着邪笑,他一眼就看出,陶鬆就是一個剛進戰場的初來者,臨戰經驗一片空白,就開始不把陶鬆放在眼裡,專心對付完顏打和薛仁貴。
陶鬆找不到機會偷襲呂布,讓他心裡非常懊惱,突然他看見薛仁貴的金色方天畫戟和呂布的銀色方天畫戟碰到一起,兩把方天畫戟掛鉤,套在一起,完顏打也知道他和薛仁貴如果沒有外力,要戰勝呂布很困難,眼見呂布的方天畫戟和薛仁貴的方天畫戟套住,完顏打直接用大刀當長槍刺出,大刀的刀尖刺入呂布的方天畫戟的刃口,把呂布的方天畫戟,薛仁貴的方天畫戟直接封鎖,呂布想把自己的方天畫戟抽出,不讓薛仁貴和完顏打鎖住正在他要抽動方天畫戟的時候。
完顏打騎着的黑龍和薛仁貴騎着的白龍昂頭直接對着呂布的赤兔撞上去,這突然而來的一下,讓呂布騎在赤兔背上失去重心,赤兔的一個搖晃,讓呂布沒有立時把手中的方天畫戟抽出,這樣一來,呂布的方天畫戟和薛仁貴的方天畫戟,完顏打的鋸齒刀,三把武器直接套死。
黑龍,白龍,烈火是陶鬆從小養大,對他有種說不出的默契,陶鬆看着呂布的方天畫戟被薛仁貴的方天畫戟套住,完顏打的鋸齒刀更是刺出去把呂布的發熱後家卡主,在黑龍和白龍會赤兔發起進攻,陶鬆就知道機會來了。
陶鬆雖然領戰經驗不怎麼樣,甚至可以說沒有,不過看着呂布被完顏打和薛仁貴牽制,甚至三人的武器還被鎖住,這樣的好機會,陶鬆不可能放過,手中楓葉刀高高舉起,就對着呂布的頭劈砍而去。
呂布看着陶鬆對他偷襲,一把怪刀對他劈砍而來,他怒了,對陶鬆這個不要臉的傢伙發怒了,手中方天畫戟直接對着自己的頭頂高舉擋住陶鬆的這一刀。
“當!”的一聲,陶鬆的楓葉刀劈砍在呂布的方天畫戟的戟杆上,刀刃死死的壓住呂布的戟杆,並且順着呂布的戟杆滑下,勢要把呂布的頭給砍下來。
完顏打的鋸齒刀,薛仁貴的方天畫戟,死命的扣住呂布的方天畫戟,不讓呂布掙脫,讓陶鬆砍獲皮,就相當於呂布伸着脖子給陶鬆砍,而呂布如果變招,完顏打和薛仁貴就會對呂布發起兇猛的進攻,呂布被完顏打和薛仁貴死死的牽制,讓他精神高度的集中,瞪起燈籠虎眼注視着完顏打,薛仁貴,還有偷襲他的陶鬆。
陶鬆,完顏打,薛仁貴三人夾攻呂布,陶鬆這要命的一刀砍出,諸侯聯軍一個一個都看着陶鬆的楓葉刀,去勢不減,要把呂布的頭砍下來,全都在心裡歡呼,這個擋着他們,鬥將打的他們不敢擡頭的呂布終於要死了,他們心裡此時都高興了。
在虎牢關上的董卓,去是感到一陣心涼,他的西涼軍大將,因爲陶鬆,已經死了王方和華雄,難道就連號稱飛將,戰神的呂布也要死在,陶鬆的手裡嗎。
董卓想派人去幫呂布,可惜已經晚了,就算他現在派大將出去,也於事無補,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陶鬆的楓葉刀對着呂布的頭劈砍而去。
陶鬆的楓葉刀滑到呂布的脖子,呂布的方天畫戟已經被完顏打和薛仁貴用武器鎖住,不能動彈,而且完顏打和薛仁貴還鎖住他的死穴,只要他變招完顏打和薛仁貴就會在第一時間把他砍成兩半,這讓久經戰場的呂布心裡一整冰涼,不自居的想到,難道我呂布要死在這個黃毛小兒手裡嗎。
陶鬆是打獲皮,可當楓葉刀捱到呂布脖子,他猶豫了,心裡突然生出一股悲涼,在強的猛虎也架不住羣狼。
陶鬆並不想呂布死在他的手裡,故意一個疏忽,給呂布機會,只見呂布突然一下子爆發,手中方天畫戟一個擡旋,掙脫完顏打和薛仁貴的封鎖,方天畫戟高舉,人的頭一個後仰,陶鬆的楓葉刀直接把呂布的紫金冠給掃落到地上。
呂布伸手一提拉赤兔,赤兔一個高腳踢,逼退完顏打的黑龍和薛仁貴的白龍,呂布藉着赤兔的靈敏,瞬間就脫離了戰場,避開完顏打和薛仁貴。
呂布就直接調轉赤兔馬,轉身對着虎牢關跑去,陶鬆沒有下令完顏打,和薛仁貴追去纏住呂布。
諸侯聯軍看着呂布掙脫陶鬆,完顏打,薛仁貴的夾攻,成功退去,一個一個心理大感遺憾,不過在遺憾的同時一個一個都看着陶謙。
這場鬥將傻子都看出來,陶鬆放水。
袁紹看着陶謙,面色微怒,這本來可以斬殺呂布,減輕攻打虎牢關的難度的機會,硬生生的讓陶鬆給放棄了,十幾路諸侯看着陶謙。
除了奸雄曹操對陶謙沒有發出憤怒,其他十幾路諸侯都看着陶謙面色不善,特別是袁術和王匡,兩人算是在呂布手裡吃虧最大的人,心裡也最恨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