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卻說漢興王劉皇叔派伊籍爲使者進言江東吳候孫權起兵奪取曹操軍張合所鎮守的合肥!吳候孫權經過和江東軍高層的文武官員商議,同意了漢興王劉皇叔的意見。並且等使者伊籍趕回長安之時,便開始舉兵!,荊州候大都督丞相武鄉侯諸葛亮便發付十萬擔糧草以資江東吳候孫權之軍用!然後伊籍便轉身趕奔國都長安,去向漢興王劉皇叔交令!而漢興王劉皇叔見此大喜,便從國都長安在調五萬虎賁軍有虎賁將軍張任帥令趕奔洛陽於護國公大將軍李宇和虎威公驃騎大將軍趙雲等人會和!洛陽一時之間陳兵四十萬,用以策應江東吳候孫權出兵襲取合肥!並且護國公大將軍李宇也上書說若是江東吳候孫權這次攻取合肥獲勝,則護國公大將軍李宇會調集宛城的忠義公大司馬關羽、新野的嚴顏老將軍等處兵馬直取曹操軍的陳留、濮陽、許昌等地!企圖一戰與江東吳候孫權會和,將北方曹操集團的勢力趕到黃河以北!漢興王劉皇叔見到護國公大將軍李宇的書信之後大喜,當即同意!並且命令戶部尚書糜竺做好戰鬥物資的準備工作!並且命令勇武公車騎將軍張飛在益州也做好戰鬥準備,隨時準備支援護國公大將軍李宇!同時護國公大將軍李宇持虎符與漢興王劉皇叔共同下發了劉備軍千軍進入一級戰鬥準備狀態的命令!一時之間到處散發着戰鬥的氣味。
正所謂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卻說江東吳候孫權的軍馬渡江,直取和州,徑到皖城。曹操軍皖城太守朱光,使人往合淝求救於張合;朱光見江東軍來勢甚大,不敢於江東軍展開交戰!便命令全軍固守城池,堅壁不出。吳候孫權見此自到城下看時,朱光命令城上箭如雨發,射中吳候孫權的麾蓋。吳候孫權見此急忙回寨,吳候孫權問衆將說道:“大都督周瑜和大將軍孫策在蘆城駐紮等候,如今我軍如何取得皖城去與大都督周瑜和大將軍孫策會和?”
董襲見此進言吳候孫權說道:“稟報主公,今可差軍士築起土山攻之。”徐盛也進言吳候孫權說道:“可豎雲梯,造虹橋,下觀城中而攻之。”副大都督呂蒙見此搖頭說道:“此法皆費日月而成,合淝救軍一至,不可圖矣。今我軍初到,士氣方銳,正可乘此銳氣,奮力攻擊。來日平明進兵,午未時便當破城。”吳候孫權見此從之副大都督呂蒙之計策。
次日五更飯畢,吳候孫權親自坐鎮前線,副大都督呂蒙命令三軍大進。朱光見此命令城上矢石齊下。徵西將軍甘寧手執鐵鏈,冒矢石而上。朱光令弓弩手齊射,甘寧撥開箭林,一鏈打倒朱光。副大都督呂蒙見此親自擂鼓。三軍士氣陡然而生!士卒皆一擁而上,亂刀砍死朱光。餘衆多降,江東吳候孫權得了皖城,方纔辰時。而此時此刻的徐州大都督張合引軍至半路,哨馬回報皖城已失。而此時此刻的徐州大都督車騎將軍張合見此,無奈之下也只好搬兵歸合淝駐守。知
吳候孫權入皖城,徵南將軍淩統亦引軍到。吳候孫權慰勞畢,大犒三軍,重賞呂蒙,甘寧諸將,設宴慶功。呂蒙遜甘寧上坐,盛稱其功勞。酒至半酣,淩統想起甘寧殺父之仇,又見呂蒙誇美之,心中大怒,瞪目直視良久,忽拔左右所佩之劍,立於筵上曰:“筵前無樂,看吾舞劍。”甘寧知其意,推開果桌起身,兩手取兩枝戟挾定,縱步出班說的:“看我筵前使戟。”呂蒙見二人各無好意,便一手挽牌,一手提刀,立於其中說道:“二公雖能,皆不如我巧也。”說罷,舞起刀牌,將二人分於兩下。早有人見此急報知吳候孫權。吳候孫權聞聽此事大驚失色,不敢怠慢慌跨馬,直至筵前。衆見吳候孫權親至,方各放下軍器。吳候孫權見此開口說道:“吾常言二人休念舊仇,今日又何如此?”淩統哭拜於地。吳候孫權再三勸止。至次日,起兵進取合淝,三軍盡發。古
