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國笙歌醉太平,倚天樓殿月分明。
雲中亂拍祿山舞,風過重巒下笑聲。
東漢中平年間既189年四月,靈帝的死期已經快到了,黑鷹騎也在沈鷹地獄般的訓練下,以短短二個月的時間,已經是初現規模了。一大早沈鷹就親自帶着部隊在訓練場上跑步,這是每天必須堅持的訓練之一,名爲二十公里越野;起初士兵們對這向訓練很是不耐,因爲他們認爲自己是騎兵無須那樣跑步,但在沈鷹的鐵碗下,在沈鷹親自每天的帶頭下,現在每天鼓聲一響,士兵們都自發的跑了起來。沈鷹一人當先,這樣的體能訓練對他來說,真是一兒科了,現在就連士兵都是遊刃有餘了。沈鷹看着跑在自己身旁的趙雲說道:“子龍怎麼樣,這段時間也夠辛苦吧!”趙雲笑着回答道:“浩天對你提出的練兵方法,我也就只能用一個服字了。”張合一身重盔甲在身,在沈鷹旁邊說道:“浩天你的本事還真的沒話說了,這一萬多士兵當中可有二千新兵,但現在這些新兵哪個不是生龍活虎的,甚至有的比老兵還要精打。”哈哈!衆人不由的大笑起來了。經過了幾月的相處,沈鷹對敵的狠辣,沈鷹對戰士的和善,沈鷹對軍紀的嚴格;贏的了士兵們真心尊敬,每一個士兵對沈鷹給予真誠的擁戴,也把心中的魔鬼改成了戰魔。
早練結束後,接着就是弓術訓練,然後是沈鷹教的五人合擊的戰術訓練,下午就是馬戰,實戰的馬上訓練。一天下來士兵都多少會帶着一些傷什麼的,有嚴重的沈鷹親自去醫治,但晚上的五字認識和寫法,讓士兵既感動又害怕了。感動是因爲士兵們從小都想識字,卻沒有機會,但沈鷹給了他們機會,害怕是每天都要寫字和背出來,如果沒有完成的,那一晚就別想睡覺了,更慘的是白天依然還要接着訓練。每天認識五個字是沈鷹對士兵們普遍不認識字,提出的幾個口號之一那就是以知識武裝心靈的,以武藝武裝身體,以黑鷹騎的的信念武裝靈魂;信念的教條就是一切爲了受苦受難的老百姓不在受戰亂而戰。沈鷹的教條在現在來說,只能用低能來解釋,但對與幾千年前的中國人來說,已經是夠超前了。一天訓練下來,對於沈鷹這些武將來說,也就不值得一提了。沈鷹剛剛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就只見一名鐵衛已經在等候了,沈鷹知道鐵衛來了,必將會有事情發生了,沈鷹聽着鐵衛的詳細報道。原來是現在弘農郡的河東白波帥韓暹、李樂、胡才作亂,朝中有人恐危及京師,特上奏了天子。張讓爲保住自己手下的禁軍人馬,故推辭說不能戰勝,何進見張讓有心推讓,因此也表示手下無兵可派,而王允見兩大勢力沒人敢出頭,就向皇上推薦了沈鷹,皇帝見有人願出力,當下就準了,王允也趁機向皇上進言,給沈鷹撥了一些軍資等物品。
沈鷹聽後對鐵衛說道:“傳旨的是哪個人,何時可以到達。”鐵衛聽後回道:“聖旨兩天後由黃門侍郎荀大人送來。”沈鷹一聽高興的說道:“太好了,然後對鐵衛秘密的交代了一些任務,讓他們在洛陽要注意安全,也要完成好任務。”鐵衛聽後,表示知道後就出去了。沈鷹沉思了一下後立刻讓傳令兵把田豐和趙雲等人叫到議事廳來商議,沈鷹到達議事廳時,衆人也都到了。沈鷹接着把討賊一事說了出來,田豐聽後說道:“這件事情對朝廷的大將軍等人來說沒有意義,但對我們來說就不同了,只要這次勝利了,我們必能得到更大的好處。”衆將聽後都表示贊成,但沈鷹卻搖了搖頭說道:“元皓的話按常理裡來說是有道理的,但現在我們去平賊只能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趙雲聽後不解的問道:“常理難道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成。”衆人聽後也疑問的看着沈鷹,沈鷹接口說道:“居可靠的消息,皇上將熬不過這個四月了,那也就是說朝廷新皇上位,又將會是一番情景了,那我們立的功老又有什麼用呢?何況每朝新皇上即位,朝廷都會大亂一次,到時候還有沒有人記得我們都不知道。”
