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王還沒說話,一旁的張居正就皺眉道:“奇裝怪服,頭銜斗笠,此等來路不明之人,怎能上得朝堂,真是荒唐。”
那個士族子弟吃了一驚,慌忙拜倒:“陛下,此女乃是我在倭國所見之人,不敢霸佔,只有陛下才能享用。”
張居正還想斥責,李王揮手讓他稍安勿躁,世人都知道自己擁有怎樣的絕色,甚至趙無雙和貂蟬還被傳爲並世雙珠,天地獨仙的美稱,倒要看看此女究竟有怎樣的美貌,竟說只有我能享用......
緩緩來到和服女的身前,伸出中指穿過斗笠上的輕紗,剛摸到下巴的尖端,心頭就是一蕩。
這肌膚...難以形容!
李王深吸一口氣,他甚至都不想掀開輕紗了,很怕這第一次接觸的完美印象被顛覆。
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左手則略微顫抖的抓住輕紗,緩緩掀開......
“嘶......”
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李王的吸氣聲,和滿含的難以置信,肯定是看到了什麼顛覆想象的東西,但李王不動,他們也不敢去看。
趙無雙?趙無雙在她面前都得失色許多,目測滿值魅力,甚至更高也不一定,但李王已經將什麼系統這些,全部拋卻在腦後,所想的,全是女孩。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她纔是真的舉世無雙。
“散朝!!”
李王一聲喝,原本疲憊的面色竟然紅潤了起來,直接將女孩抗在肩上,朝側面走去。
斗笠滑落,瀑布般的秀髮垂落,女孩一聲驚呼,簡直如那仙音婉轉,李王腳步都差點漂浮了。
很多人沒有經歷過,古時候常有禍國殃民的說法,不是帝王有多好色,試問天下正常男性,有幾個不貪戀美色,而當這個美色絕美到世間已無第二人時,一代明主也會漸漸沉淪。
李王腳步一頓,轉身道:“不去後官了,直接擺駕銅雀臺!”
司禮太監趕忙去安排,不多久天子鑾駕便來到了身邊,李王將女孩扔在座椅上,這才走了過去,緊挨着。
“能聽懂漢話嗎?”
“嗯~”女孩自帶三分羞怯,明眸善睞,仙姿玉色。
李王被她的明眸皓齒吸引,更被他的朱脣粉雕誘惑,吞嚥了一口唾沫,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告訴朕,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楚楚動人,不過十五六歲,嬌滴滴道:“妲姬。”
“妲姬?挺不錯的名字,今後銅雀臺就是你的安身之所,只需伺候好朕,保你一世無憂。”
女孩羞怯的點頭,青蔥玉指搭在李王的胸前,而半側的秀髮靠在他的肩上,少女的馨香,淡淡瀰漫,不做作,很自然。
李王一臉的猴急,妲姬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動作,都比烈性的春藥還能催發心底的渴望,忍下去,是對自己的不公平,也是對這樣絕世美女的不尊重。
伸手拉住妲姬的帶子,就想褪下她的和服,但一隻溫暖的纖手,卻將李王攔住了。
和服是日本的民族服裝,由中國的漢族服飾發展而來。
三國時期東吳女人穿的幾乎和和服一模一樣,就是沒有腰後的揹包,所以在日本被稱爲“吳服”和“唐衣”。
和服是西方人對吳服的稱謂,這裡因爲和服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公元前,所以諸位不用深究有沒有普及,就當它發展起來了。
妲姬說:“尊貴的大華皇帝,在我們倭國,女子都是沒有地位,可不能讓陛下親自動手,還是妾身(查不到,但大多說古代自稱妾身)來侍奉陛下(該稱呼君,別介意)。”
說着在狹窄的空間中雙膝跪地,恭敬的對李王磕了頭,這才稍稍擡頭,只不過雙目仍舊沒有斜視,表達對李王的尊敬。
輕輕褪下李王的衣袍,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從腳趾開始往上舔,每一寸每一地都沒有遺漏。
......
“丞相,剛有下人來報,陛下重開了銅雀臺。”
張居正揮了揮手,皺着眉頭不說話,而堂下跪着一個人,正是之前在朝堂上說話那人。
王守仁和曹操赫然也在一旁坐着,前者開口道:“我且問你,這妲姬究竟是什麼來路。”
那人有些苦澀,原本還想着進獻妲姬來換取榮華富貴,可李王倒是被迷住了,自己卻也因此被大臣們惦記上。
哭喪着臉說:“大人,小的句句屬實,這女子是倭國之人,但經過查實,其祖上是跟隨徐福一道前往倭國的本土人士,而且她的祖上是少有不與倭國人通婚的一支,若要硬算,他也是我們漢...大華人。”
曹操說:“這樣說來她們說的都是漢話,而你們也是藉助她們,才隱藏在倭國,探聽消息?”
“大人公正嚴明,正是如此。”
王守仁說道:“這就奇怪了,你既然說沒有見過妲姬的容顏,爲何敢冒着殺頭的風險,將其進獻給陛下?”
那人低頭道:“草民鬼迷心竅,當時妲姬的家人說她有舉世無雙的絕色容顏,光是畫像我就差點窒息,可不敢讓她掀開面紗,因爲只有陛下,才配享用妲姬。”
王守仁點了點頭,轉身抱拳說:“丞相,此人的話應該不假,如果我所料不差,這女孩的身份應該還有隱瞞。”
張居正點頭道:“大王的心性我們都瞭解,他雖然好女色,可也極爲看中名聲,如今一聲不響的重開銅雀臺,肯定是妲姬的容顏到了一個惑主的地步,否則陛下不會冒着大不韙,臨幸此女。”
曹操揮手道:“你下去領賞吧,記住,妲姬的事嚴禁傳出去,否則休怪我不近人情。”
那人如蒙大赦,哪裡還敢逗留,慌不擇路的跑了出去,仍舊心有餘悸,原本還想依靠女孩邀功,如今看來,自己能逃出生天就不錯了。
如果......真有一天李王被迷惑了,自己將是罪魁禍首,第一個被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