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來潮
ps轉眼就是100章了,最近這兩章是我在醫院寫的,還好手上的存稿有不少,坐月子也不愁斷了筒子們的糧,呵呵呵,跟大家報個喜,我的小兒子出生了,六斤二兩,嘻嘻,掩面爬走。
不理就不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來火了,一跺腳回了船倉。
從船倉的窗戶邊看到船伕挑了十個縴夫,我仔細的看了下,他挑的都是年紀偏大的,顯然有照顧他們的意思,心思,看不出來這船伕還是個老好人呢。
縴夫一選定,就瞧見選中的那十個很雀躍的跑到江岸樹蔭下,每人抱着一捆繩子,樂呵呵的跑了過來。船停的不遠,我看見他們把繩子一根一根的接起來,手臂一樣的粗的繩子上,竟然還有各式各樣的記號,其中最明顯的一根上面寫着葛老六。
其中一個縴夫拿着接好的長繩,淌江而來,將繩子牢牢的系在船頭。然後紛紛將粗繩背在肩上,我能看到他們的臂膊上青筋一條一條的鼓了起來。
一聲長長的吆喝:“起勒……”
我就看到他們憋了一口氣,臂膀上的青筋縱橫交錯,原本就削瘦的五官,因爲繃力,輪廓變的梆硬。
“喲……嗬……喲……嗬”
隨着他們的吆喝聲,船開始緩慢的往上游走。
此時江面還算平,縴夫們也走的很快,轉眼一拐彎,我就看到江水變的湍急,看着縴夫們的後背也跟着吃力起來。
回到建業已經是下午了,下了船。諸葛亮揹着琴便走,理都不理我。
我鬱悶的站在後面盯着他的後背,忍無可忍的怒吼道:“諸葛亮,你生什麼氣?”
諸葛亮停了下來,沒有回頭,沒一會,又開始一聲不吭的往前走。
和你個稀泥的,脾氣比我還大。怒了,狂怒了:“諸葛亮你別太過份了,我就這麼隨便嗎?你想親就親,想抱就抱,想不理就不理,我那招你了,我那惹你了?好。不理是吧,不理就不理,有什麼了不起的。”
說完,我也瘋了,怒了,大步流星的超他前面,往建業跑。
邊跑就邊想。越想就越委屈,初夜給他了,初吻也給他了,因爲擔心他,千里迢迢的從建業跑到壽春,吃沒吃好,睡沒睡好,走夜路,還嚇的要死。在馬背上顛了兩天一夜,現在屁屁都還痛着呢。他不心痛我就算了,還莫明其妙發脾氣,什麼人嘛。
眼淚一滴,兩滴的流了出來。
迎着風,一吹,晶瑩的眼淚拋掃成光線圈。
跑過他身邊的時候,諸葛亮也沒有理,我氣的一咬牙。使出吃奶的力往前狂奔。
很麻木的跑着。
很委屈的跑着。
眼淚簌簌的往下流。
還以爲他會拉住我,然後最起碼告訴我一聲,這到底是爲什麼,結果他還是沒有。
就這麼討厭我嗎?
我就真的那麼隨便嗎?
既然如此。何必娶我,我根本就不在呼是不是處女,如果對方愛我,根本不會在呼。
可是真的不在呼嗎?
我想到了習禎。
他說,他也很喜歡我,從很久,很久以前。
痛。
心好痛。
麻木的一直跑回到杏林堂,我所期待的,到底還是落空了。
是的,我跑的時候,是不停的在期待,也許他會心痛我,會尾隨我而來。期待的越多,失望的就越多,他不愛我啊……
我心痛的在心底喊着,他不愛我啊……
“小師叔,你回來啦。”華東看到我,驚喜的喊了一聲。
我怕他看到我通紅的眼睛和哭過的臉龐,閃灼的胡亂點了下頭。
跑到後院,又撞見從藥房出來的華春:“小師叔,你總算回來了,師祖正要找你呢。”
我閃躲着目光,又胡亂應了一句,此時就算是天王老子找我,我也沒心情,我只想蒙到被窩裡狠狠的大哭一場。
回了房,剛想放聲痛哭,梅然就走了進來。
“丫頭,你瘋回來了。”說完便對上閃爍着目光的我,驚訝道:“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梅然的一聲丫頭,讓我再也憋不下去了,哇的一聲,放聲就大哭起來,真想把這一天的委屈全給哭光了,哭沒了,哭盡了。
梅然臉色沉了下來:“誰欺負你了?怎麼不拿毒藥毒死他?”