沈鷹的話無疑可衆人投下了陰影,那我們不戰嗎?嚴百虎問道。沈鷹聽後堅決的說道:“戰我們要堅決的戰,還要持久的戰;只要在弘農待上了三個月,也就是到七月中旬,我們的轉機就來了。”田豐聽後疑問道:“爲什麼我們要戰三個月,而又不能更長或更短一些,還有轉機是什麼呢?”沈鷹笑了笑說道:“元皓的疑問,等兩天後我在回答。”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戰,和帶多少兵馬去戰的問題。對軍事精通的田豐說道:“以我們現在的兵力本應該是速戰速決的,但因爲時間的原因,我們也就只有採取以慢功的方式,也就是穩打穩紮的方法了;還有對敵人兵力的部署,和有多少人這個問題因該值得做進一步的偵察。”元皓說的話很透卻,也是我們這場仗的關鍵,沈鷹說道。衆將也表示贊同,最後的商議結果是,現在就派出一百士兵立即前往弘農郡,探出敵人的落腳處和兵力情況;至於兵力就已七千爲準確數目,由沈鷹和趙雲張合凌操四人帶領,其餘人守護大營。
兩天後的中午時分,朝廷傳旨的人和運送物資的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營門,早就接到報告的沈鷹,立即下令整軍迎接,當荀攸的坐駕剛進營門,沈鷹就走到跟前說道:“騎射校尉沈鷹拜見荀大人。”接着全營士兵鬨然喊道:“拜見荀大人,聲音直振雲霄。”沈鷹從馬車上看着沈鷹和場中的士兵,不由的驚呆了,心中直喊奇蹟。因爲荀攸在朝中雖不能說是那一派系的心腹,但也還是在大將軍府經常走動的,至從沈鷹拜訪過他後,也就密切的注意起沈鷹的一卻行動了,因此也知道河南校尉營根本就是個棄營,但現在看到是什麼呢?那是一隊隊整齊的騎兵,一隊隊威武的騎兵,一隊隊給人震撼,給人相信這是一支能征戰善戰的軍隊。沈鷹看着荀攸驚訝的表情,滿意的說道:“荀大人可記的我當日說的話,我沈鷹說的話永遠的算數,只要荀大人肯信任下官,下官必當再創輝煌。”荀攸聽着沈鷹的話,看着沈鷹那充滿霸氣形象,心中想道天下果然要亂了,也該是自己謀出路的時候了。當下說道:“沈校尉的話我時刻銘記在心,這些話稍後再談,現在請接旨吧!”臣等接旨,全營士兵一個動作從馬上跳下跪道。荀攸看着這個整齊的動作,已經是佩服不已了,接着把聖旨給讀了一遍,和沈鷹知道的差不多,也就是鐵衛報告了那些事情。
在荀攸讀完旨後,沈鷹立即叫人安排了一起隨從的人去喝酒了,自己帶着荀攸和田豐等人來到了議事廳,待坐定後沈鷹就開門見山的說道:“荀大人想必現在朝廷已經開始亂起來了吧!現在是否有脫身的想法呢?”荀攸在路上時還在猶豫是否真的要投靠沈鷹,但見了沈鷹練的兵後,心中就已經有底了,現在見沈鷹相問,當下跪道:“主公在上,請受荀攸一拜。說完就拜了下去。”沈鷹忙扶着荀攸說道:“公達以後無須行此大禮,你我皆兄弟像稱就可以了。”主公此言差異,豈不聞君臣有別,上下有別之分,君當有君樣,否則何已服衆,何已力國威;主公以後君臣之間不可以兄弟相稱來說話,更不可以君之尊向臣行禮。沈鷹沒想到荀攸雖說是一個大文學家,但思想卻如此的迂腐,這完全出乎了沈鷹的預料,也就是說想說服他,肯定必登天還難了。荀攸接着向沈鷹問了出兵的事情,沈鷹把衆人的想法一一告訴了他,荀攸聽後高興的說道:“主公既然事情都已經商量妥了,我立即回朝回旨,然後回家爲主公推薦幾位大才。”沈鷹一聽高興的說道:“莫非是令叔荀文若、荀友若。”荀攸驚奇的問道:“主公怎麼知道家叔的名號。”哈哈!荀氏八龍,聞名久已,沈鷹說道。荀攸接口道:“主公雖說的不錯,但我要推薦的切不是家叔,而是名士鍾繇、和一位青年才俊郭嘉兩人。”沈鷹聽後高興的說道:“公達能夠能此二位襄助,真是大喜之事,但令叔文若是不是也該推薦一下啊!”沈鷹的話剛說完,衆人的大笑起來了,阮禹更是說道:“主公真是求賢若渴啊!”因剛纔荀攸說的君臣有別,阮禹雖覺的沈鷹以前說的有理,但畢竟幾十年教養,更是深埋心底,因此還是叫起主公來了。沈鷹和荀攸田豐阮禹四人聊了一半天,都覺對方都是知識深厚,見解獨到,大家都覺的這樣的談心,非常的高興和融洽。當荀攸帶着衆人回朝時,沈鷹更是帶着士兵整整送出了十里之遙,這讓荀攸不得不感動,心中說道能得此明主,我此生無撼了。第二天沈鷹做出兵弘農的出師發言,接着全七千人馬就出發了,在離一個小縣城不遠的時候,沈鷹就帶一百士兵先行了,其餘之事由趙雲和張合負責,一個三十餘歲的青壯年人,一身知縣的裝扮,但卻整日不上堂不理事,只是在自家小院讀書看着天下大勢的發展,此人正是東漢末年的三大亂臣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