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
人剛清醒,歷勝男就知道麻煩了。
“天庭四大天王,好久不見!”
“歷勝男,你真以爲天宮這麼好欺負嗎?”
四大天王全身金光閃閃,拿出自己的武器,鎖定歷勝男。
“刷!”
歷勝男跑了,這裡是玉帝的大本營,在這裡跟玉帝的手下打起來,只會讓玉帝的那幫子手下,全部對他出手,他可不想被玉帝抓住,找個地方關他幾千年,那他就真的找不到地方去哭了。
“惡賊站住!”
四大天王沒有放棄歷勝男,擡步對着歷勝男追出去。
“刷!”
一道紫色的光線穿過那層金色的能量,陶鬆順順利利掉落在玉帝的皇宮裡面,人恢復自己的模樣,那是滿臉得意。
更是輕車熟路的對着西王母的宮殿而去。
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人阻攔,讓他輕輕鬆鬆走到西王母的宮殿,去沒有看到西王母,讓他有了一些遺憾。
“王母娘娘,這裡是哪裡?”
陶鬆還在遺憾,就見到一面掛畫上面出現三個女人,這三個女人還能對話,走動,這勾起了陶鬆的好奇之心,伸手對着畫中的西王母摸去,人一下子被吸進掛畫。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掛畫裡面的西王母看着陶鬆,出聲怒吼。
“這裡是哪裡?”
陶鬆看着自己出現在一間廂房裡面,廂房裡面居坐着,一個面色冰冷的冰山美女,這個美女身穿紅裝,一副新娘子打扮。
“你究竟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冰山美女再次對陶鬆發問。
“那個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伸手摸到一面掛畫,我就跑進來了。”
“真該死的后羿,別讓我弱水見到你!”
冰山美女對陶鬆吼出這句話,身上的紅裝自己動手褪去,露出一具美麗的酮體。
“來吧小男人,不怕死你就爬到我身上來!”
弱水說話的語氣跟傲雪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兩人相貌有所差異,陶鬆都覺得兩個人是一個。
“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千年寒湖湖底,是我弱水被封印的地方!”
“你怎麼被封印在這裡?”
“你先上來!”
弱水看着陶鬆示意陶鬆動她。
“那我不是隨便之人!”
陶鬆故作鎮定,裝起正人君子。
“我知道你不是隨便之人,因爲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弱水看着陶鬆翻白眼。
“你先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陶鬆擡步走到弱水身邊伸手摸着弱水冰冷的小臉,出口詢問。
“我說過了,這裡是千年寒湖湖底!”
“你沒有懂我意思!”
“我中了任九幽的暗算,新婚之夜被后羿打劫,后羿搶走了我的弱血丹,我逃脫後就找地方躲藏,一個沒有注意,又中了多情劍尊的情毒,多情劍尊想把我變成一個蕩婦,我找到了寒湖,就自動凝聚封印,把自己封印起來,你現在得到便宜了,我告訴你你如果不強,滿足不了我,情毒不退,你終生出去不,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裡幫我化解情毒!”
“呵呵!”
陶鬆笑了,這真是有意思,事情一環接着一環,救了后羿,遇到仙界的五個老古董,打了一架,跟后羿去了月宮,爲了幫后羿,跳進湖底,跟妖皇傲雪來了一場香豔的大戰,出了湖底,本想撿別人的漏洞,去跟西王母睡一覺,給玉帝帶上一頂綠帽子,沒有想到西王母沒有見到,到是跑到千年寒湖的湖底來了,還遇到弱水,中了情毒,這真是讓他自己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解釋這香豔的旋律。
“龍皇的氣息,你居然有九龍附體,這真是命運如此安排,想躲開都難!”
弱水看着陶鬆,感受到陶鬆身體中九頭神龍的氣息,輕聲把話說出來。
“弱水,你的身子一點點都不冷,還很熱這是怎麼回事?”
“愚蠢,你知道我修煉了多少年,我從一滴弱水慢慢變成江河,在凝聚出靈智,一步一步修煉成精靈,在經過多年修成神尊,凝練出人的身體,又經過了三世輪迴,才修成正果,我的經歷不是你能想象得到!”
弱水對陶松露出鄙視。
“還經過三世輪迴,看來我陶鬆並沒有把兄弟插進水裡去**!”
“慢一點,你要幫我化解情毒,而不是把我當成你發放慾念的工具!”
弱水在陶鬆進入工作環節,看着陶鬆這頭蠻牛的作風,出口抱怨。
“還是跟其他女人一樣啊,唯一不同的就是你身上那股高溫,讓我非常陶醉。”
陶鬆這是故意出口惹怒弱水。
“忍不了,我先射擊,子彈來了!”
陶鬆跟弱水組合工作,達到高峰,忍不住繳槍了。
“中了!”
“多情劍尊,你這個混蛋,你破壞了我的道基,讓我不再純淨,我早晚要讓你好看!”
弱水感受到陶鬆的衝擊力,把子彈送進了她深處混沌之地,雙手深處緊緊摟着陶鬆,出聲感嘆。
“好熱!”
“這是怎麼回事?”
陶鬆得到爽快,就感受到弱水身體中傳出一股熱力進入他的身體,讓他全身都像被火燒一樣,但又跟被真火燒有着不一樣的感覺。
“陶鬆,這是情毒,是慾火,我雖然想幫你承受,但不行,我已經有孕了!”
“什麼?”
陶鬆蒙了,這剛把子孫送出去,就生根發芽了,也太快了吧。
“陶鬆,這是多情劍尊幹出來的好事情,他一心想算計我,還好你足夠強橫,讓我順順利利把情毒轉移到你身體中去,你有了這一團情毒,不是壞事情,你將會兒孫滿堂,被你碰過的女人,只要中了子彈,就會懷上,百發百中。”
“我去哦!”
陶鬆聽到弱水的話,他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你先出去,我會在寒湖湖底把小孩生下來,我在出去找你!”
弱水對陶鬆輕聲細語,一掌拍打在陶鬆身上,陶鬆就直接對着寒湖湖面飛出去。
“弱水,你不夠道義!”
陶鬆剛出湖底,身上的衣服還留在湖底,讓他光着身子,站在湖面上,出口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