聽他這一說,我心裡更委屈,心想,我敢毒嗎?也就是上次給他吃了點巴豆粉。
梅然轉了下眼珠子:“是不是諸葛亮那小子?”
我默然的低下頭,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梅然眉峰一挑:“那小子怎麼欺負你了?這還得了,還沒嫁過去呢,哼!我說丫頭,你跟着我也有半年了,毒個人都不會?下次他來,師傅替你教訓他。”
我聽的心頭肉猛跳,眼淚都縮了回去了。
“那個,其實,也沒什麼……華春說,師傅你找我?”
梅然看我轉移話題,奸笑了兩聲:“昨日吳國太差人來請師傅過去看診,是吳侯的妻子有喜了,沒什麼大病就是需要好好養着,爲師不能長期待在這,所以就跟國太推薦了你,這些日子,你就在呆在杏林堂吧,平時可以跟着你華師弟學學醫術。”
別的我沒注意,但我注意到梅然捻着鬍子說華師弟。
“師傅總算肯收他做徒弟啦,嘿嘿,我這師姐威風了。”我臭美的嘻笑兩聲。
梅然:“別以爲爲師不在,你就能放鬆了,這段時間,你自己配十種藥,回來時,要是沒有三種過關的,你就等着爲師給你好好鬆鬆筋骨。”
最後那一句,聽的我直打冷顫。
“師傅。我能不能不留在這。”我不樂意在這待着,出來久了,我想哥哥了,還想魚兒和尹牙。他們是我來這裡,最先認識的人,亦親亦友,在一起的時候沒覺的什麼,可這一分開了。我就發現自己很想念他們。
梅然看了我一眼:“不能,醫術和毒術原本就是一家,你的毒術要想突飛猛進,就得再精進醫術。留在這,你能接觸很多病患。”
我焉了下來,良久後纔想到,吳侯的妻子。那不就是大喬嗎?
“師傅,吳侯的妻子是不是大喬?”
梅然點頭。
我哦了一聲,沒精打采,大喬也罷,小喬也罷,她們跟我都沒有多大的關係,不過孫尚香就有關係了。我怔然間想到。孫尚香不正是那吳國太的小女兒嗎?如果我留下來,不正好揭穿了她的僞裝?
