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韓遂當然明白了馬騰的意思,他就是想把自己拖在武威郡,這樣他對金城郡的掌控就會越來越嚴密。就算真的回到了金城,也別想在奪回自己的家人及城池來了。
雖然韓遂看破了馬騰的計謀,但他卻對馬騰的騷擾戰術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現在的馬家軍就好像是塊狗皮膏藥似的,緊緊地貼在他們的身後並緊咬不放,並且還不時地對他們突施冷箭,讓西涼軍們是防不勝防。
由於馬家軍的不斷騷擾,也使得西涼軍們迴轉金城的速度是越來越慢了下來。同時軍中的士氣也遭到了嚴重的打擊,要是在這樣下去的話,遲早會被馬家軍給全殲在武威郡內的。
就在韓遂打算與馬家軍來一場決戰之時,忽然身後的馬家軍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這頓時就讓韓遂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來。這日他們終於來到了武威郡的邊境,眼看着離金城越來越近時,韓遂不由得停住了前進的腳步,並讓士兵們是安營紮寨就休息了起來。
這幾天的趕路,讓士兵們是倍感疲憊,同時還要防備馬家軍的偷襲,所以士兵們也是透支了自己的體力。而韓遂爲了保證士兵們的戰鬥力,纔不得不下令讓士兵們是歇息了起來。
而就在西涼軍們剛吃過晚飯並準備休息之時,忽然營寨外又響起了一陣戰鼓聲來。當韓遂集合了人馬準備出營與馬家軍一戰時,卻忽然發現馬家軍竟然撤離了營地範圍,而四周也只留下了一地的馬蹄印來。
此時的韓遂終於明白馬騰想幹什麼了,那老傢伙就是想用這種擾敵的方式來拖垮他們的戰鬥力。此刻的韓遂已對馬騰是恨到了骨子裡,他不明白馬騰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的。
當韓遂把許攸給請了過來,並向他問計之時,許攸是捋了捋自己的鬍鬚,說道:“韓太守不必着急,既然敵軍用上了疲兵之計,那咱們不如就來個將計就計吧。我們可以把人馬分成兩隊來輪換着防禦與休息,這樣就不怕敵軍來偷襲我們的營寨了。”
聽到許攸的計策後,韓遂立馬就吩咐幾位部將下去準備了起來。而當燒當羌的大將俄何燒戈接到韓遂的命令後,頓時是一臉怒氣地說道:“我們燒當羌是來協助你們攻城的,並不是你們的部下,這樣的命令我們燒當羌不接受。憑什麼要我們的族人來參與防守,這次的聯盟就是一次敗筆,你們西涼軍不僅沒有拿下武威郡,反而還丟了自己的城池,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當燒當羌不願合作的事情被韓遂知道後,韓遂也不由得是心煩意亂了起來。而這時的許攸又獻計道:“韓太守,那些羌族人只是一羣蠻夷,只要給他們一些好處,他們自然會對你唯命是從的。我看不如就許給他們一些錢財及糧草,他們自然會聽命與你的。”
此刻的韓遂聽了許攸的話後,立刻點了點頭說道:“子遠先生說的不錯,那些羌族人就是一羣蠻夷,只要餵飽了他們,他們就會替我們賣命的。現在我的西涼軍可經不起太大的損失,就拿那些蠻夷來充數吧,呵呵呵。”
當一車車的糧草及財物運進了燒當羌的營地後,俄何燒戈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好看了起來。他不僅接下了韓遂的命令,同時還向韓遂要了一些燒酒來。
西涼的夜晚是極其寒冷的,當俄何燒戈一邊喝着燒酒一邊吃着烤肉時,忽然又聽到營寨外傳來了戰鼓聲。此時的他一臉怒氣地就說道:“這些該死的馬家軍,都敲了一夜的戰鼓了,還真以爲我會上他們的當嗎?來人,給我傳令下去,別去管那些敵軍。只要他們不衝進我們的大營來,就讓他們在營外隨便折騰吧,而我們的人馬該休息就休息,我可不想看到我們的族人被一羣漢狗給打敗了,所以你們一定要養足了精神,才能打敗那羣漢軍。”
就在俄何燒戈的命令吩咐下去後不久,那些羌族人也開始有些懈怠了起來。再加上氣候的寒冷,也使得不少的羌族人躲進了自己的的大帳裡,並安歇了起來。
當時間來到寅時之時,忽然就見一羣黑衣人是越過了柵欄,並翻身就躍進了大營裡。當這羣黑衣人在宰殺掉了幾名值夜的羌族人後,就開始分批地在大營裡放起了火來。同時還有幾名黑衣人是打開了營寨的大門,並用手中的火把向營外是揮舞着,就好像是在預示着他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似的。
隨着火把不斷的揮舞,很快遠處就傳來了一陣馬蹄聲,而這時候的大營也出現了一堆堆的火光來。當韓遂被帳外的喊殺聲給驚醒後,他立馬就意識到了情況不妙。可是當他披上了戰袍並跑出帳外來時,就看到無數的騎兵是衝進了大營裡,並對他的西涼軍們是展開了圍剿,這頓時就讓韓遂是涼到了心窩裡。他做夢也沒想到馬家軍會衝進他的大營來,而且除了馬家軍以外,他還看到了很多的西羌族人,這時候的他終於明白馬騰爲什麼會使用疲兵的計謀來了。他就是在等着自己安營紮寨之後,再給自己致命的一擊。
此刻的韓遂在心灰意冷之後,也起了逃跑的念頭來。當他剛逃向後營之時,卻被一名戰將給攔了下來。當他看清這名戰將的面目時,差點沒嚇得掉下馬來。
原來攔住他去路的竟是馬超,而馬超早就盯上了他,所以才一直追到了這裡。當兩人在交手了七八個會合時,韓遂手裡的長槍就被馬超給挑飛了出去。
就在馬超剛要結果了韓遂的性命時,忽然閻行衝了過來並搶先一步就救下了韓遂。而此時的馬超在冷哼了一聲後,是挺槍就朝閻行刺了過去,而閻行也急忙用手中的長槍擋住了馬超的攻勢,很快兩人就在營地裡是戰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