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皇!”陶鬆回到貴陽,難的有機會跟蔡文姬一起下棋,讓他拿着旗子,看着蔡文姬入迷,都忘了下子。“戰皇!”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陶鬆被蔡文姬驚醒,那是一臉歉疚,還露出一點點不好意思,讓蔡文姬看着都笑了起來,她都已經忘記陶鬆有多久沒有這樣盯着自己了。
“戰皇,可以跟我說說嗎?”
“也沒有什麼,只是手裡的人馬都非常出色,我想帶幾個去天帝大陸,但又不知道該帶誰!”
陶鬆在神域拿到二十七顆九級龍珠,這可是他們這些修煉神龍法身的大補藥,還是沒有一點點後遺症的大補藥,帶人進入天帝大陸,第一件事情就是給這些人提升修爲,可他真的不好選擇,畢竟手裡的人馬都跟隨他多年,好多都是自己剛出頭就跟隨自己的,選擇一個不選一個,都會寒了別人的人心。
“戰皇,戰國的人都是跟隨你多年,陪你南征北戰,從死人堆你拔出來的,現在面臨修爲問題,一直無法衝上前線,你要幫他們提升修爲,的確容易得罪人,既然是這樣,那就抽籤好了,你用紙張寫上有跟沒有,你要帶幾個去就寫幾個有,讓他們回來抽籤,能不能跟隨,就讓上天來決定!”
蔡文姬不愧是才女,陶鬆沒有想到,還一直爲難這個問題,被她簡簡單單就解決了。
“岳飛,李靖,皇甫嵩,盧植,楊繼業我從他們手裡一處抽一個!”
陶鬆心裡有了打算,直接叫來傳旨太監,去傳達自己的命令。
“文姬,陪我走走!”
陶鬆起身,想去看看白芷,爲了安撫白芷,他決定啓用白起,安白芷的心。
蔡文姬看着陶鬆欲言又止,也沒有多想,起身跟隨,兩人緩慢的走在路上,不知不覺就走到白芷的宮殿。
看到白芷那豔麗的容顏,搭配上一頭白髮,陶鬆心裡非常疼痛。
“白芷,你還在怪我嗎?”
陶鬆走到白芷身邊,伸手拉住白芷,雙眸緊緊盯着白芷。
“以後就跟在我身邊!”陶鬆放不下,覺得白芷現在沒有以前那樣貼他了。“不要拒絕我,這是命令。”
“戰皇,你不用這樣!”白芷擡頭看着陶鬆。“戰皇,我不怪你,要怪就怪我命不好!”
“說什麼傻話,我陶鬆這麼差嗎,你等着瞧,冉閔我會讓他……”
“戰皇,不用了,你就算殺了冉閔全家,珍兒也回不來了。”
“珍兒,回不來了,你就在給我生一個,以後跟着我,什麼時候有了,什麼時候安定下來,不然你就老老實實給我暖牀。”
陶鬆心裡知道說這句話,還在蔡文姬面前,肯定會讓蔡文姬有想法,但他更加相信蔡文姬能明白他的心。
“文姬,我知道你們大家都在怪我,但請你們給我點時間,只要我問鼎天下,安定下來,我一定天天陪着你們。”
陶鬆回頭看着蔡文姬,給出一個沒有期限的承若。
蔡文姬到是沒有在意,一笑而過。
陶鬆跟白芷,蔡文姬一起吃了晚飯,他沒有離開,也沒有讓蔡文姬離開。
直接派人通知白起進宮見他。
人居坐在白芷的宮殿裡面閉目養神,等待白起。
“老臣參見戰皇!”白起人剛進門就跟陶鬆行禮,陶鬆主動出手扶起白起。“戰皇,是不是有事情要交代,你儘管吩咐,我儘量做好。”
“白起,我找你來,的確有事情,我幾個兒子除了戰兒要坐鎮後方,我有意提拔你爲一軍主將,帶上我幾個兒子,進入軍旅,培養他們成爲可以獨自領軍的帥才,雖然有些爲難你,但我實在沒有辦法,跟在我身邊,我總是擔心他們出事,不敢對他們做到百分百放手,你能明白我的想法嗎?”
陶鬆有心安排,但又不願意讓人說他偏心,要知道他可是清清楚楚記得陶天當面吼出他偏心。
既然自己不好去當惡人,那就讓白起來扛。
“戰皇,幾個王爺都丟給我,你就這麼相信我?”
白起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陶鬆的決定太突然了,想到陶鬆幾個兒子,要是都跟着他,這可真的不好處理。
“白起,魔天那個小子雖然是你親外孫,但請你公平公正,我陶鬆敢把他們全部交給你,就是信任你,我要帶着你們進入天帝大陸,我有意組建三路軍,一路你是主將,一路諸葛亮是主將,一路我自己帶隊。”
陶鬆這是不相信毀滅神尊,不想跟毀滅神尊的手下聯手,擔心被暗算。
“戰皇既然你這麼相信我,那這差事我接了。”
白起到是沒有矯情。
“給你!”陶鬆拿出一顆九級龍珠遞給白起。“這是龍珠,還是九級至尊血脈的龍珠,溫含強大的力量,你吞下去後,慢慢煉化,龍珠會加強你修煉速度。”
陶鬆這是要把白起升起來,因爲白起是殺神,是一個鐵血戰士,冷酷到底,殺起人來不會心軟,也能讓神域那幫人跟白起打仗久了,想到白起就心寒,後背直冒冷汗,自己幾個兒子跟隨,等他們成長起來,決定能讓人聞風喪膽。
“拿着,這是給你的力量!”陶鬆面帶微笑,看着白起接下龍珠,他又拿出一個玉瓶遞給白起。“這是生命玉瓶,是用來恢復傷勢的,我的幾路大軍主將手裡都有,我不想看到我的人因爲傷病而死去,戰場戰死,那是軍人的歸宿,如果在戰場活下來,最後死在傷病,這多委屈,拿着,減少虧損。”
陶鬆考慮周全,白起也感到榮幸,伸手接下生命玉瓶,心裡那是豪情萬丈,已經有千軍萬馬任他奔馳的快感。
“戰皇,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對我的信任!”
“記住信任是一回事,我在意的是,最小的傷亡,拿到最好的結果,我的家底比不上神域那幫大人物,我們要精打細算,哪怕是一個小兵,你明白我的想法吧?”
“明白!”
白起看着陶鬆嚴肅,他心裡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怎麼減輕自己的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