“師傅,你有沒有見到吳國太的小女兒?”我低聲問道。
梅然搖頭,瞥了我一眼便道:“好了,再過幾日我便走了,半年後你自己回梅莊來找我。”
我很不高興的唔了一聲,半年後,魚兒都生了很久了吧,可惜我卻看不到魚兒生孩子。還有黃嵐,沒人給他講故事了。他一定會很悶。
想到這些,我情緒越來越低迷。連梅然什麼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日我收到一門童的傳信,信是諸葛亮寫的,說是回襄陽了。我心涼了一下,他好像並不知道我要在建業呆半年,就這麼連照面也不打,說回。就回去了。
心頓時感覺一遍淒涼,明明是好天氣,可就是有一股子冷意往我心肺裡鑽。
一個上午我都沒精打采的跟着華春在前堂坐診,來的都是些普通的病患。華春不知道我的深淺,只按輩份想,所以沒讓我怎麼插手,我也樂在輕鬆,呆在一邊看他診療。
直到下午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熟人走了進來。
來人看到我,眼中一喜,闊步走了過來:“碩弟,你可算回來了。”
我看着他,乾笑兩聲:“魯大人。”此人正是那日在副都督府見過的魯肅,魯子敬。
他到自來熟的很,拉過我的手便道:“找你兩天了,今日可算是找着你了,走走走,那天說好了,要給你引見公瑾的,你偏偏提前離席,害得我好找啊。”
我下意識的往後一退:“不用了吧,我只是一鄉野小子,粗鄙之人怎能去見副都督。”我是真的不想去見那周瑜,大體來說,小喬的死跟我也算有關係的。再說了,我又知道散佈流言的,毀他名聲的是諸葛亮,萬一要我不小心露了馬腳,會給諸葛亮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現在周瑜是有權有勢,要想爲難或者殺一個人,都是舉手之勞,動動嘴皮罷了。可諸葛亮現在,什麼靠山也沒有,什麼權勢也沒有,如同那簍蟻一樣渺小,我是萬萬不能見那周瑜的。
那魯肅以爲我只是客套的推託,不由分說的便拉着我往外走:“什麼粗鄙之人,碩弟怎可這般說自己,正好,我約了公瑾在景陽樓吃酒,我們一同前去。”
我無意和他深交,也無意跟他多做糾纏:“小子本來就是個粗鄙之人,難登大堂,若不是有幸拜得梅然爲師,也就是那鄉野小子。多謝魯大人的好意了,在下實在高攀不上副都督。”
這下我把話說直白了,魯肅再是裝傻充愣也知道我是真的不想去見周公瑾。魯肅盯着我看了良久,最後長嘆一口氣道:“如此,在下便不強求了,不過碩弟以爲在下如何?可以一交否?”
顯然魯肅還是不死心,爲了江東真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啊,我無奈:“魯大人爲人直爽,心性平和,能認識魯大人是小子的福氣。”
他見我說了婉轉,乾笑了兩聲,頹然放下拉我的手,輕輕一嘆:“碩弟都直言了,我那能虛情假意,其實碩弟根本不需要如此小心,能被梅大夫認可的人,全天下也就只有你和華大夫。我是真的有心與碩弟結交,並不是圖碩弟什麼,碩弟根本不需要擔心啊。”
說罷,見他低頭苦笑了幾聲,又道:“看來碩弟是不喜歡在下。所以……唉,也罷,魯肅鹵莽了,這就告辭。”
看他失落,我有些不忍,歷史上說魯肅是個正人君子,見了兩次,確實感覺如此。可惜。我卻不能和他交心,就算曆史再變動,我也不敢打賭。
就在這時,華春給一外傷病人處理好傷口走了出來,撞見失落的魯肅。
“呀,魯大人來了,小師叔。魯大人來找過你兩次了,唉呀,我糊塗竟然忘記把此事告訴小師叔了,魯大人勿怪。”華春一驚一咋,讓我汗顏。
魯肅蠻委屈的看了我一眼,對着華春嘆了口氣:“無妨無妨,在下有事先告辭了。”
說着便撩起袍子出了杏林堂。
華春看着魯肅的背影發呆。過了好久才緩過神看着我道:“小師叔,魯大人這是怎麼了?”
