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陶寶帶着大軍埋伏上山道兩側,當白勝帶着大軍到來,就見到漫天的箭羽襲擊,一下子把白勝射蒙了,等白勝穩住狀態,就聽到喊殺之聲。
看到源源不斷冒出來的敵軍,白勝是心裡恨得牙齒咬緊,帶軍跟陶寶死戰到一塊。
兩支大軍狹路相逢,白刃戰打響,直現吸血。
白勝實力高強,勇冠三軍,但奈何兵卒的人比不上陶寶,裝備也比不上。
陶寶的大軍那是他自己在神域招募的,各種裝備,殺戰經驗都是在血火中走出來的。
白勝的大軍是新兵蛋子,他的精銳並不在身邊。
眼看大軍戰敗,形成兵敗如山倒,他果斷放棄跟陶寶糾纏,直接溜掉,因爲他對陶鬆的人馬太清楚了,喜歡抓主將敲詐人。
“八爺!”陶寶的一個大將看着跑掉的敵軍,擡步走到陶寶身邊。“八爺,這都是新兵!”
“我知道!”陶寶看着地上的屍體,面色不大好。
“報!”
一個士兵騎着快馬趕來,翻身下馬看着陶寶。
“八爺,晴公主身份暴露,正在被西邑城大軍搜鋪!”
“壞了!”陶寶聽到陶芯出事了,心裡一下子慌了。“大軍全數跟上,攻打西邑!”
陶寶這是想都不想直接帶着大軍去攻打西邑城。
“跟了我幾天,不累嗎?”曹衝居坐在酒樓裡面,喝着小酒,看着陶芯,那是微笑中,把話輕聲問出。
“你知道我跟着你?”陶芯聽到曹衝的話,嚴肅的問出來。
“說吧跟着我幹嘛?”曹衝一邊喝酒,一邊輪眼看着陶芯。“我喜歡聽實話,不要欺騙我,我不是那麼好騙的!”
“我想請你爲我吹一曲,過幾天就是我生日了!”陶芯高高興興在曹衝對面坐下。“可以嗎?”
陶芯試探性的詢問。
“可以到是可以,只是那個時候,可怕我跟你都沒有興致!”曹衝知道自己的目的,就是調動陶鬆的軍,把西邑城變成戰場,大戰打起來,他可怕沒有心思吹簫,陶芯也沒有心思聽曲。
“轟!”
一聲響亮的轟鳴聲響起,曹衝一臉淡定,可陶芯不淡定了,有人在攻打西邑。
“壓上!”
陶寶指揮大軍扛着攻城雲梯對着西邑城衝去,一個一個士兵把攻城雲梯搭在城牆上,就對着上面爬,那是兇猛的一塌糊塗。
陶寶更是自己帶隊。
殺上城樓跟西邑城的守軍展開白刃戰。
城樓上喊殺聲響徹於耳,陶寶一馬當先,跟一個手握大刀的壯漢拼殺到一起,兩人交戰一百回合,陶寶陣斬西邑城守將,大軍拿下西邑城。
西邑城的一些敗兵逃離西邑城去跟神機智彙報。
“殺啊!”
伸展指揮大軍攻打東陽,只見一個一個士兵跳上攻城橋樑,對着東陽城衝去。
這些士兵戰鬥力非常強大,曹操的大軍刀劍劈砍在他們身上直現火花四射,沒有殺死人。
石化大軍的防備真的不是一丁半點的強悍,而是非常強悍,他們都不用穿戴盔甲,肉身的防備就遠超盔甲。
曹操的大軍守城,那是十個人才能殺死一個石化士兵。
郭嘉自己都沒有想到石化大軍這麼強。
可是大戰打起來,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硬着頭皮上。
“喻喻!”
兩聲馬鳴響起,郭嘉面色不好了,這次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小傢伙些,好久不見,軍魂神格來了,戰場東陽城,守軍曹操,進攻部隊神機智,祖龍皇,孫策,時間一個月!”
天空傳來不講道理的聲音,郭嘉站在東陽城樓上,面色非常難看。
城外攻城的伸展是面目冷笑,看着東陽,對於軍魂神格那是志在必得。
“大軍壓上!”伸展這是一刻緩息時間都不給郭嘉,石化大軍源源不斷對着東陽西門發起猛攻。
呂綺玲帶着呂布的飛虎旗打一趟就跑了,孫冠也是帶着孫策的霸王騎路過一下,就跑了。
“軍魂神格!”陶鬆在京都聽到軍魂神格,他眼眸溼潤,就是爲了一顆軍魂神格,他戰死十萬精銳,現在都還在暗地裡數着傷口呢,三十萬禁軍,現在只有二十多萬,那些戰死的都是他的老兄弟啊。
東陽出現軍魂,陶鬆是沒有打算去管,直接不搭理,更是下令自己的大軍不準插手東陽的戰事。
孫策跟帝盛在九陽聽到軍魂神格出東陽,兩人面容平靜。
“伯符,你有什麼想法?”帝盛主動對孫策問話。
“將軍,等!”孫策雖然會幫曹操一把,但也不會是現在,他要等曹操跟神機智死纏着,在出手。
“軍魂神格!”神機智聽到軍魂神格,他笑了,上一回雲盛就是爲了軍魂神格而被降職停用,他纔有機會上位,這一次輪到他,他絕對不會在犯雲盛的錯誤。
“黃將軍,我命令你帶着機甲大軍去東陽,就是把東陽給我轟平,也不能便宜曹操!”神機智這是非常果斷。
命令下達一個身穿黃金戰甲的武將就走出神機智的議事大殿,去統兵攻打曹操。
“報!”
“將軍,西邑城破!”一個傳信兵跑進大殿告訴神機智,西邑城丟了。
“祖龍皇,你跟曹孟德的伎倆,豈會讓我中計!”神機智非常機智,一點點都不在意西邑城丟了。“各路大軍聽着,不用去管西邑,我們把大軍開到香水岸邊上去!”
神機智非常果斷,這是要壓迫陶鬆,如果陶鬆敢渡河,那麼他也沒有什麼好怕的,直接在河岸上跟陶鬆殺一場。
隨着神機智的命令下達,安邑城除了守城軍,其他的大軍全數對着香水靠岸。
消息傳到京都,陶鬆都被帶動了,呂布的飛虎旗,馬超的閃電騎,羅成跟鬼王的黑暗重騎,一下出場,遊蕩在香水河岸上,各路大軍已在源源不斷對河岸靠攏安營紮寨。
讓統兵的大將一個一個都神情緊繃,這不是攻城戰,而是平原生死戰,大家都只能各憑本事。
陶鬆手裡一幫子人,可是冷酷到底,陶修是直接待在河岸上,看着對岸的敵軍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