徐州大都督車騎將軍張合爲失了皖城,回到合淝,心中愁悶。忽報丞相大將軍曹操在國都許昌差薛悌送木匣一個,上有皇封,傍書雲:“賊來乃發。”是日報說吳候孫權自引十萬大軍,來攻合淝。徐州大都督張合便開匣觀之。內書雲:“若孫權至,張、李二將軍出戰,樂將軍守城。”張遼將教帖與李典、樂進觀之。樂進見此說道:“將軍之意若何?”徐州大都督張合見此說道:“主公遠征在外,吳兵以爲破我必矣。今可發兵出迎,奮力與戰,折其鋒銳,以安衆心,然後可守也。”
李典素與張合不睦,聞聽張合此言,默然不答。樂進見李典不語,便開口對張合說道:“賊衆我寡,難以迎敵,不如堅守。”徐州大都督張合見此哈哈大笑說道:“公等皆是私意,不顧公事。吾今自出迎敵,決一死戰。”便教左右備馬。李典見張合如此慨然而起說道:“張合將軍若如此,某李典豈敢以私憾而忘公事乎?願聽指揮。”
徐州大都督張合見此大喜說道:“既李曼成肯相助,來日引一軍於逍遙津北埋伏:待吳兵殺過來,可先斷小師橋,吾與樂文謙擊之。”李典領命,自去點軍埋伏。卻說吳候孫權令副大都督呂蒙、甘寧爲前隊,自與淩統居中,其餘諸將陸續進發,望合淝殺來。呂蒙、甘寧前隊兵進,正與樂進相迎。甘寧出馬與樂進交鋒,戰不數合,樂進詐敗而走。甘寧招呼呂蒙一齊引軍趕去。吳候孫權在第二隊,聽得前軍得勝,催兵行至逍遙津北,忽聞連珠炮響,左邊張合一軍殺來,右邊李典一軍殺來。孫權大驚,急令人喚呂蒙、甘寧回救時,張遼兵已到。淩統手下,止有三百餘騎,當不得曹軍勢如山倒。淩統大呼一聲道:“主公何不速渡小師橋!”言未畢,張遼引二千餘騎,當先殺至。淩統翻身死戰。一把點鋼槍上下翻飛,擋住曹軍追兵!一時之間淩統一身戰袍早已經被鮮血染紅,曹軍雖然悍勇,但也擋不住淩統如此英雄!如今淩統早已經捨出了性命,正所謂一人捨命百人難敵!更何況還是一身武藝的淩統呢?但見淩統如一隻猛虎一般,長槍點點一片片曹軍死傷!淩統這把長槍真是碰到就死,擦到就亡!一時之間,曹軍不敢上前!而淩統如此,淩統手下將士士氣有盛!正所謂將無偷生之念,士有必死之心!而此時此刻淩統便率領親近三百人攻入敵圍一時之間擋住曹軍追殺,張合和李典兩人也不得而過!
卻說此時此刻吳候孫權縱馬上橋,此時橋南已折丈餘,並無一片板。吳候孫權見此驚得手足無措。牙將谷利大呼一聲說道:“主公可約馬退後,再放馬向前,跳過橋去。”吳候孫權見此便收回馬來有三丈餘遠,然後縱轡加鞭,那馬一跳飛過橋南。後人有詩曰:“的盧當日跳檀溪,又見吳侯敗合淝。退後着鞭馳駿騎,逍遙津上玉龍飛。”
卻說吳候孫權跳過橋南,徐盛、董襲駕舟相迎。淩統、谷利抵住張合。甘寧、呂蒙也引軍回救,卻被樂進從後追來,李典又截住廝殺,吳兵折了大半。淩統所領三百餘人,盡被殺死。淩統一身鮮血染紅,自身中數槍,殺到橋邊,橋已折斷,繞河而逃。孫權在舟中望見,急令董襲棹舟接之,乃得渡回。呂蒙、甘寧皆死命逃過河南。這一陣殺得江南人人害怕;聞張合大名,小兒也不敢夜啼。衆將保護吳候孫權回營。
吳候孫權歸營之後,便立刻趕來見淩統,既驚且喜。淩統深痛親近者無一人能返,悲不自勝。孫權引袖袂拭其淚,說道:公績,死者已矣,只要你尚在,又何患無人呢?淩統見此大哭不已,吳候孫權下令乃重賞淩統、谷利,收軍回濡須,整頓船隻,商議水陸並進;一面差人回江南,催促蘆城駐紮的大都督周瑜和大將軍孫策兩人率軍趕來助戰。
