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緊張的看着越來越近的軍隊,‘精’神高度緊張,連傅遠都不例外,畢竟戰場上誤殺友軍的案例數不勝數,傅遠現在就是後悔沒有提前通知陳邊,如若不然會擔心被自己的兄弟殺死。漸漸的連對方鋥光瓦亮的槍尖,寒光閃閃的刀刃都看的清楚,所有人手裡都捏了一把汗。
“鄭將軍,對方好像並沒要反抗的意思,莫非被嚇傻了?”身邊的校尉提着長槍指着傅遠的軍隊疑‘惑’道。
鄭龍也奇怪,就算是實力差距懸殊,但是這樣‘精’良的部隊就算明知敵不過也要象徵‘性’的反抗一下吧,怎麼好像脫了衣服的老□□,一副任人凌辱的‘摸’樣呢?“聽令!將其包圍,先不要動手。”
大軍奔上前來將傅遠的軍隊團團包圍,長槍兵站在最前面用一丈八的長槍撐在身前,騎兵則在外圍遊走。‘精’良的傅遠軍完全成了甕中鱉,此時就算是傅遠下令反抗,也會瞬息間被解決掉。
傅遠駕馬上前走了兩步,衝着敵軍大喊:“汝等可是放梁山的大軍?我乃陳將軍的義弟,前來拜望兄長,請來迎的將軍出來相見。”
傅遠話音剛落,面前目‘露’兇相嚴陣以待的長槍兵突然向兩旁閃開‘露’出一條只供一人行過的小路,一騎嘎達嘎達的行了出來正是鄭龍。鄭龍懷疑其中有詐,小心翼翼的靠上前去,待距離傅遠十丈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仔細的打量傅遠,打量了半天也沒認出傅遠來,用長槍指着傅遠喝問:“來者報上大名來!”鄭龍之聽說陳邊在北地郡有個結拜的義弟,並沒有見過傅遠,此時也沒有認出來。
傅遠恭敬的一抱拳:“我乃北地郡傅遠,前來拜見陳將軍,還請這位將軍行個方便。”
“我倒是知道我家主公有個義弟,卻從未見過。你可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是我家主公的義弟?”鄭龍用睿智的眼光直‘射’傅遠,彷彿是在告訴傅遠自己不好騙。
想了半天傅遠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證據能證明,當初陳邊剛來北地郡的時候十分窘迫,只能靠着劫取糧草度日,恰巧那個夏天傅遠出城收租,帶着一百多馬車的糧草回城,恰巧被帶着軍隊的陳邊撞見,爲了避免流血,傅遠便接了個由口將糧食贈與陳邊,陳邊感‘激’便與傅遠義結金蘭。當時陳邊的大軍分散在北地、安定、威武三郡,鄭龍和荊紹並沒有跟隨在陳邊身邊。與陳邊結爲兄弟後,傅遠一直都和陳邊有着密切的聯繫,偶爾還會送些糧草,只是這些年來只有陳邊去北地郡探望過一次傅遠。“這位將軍,我沒有證據能證明,不過將我的名諱告訴陳將軍,陳將軍自會知道。”
見傅遠不似說假,萬一真的是主公的義弟如何?可是又害怕是有心之人的詭計,再三思索之下,鄭龍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傅兄弟,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我家主公的義弟,卻又拿不出證據,爲了謹慎起見,不如你讓你的軍隊將武器盡數‘交’與我保管,然後再跟隨我回放梁山拜見我家主公,倒是真假一見便知,你看如何?”74556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