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見姜鬆讓秦懷玉,楊繼周護送他去益州,頓時驚喜不已:“兩位小將軍這麼厲害,百十個益州兵殺的都猶如砍瓜切菜一樣簡單。有他們護送,那我路上就不用擔心遇到益州兵了。”
姜鬆點了點頭道:“那就這麼決定了,未免夜長夢多,我現在就帶着夫人回家安置,你們儘快啓程吧。但切記到了益州不要擅自行動,等我到了再說。”
秦懷玉,楊繼周點頭說道:“師傅放心,我們到了成都絕對不會亂來的!”
隨後,兩撥人馬便分頭行動,秦懷玉,楊繼周跟着牛二去尋找剩下的錦衣衛,保護他們前往成都。而姜鬆則先護送着其妻子返回北川家中安置,然後在趕往成都匯合。
秦懷玉楊繼周的戰馬,皆是寶馬良駒,跋山涉水,如履平地,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秦川山脈險峻,其馬速度自然比不得平原地帶,但日行兩三百里卻也不成問題。
二人帶着牛二,不過一個時辰左右,便找到了南行的其他四個錦衣衛的蹤跡。
四個錦衣衛跑的滿頭大汗,聚集在一起議論着:“哎,也不知道牛二怎麼樣了!”
“一百多人去追他了,只怕是死定了。”
“咱們事成之後,一定要向陛下爲牛二輕功,以後他的父親就是咱們的父親,他的妻子就是……”
“我的妻子是你們的嫂子,你們可別想佔我便宜!”正在此時,叢林深處響起了牛二的聲音。
“牛二?”
聽到牛二的聲音,其他四個錦衣衛頓時大喜。
轉眼牛二便帶着秦懷玉楊繼週二人從山嶺上奔了下來。
“牛二,你怎麼沒死?這兩位是?”
牛二當先下馬,趕來與剩下的幾個錦衣衛叫罵:“呸,你們怕是巴不得我死了!”
衆人打鬧一番,牛二才向其他的錦衣衛介紹:“這兩位一個是青州大將秦瓊將軍的兒子秦懷玉,一個是當年我大漢第一猛將楊再興將軍的兒子楊繼周。他們跟隨高人在深山學習,我被那些益州兵追趕,正好被他們救下來了。他們得知我們前往成都執行任務,所以便來護送我們一起前往成都。”
一衆錦衣衛大喜:“這真是太好了,秦將軍楊將軍威名震天下,兩位公子如此雄壯,武藝定不下乃府,有兩位公子護送,我們便不用懼怕益州兵了。”
楊繼周不耐道:“別嗦了,我們兩個的戰馬可日行千里,跋山涉水如履平地,帶上你們五個也不難。十天之內便可以抵達成都,咱們快點上路吧!”
衆人向二人的戰馬看去,果然沈駿非凡,長學三米有餘,一匹馬乘坐三四人也不成問題。
五個錦衣衛,三個身體較爲瘦弱的坐一匹由楊繼周攜帶,兩個身材較爲健壯的坐一匹由秦懷玉攜帶,正好夠坐。
此處已經是秦川深處,距離漢中盆地有四百里,如此距離,一行人用了不過一天半便走完了。
而姜鬆速度更是快捷,他的老家距離隱居之地不過上百里路程,半日便抵達家中將其妻子安置好了。隨後他便馬不停蹄的趕往漢中,估計楊繼周等抵達成都,他兩日之後就可以追上來。
與此同時,南陽張遼起兵四萬,荊州劉裕起兵五萬,分別攻打上庸,巴郡。不過由於益州這邊防禦穩如泰山,守關將校能力不凡,張遼,劉裕二人雖爲名將,但也無法攻取。
劉辯坐鎮下辯,見系統遲遲沒有斬將奪關的提示,也知道攻打益州非力攻所能得,只能智取。因此並未下達強攻的命令,而是耐心等待錦衣衛的消息。
十日之後,錦衣衛秦懷玉,楊繼週二人帶着錦衣衛抵達了益州成都。二人戰馬速度飛快,因此一路上根本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悅來客棧,是錦衣衛的一處據點。
一行人抵達客棧安置下來,等待姜鬆的到來。
幾個錦衣衛唏噓不已:“果然寶馬良駒就是不同凡響啊,原本我們抵達成都,起碼要一個多月,可如今不過十來天就到了。”
一個錦衣衛說道:“是啊,咱們速速去尋找張鬆,楊國忠他們,執行陛下的任務的,事情順利的話,益州很快便可以平定了。”
秦懷玉連連搖頭,說道:“不行,師傅他說話,益州這邊有人預料到了陛下的計策,你們不能如此莽撞,否則會誤了陛下的大事。咱們還是等師傅他來了在一起商議定奪吧。”
楊繼周也點頭贊同道:“是啊,等師傅他來了咱們在一起商量吧,貿然行事,只怕會送了性命。”
雖然秦懷玉,楊繼周也急着立功,但他們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他們長於武略,謀略並非他們所長,此事他們也是一頭霧水,不知從何處入手,所以並沒有貿然行動,還是決定等姜鬆到了再一起商量具體的行動事宜。
爲首的一個錦衣衛聽了秦懷玉,楊繼周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若是益州這邊真有了防備,你師傅便是來了,他只是一個人,若是智謀過人之輩還好說,但他只是一介武夫,又如何幫我們成事呢?”
楊繼周頓時不悅:“你居然敢小看我師傅,我師傅姜永年他武藝可是天下第一,除了西州猛將安敬思能跟他打個平手,這天下還有誰是他的對手?他若來了,便抵得上百萬軍,咱們還怕不能成事?”
一個錦衣衛大驚道:“便是那個只向康居借兵三千,憑藉一己之力攻破貴霜的安敬思?令師武藝居然可以與他比肩?”
楊繼周昂首挺胸,滿臉自豪之色:“那是當然,我師傅帶着我們挑戰過各州軍中的高手,除了安將軍能跟他打個平手之外。其他人沒有能跟他打過五十回合以上,便是我父親,也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令一個錦衣衛突然說道:“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姜永年莫不是叫姜鬆,記得他去年來過雍州,曾與高將軍比試過槍法。高將軍乃我雍州第一猛將,聽軍中士兵說,那一戰的結果,高將軍居然不是此人的一合之敵。當時我只當是士兵胡說八道,如今看來,莫不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