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官員站在城門口迎接他,現在變成他在城門口迎接這些官員,他帶着身邊的文武大臣,站在沔陽城門口,看着遠處緩緩而來的馬車。
走在第一個位置的馬車相當華麗,陶鬆知道這是鄧正的馬車,看着鄧正的馬車陶鬆不時回頭看着身邊的劉基,道:老師,我知道你是漢室宗親,給老師找主婚人,找劉焉做合適,但我們現在正跟劉焉開戰,只能委屈老師了!
劉基聽到陶鬆的話,他一臉笑容的面對着陶鬆,非常大氣道:平安多慮了,我雖然是漢室宗親,但隔代也遠,壯年父母雙亡,現在能有人主婚,我已經很滿意了。
劉基的話,讓跟在陶鬆和劉基身邊的文臣武將都非常意外的看着劉基,劉基是漢室宗親居然還在幫陶鬆打漢室宗親,這讓法正在一邊看着劉基眼眸就不停的在轉動,想猜出劉基爲什麼要幫助陶鬆,在想到劉基是陶鬆的啓蒙老師,這讓他站在一邊多看了劉基兩眼。
相比法正,陶鬆身邊的其他人就更加對陶鬆死心塌地,因爲劉基漢室宗親都願意幫陶鬆,他們沒有必要不死心塌地的幫陶鬆。
在陶鬆和劉基說話的時候,從南鄭而來的馬車緩緩的來到城門停下,鄧正一身華麗的衣着走下馬車,陶鬆就對着鄧正彎身行禮,道:平安見過祖父!
鄧正聽到陶鬆的話,他感覺自己非常有面子,伸手扶起陶鬆,看着陶鬆,道:平安不必多禮!
陶鬆跟鄧正見禮,鄧正雖然心裡高興,但還是快速度的對陶鬆做出回禮,不過被陶鬆阻止了,陶鬆剛喊鄧正祖父,他可不想讓鄧正在對他行禮,喊他太守大人,如果真讓鄧正這樣做,那成什麼樣子。
鄧正見陶鬆不想讓他跟陶鬆行官禮,他也就不在跟陶鬆客氣,就把陶鬆迎接他當成晚輩接見長輩,一笑而過。
“劉基見過鄧老,劉基多謝鄧老能來跟基主持婚禮!”劉基見鄧正和陶鬆恢復正常,他纔對鄧正客氣說道。
鄧正聽到劉基的話,他轉身看着劉基,同樣非常有禮節的對劉基,道:郡丞大人多慮了,能爲郡丞大人主持婚禮是鄧正的榮幸!
陶鬆站在一邊看着鄧正和劉基客氣幾句,就把目光收回,看向後面走下馬車的八個男人,八個人都非常年輕,給陶鬆的印象都不錯。
這些人看到陶鬆,站在最前面的一個身着白衣,布料不算好已不算壞,只能說一般般,雖然衣着一般般,但男人給陶鬆的感覺非常都智,就從這個男人看着陶鬆,那一臉從容不迫,陶鬆就非常喜歡。
男人見陶鬆盯着他看,他對陶鬆抱拳,臉色嚴肅對着陶鬆,道:“張居正拜見郡守大人,我是李大人安排來沔陽的縣令!”
陶鬆聽到張居正的話,他雙眼出奇的看着張居正,張居正可是他召喚出來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外,到是有點把張居正給忘記了,現在看着張居正,他是越看越滿意,不愧是他召喚而來的牛人,這氣度一出場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張居正長相不錯,天堂飽滿舉止得體,一身陽剛之氣,雖然穿着不算華麗的衣服,但整個人身上去顯示出的幹練,讓陶鬆的一眼就對張居正認可了。
張居正沒有想到陶鬆會這樣毫不掩飾的盯着他看,讓他非常意外,還以爲自己哪裡出錯了,不過他穩住了自己的心境和陶鬆對視,那是一點都不懼陶鬆。
“我很看好你,好好幹,幹好了,我會提拔你,幹不好等着吃板子!”陶鬆看着敢跟他對視的張居正,他沒有生氣,因爲俗話說,家有能人家富,國有能人國強,這些牛人有點傲氣,他陶鬆還是能忍受的。
陶鬆的話,讓張居沒有跟上陶鬆的節奏,不過瞬間他就反應過來了,心裡明白,這是陶鬆對他的看好,能得到陶鬆的看好,加上陶鬆沒有責怪他的無理,這讓他對陶鬆的印象也非常好。
“叔大一定不負太守大人栽培!”張居正也不客氣,直接對陶鬆說道。
“呵呵!”陶鬆聽到張居正的話,他看着張居正嘴角輕笑,道:張居正我栽培人的方式就是大板斥候,你可要小心,我說話可不會跟你開玩笑。
劉基和鄧正在一邊聽到陶鬆對張居正說的話,兩人都對張居正投來善意的微笑,因爲陶鬆看人還是很有眼光的。
只有跟張居正一起來沔陽的其他幾個官員,那是一臉羨慕的看着張居正,他們作爲這次來沔陽上任的官員,現在只有張居正得到陶鬆的好評。
陶鬆對張居正讚賞完,他居然看到一個讓他想不到的人,站在幾人後面,讓他第一眼沒有注意到,現在看到這個人,陶鬆真是有說不出的歡喜,直接對着這個人走去,看着這個人,道:平安見個大哥!