卻說張合聞吳候孫權在濡須將欲興兵進取,恐合淝兵少難以抵敵,急令薛悌星夜往國都許昌,報知曹操,求請救兵。
建安十七年(公元二百一十二年),曹操欲進爵國公、加封九錫(九錫是古代帝王對大臣的九種賞賜,有車馬、衣服、樂器、武士、弓矢等,這是對大臣的最高禮遇)。荀彧見此便出言阻止說道:“曹公本興義兵以匡朝寧國,秉忠貞之誠,守退讓之實;君子愛人以德,不宜如此,因此惹怒了曹操。但此時此刻的曹操並沒有有任何的表現出來的自己的惱怒!同時董昭知道曹操想要進爵國公之位便私下裡與曹操的文武大臣們共同修表:說曹公輔弼朝廷,功勳昭著。外定武功,內修文學,又兼立言。自古以來,人臣匡世,沒有像今天這樣的大功。宜受九錫,進爵國公,方顯殊勳。邀請荀彧聯名上表。荀彧見此說道:“君等從前曾經提議恢復古制,建立公、侯、伯、子、男五等。曹公就曾經勸阻說:‘能夠建立五等的是聖人呀!又不是人臣所能制定的。我哪能承受得起呢?’曹公興義兵是爲了匡朝輔國,本着秉忠之誠,退守避讓之實。君子愛人以德,不宜如此。”便拒絕署名。曹操在聞聽荀彧之言,心中火氣更甚。可以說此時此刻的曹操對荀彧十分的失望!但是荀彧畢竟跟隨曹操最久的老人了!連曹操都說荀彧是自己的良師益友,甚至說他荀彧是吾之子房!所以此時此刻的曹操並沒有處置荀彧,但是曹操的心裡卻已經對荀彧產生了厭惡的心理!可憐的荀彧既然對大漢王朝如此忠心耿耿,偏偏爲何要輔佐曹操呢?何不輔佐漢興王劉皇叔呢?到時候大漢復興,他荀彧也自然是功勞榜上功勞最大的幾個功臣之一!
而就在此時此刻丞相大將軍曹操便召集手下的文武百官准備商議攻取直隸等地在與漢興王劉皇叔決一死戰!不久曹操手下的文武百官齊聚帳下!曹操見此便對衆文武百官商議說道:“今此時可收直隸等地與護國公大將軍李宇開戰可否?”荀彧見此對曹操進言說道:“不知丞相大將軍對與護國公大將軍李宇交戰,心中有多少勝負!“
曹操聽此沉默半響說道:“五五之算,李宇乃是當世人傑!吾不敢說必勝也!五五之算也!”
荀彧聽此便對丞相大將軍曹操進言說道:“今直隸等地稍定,並且已有提備,護國公大將軍李宇鎮守洛陽,威懾國都許昌!並且護國公大將軍李宇乃是當世之人傑,自出世之日起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所向披靡!若是我軍攻取直隸,則就算是仰仗丞相大將軍曹公之天威可勝,也不可速勝!若是敗則國都許昌不穩也!並且若是大戰開始,臣荀彧以爲必然會曠日持久,如今江東吳候孫權盡其江東精銳之軍,以周瑜爲大都督、孫策爲大將軍、呂蒙爲副大都督起兵五十萬直取合肥!雖然徐州大都督張合今有一勝,但江東吳候孫權取合肥之心不死,對徐州錘鍊三尺虎視眈眈!臣荀彧以爲此時此刻丞相大將軍曹公斷然不可與護國公大將軍李宇交戰也。不如撤兵去救合淝之急,然後就下江南。若是時機成熟,則可奪取江東六郡九九八十一州,若是如此則江東平定!我軍便可集中精力與劉備軍交戰!那個時候,丞相大將軍曹公方可與護國公大將軍李宇一決雌雄!再無掣肘之人!甚至可兩路並進,一路取直隸,一路取荊州!南北呼應則大勢可成也!”
曹操聞聽荀彧之言,覺得甚是有理!便命令大都督夏侯惇從汝南一線,趕奔國都許昌鎮守許昌,留大將於禁率軍鎮守陳留、派大將文聘鎮守濮陽。其餘軍兵拔寨都起,並且以荀彧爲軍師殺奔濡須塢來。
正是:鐵騎甫能平隴右,旌旄又復指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