陶商看着陶鬆跟他行禮,他伸手把陶鬆扶起來,打量着陶鬆,看着陶鬆比離開徐州的時候,彷彿變了一個人,在徐州陶鬆可是身材單薄,現在的陶鬆,那是身材魁梧異常,比他這個大哥都高出了一個頭,陶商盯着陶鬆好久,纔回過神來對陶鬆,道:三弟,一年不見,大哥都不敢相信你就是我那個體弱多病的弟弟了。
陶鬆聽到陶商的話,他心裡暗道,我到漢中吃得好睡的香,事情也順心,事情順心,心情自然好,這人心情好,自然而然就變得快,加上他才十七歲正是長個子的時候,現在比陶商高沒有什麼意外的。
“大哥,父親還好嗎?”陶鬆看到陶商就有想起陶謙這個便宜父親,陶謙對他那是沒得說,他把陶謙的精兵帶走,陶謙話都沒有說一句,才成就了現在的讓他,這讓他對陶謙還是非常想念的。
陶商聽到陶鬆的話,他看着陶鬆,道:三弟,父親很好,只是有些想念三弟,不過這都不是我來見三弟的原因。
“我這次來漢中是來跟三弟報喜的,紫兒已經爲你添加了一個小公子,父親讓你儘快返回徐州,把婚事辦了!”
陶鬆聽到自己大哥陶商的話,他看着陶商牙齒咬緊,好久纔回過神了,他沒有想到自己來漢末這麼快就有兒子了,他在現時代可都沒有兒子,來這漢末還真是順心,這麼快就中六合彩了,不應該是超級大樂透,這算是他今天接到的最高興也最意外的消息。
陶鬆的高興寫在臉上,不過他看着陶商,頭輕輕搖動,對着陶商,道:大哥,我暫時可怕還不能回徐州,你來漢中應該聽到了,我現在正跟劉焉大戰,根本沒有時間返回徐州!
陶商聽到陶鬆的話,他看着陶鬆道:父親說你不回去,就讓我在你這裡等着,現在三弟也給大哥我安排一個差事吧!
陶鬆聽到陶商的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扭頭看着張居正,道:張居正,我現在就給你安排一個下手,你不用顧忌我,該怎麼辦就這麼辦!
張居正不算笨蛋,陶鬆的話不過是讓陶商跟着他打醬油罷了,真正要讓陶商處理重要的事情,他可要對陶商進行一段時間的能力考查,纔會對陶商做出安排。
張居正對着陶商走來,看着陶商,道:你好,我也剛來沔陽,對這裡什麼都不瞭解,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排你爲好,你先跟在我身邊一段時間吧!
陶商聽到張居正的話,他扭頭看着陶鬆輕輕一笑,對着張居正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陶鬆得到自己有兒子的消息,這讓他沒有心思在跟這些剛來沔陽的官員套近乎,直接給幾人一通大力的鼓勵,然後就一個人走了,就連劉基和鄧正他都沒有搭理,帶着完顏打走到沔江邊上,看着江水,看着長江的方向,就想起了遠在徐州的紫兒,他的這個童養媳,想着那個整天對着他笑,乖巧善良的小女孩,他心裡酸楚良多,他是一個現代人思想對於自己媳婦懷胎十月幫自己生下一個兒子,而他卻什麼都不知道,這讓他心裡感到非常內疚。
“完顏打,我們出來有一年了吧?”陶鬆看着沔江上的水流動,沉默對着完顏打說道。
完顏打聽到陶鬆的話,他知道陶鬆想回徐州了,也能理解陶鬆此時的心情,陶鬆一定是想遠在徐州的妻子和剛出生的兒子了。
“主公,我們會回徐州的!”
陶鬆聽到完顏打的話,他也知道自己會回徐州,不過就是不能確定時間,他心裡想讓他的人馬加快速度幫他平定益州,好讓自己可以抽出時間返回徐州,見見自己的媳婦和兒子,他可不是霍去病來什麼匈奴不滅何以爲家。
在他的小字典裡面,他幹什麼都是爲了自己的家,如果連家都沒有,他憑什麼要拼命,他可沒有那麼偉大,先天下之憂而優,後天下之樂而樂,財富大家一起創造,纔是正題,他出動好的方向帶頭,然後大家一起努力。
在他的字典裡面一切都以自己一家人好,纔好,這就是他喜歡呂布的原因,呂布雖然在人們眼中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代名詞,可在他眼中,他認爲呂布也沒有什麼大錯,因爲呂布對自己的家人好,對自己的妻子孩子好,就這點他就欣賞呂布,對呂布在他這裡,最多隻能說呂布比較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