我揉下了鼻子:“沒事,我只是告訴他,我對他和副都督都沒興趣罷了。”
華春大吃一驚:“小師叔,你的意思是,你把魯大人趕走了?小師叔不是華春說,這魯大人是好人,副都督也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結交也並無不可呢。”華春說着看我臉色微沉,縮了下脖子聲音細了下來:“華春越界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得不擺起架子:“你也知道越界了,他們是很好沒錯,權高勢大,能攀上他們,確實是福氣,可你要明白,福禍乃是雙依的。”
華春聽我說的意味深長,有些咋舌。相處數日,因爲輩份很多話和事,都不敢越界,可私下。華春更多的感覺我跟華容一樣,是個小妹妹。今日突然說出這麼一番耐人尋味的話,讓他大感不適。
我看到華春吃驚的神情,不自在的笑了兩聲,就這時,我突然感覺一股熱流從下體流了出來。
頓時臉色一變,該死,怎麼這個時候來潮。
二話不說,趕緊跑到後院去找東西。
話說我來三國這麼久,除了魚兒,還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更別說是女子用的東西。我只知道來潮了要用帶翅膀的飛飛,可眼下這種地方,那會有飛飛。
跑回房,急的滿頭大汗,都找不到合適的東西可以當做飛飛用,無奈,我只好去找華容。
一路小跑到華容的閨房,我已經感覺下體來勢洶洶,已經快把我裡面的襯褲全溼透了。
找到華容時,她正在文靜的坐在那刺繡,看到我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眨了眨大眼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自從那次鳳求凰後,我們聊過幾次,不過每次聊的不長,這會小師叔突然跑來找自己又有什麼事?
我看到華容,臉一陣陣的發熱,頓時又不知道怎麼啓口了。
“那個,那個,華容……我,我……”
華容看我滿臉緊張,手一直緊拽着下袍,撲哧一笑:“小師叔這是怎麼了?”
這叫我怎麼好意思說,吱吱嗚嗚的左看右看,怎麼也說不出口。
華容站了起來,奇怪的偏着頭看我:“小師叔來找華容,應該是有事吧?可是你不說,華容又怎麼幫你呢?”
暈厥,下體流的越來越猛了,我翻了下白眼,想必是剛纔一跑,所以流的才這麼猛的,做女人真幸苦。
“是這樣啦……我是想說……”我輕跺了下腳,眼神左右其它,臉上燒的越來越厲害。
華容捂着嘴笑靨如花:“想說什麼?”
好吧,我豁出去了:“就是那個,那個,你知道的,就是每個月都要用的那個,你有沒有。”
華容不明白的眨眨眼,修長修的睫毛掃來掃去,天真的讓我捉狂:“那個啊?小師叔你到是說明白呀。”
我臉漲的更紅了,懷疑華容是不是故意的:“就是那個啦,女人每個月都要用的。”
華容看我說的咬牙,臉上越來越尷尬,但還是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那個啊……”
我捉狂了:“就是每個來潮用的東西。”
總算是低吼了出來,這下我肯定華容是故意的了,她一定是怪我女扮男裝,害的她對着我彈了一首鳳求凰,一定是這樣的。那是那能怪我嗎?誰叫她老爹辯人不清,又忽視掉師傅嘴裡的丫頭。
華容這才張着嘴哦了一聲,靈動的眸子一彎,捂着嘴就是咯咯的大笑。
我臉漲的通紅,氣的我咬牙切齒。
華容不敢再氣我了,剛纔她確實是故意的,自從知道小師叔跟她一樣的女子後,心裡總感覺怪怪的。其實就在剛纔小師叔跑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小師叔的青袍下角,染了些鮮紅的東西,加上又說的隱晦,怎麼會不明白小師叔想要的是什麼呢。
“小師叔等一會,我馬上就準備。”說完華容又故意的笑了兩聲。
我滿無奈的,但又沒辦法,誰叫眼下是我有求於人呢。其實華容很可愛,很文靜,也很善良。最後這一條,是我感覺到的,平日時她總在閨房,而我總在前堂看診,跟她沒怎麼打交道,現在有些後悔了,唉!
想着想着,就看到華容人木箱裡拿出一個小木箱,然後拿到我面前,輕輕的打開:“小師叔沒有準備這些東西來嗎?”
我看到木箱裡擺着幾根布帶,滿是好奇,這就是古代的飛飛嗎?就這麼幾條布管用嗎?那不是說透就透了?
“這個,我是初來潮!”我回答的很不自在。
果然華容驚訝的擡頭看我:“怎麼會這麼遲?小師叔不是比我大一歲嗎?我都來潮半年有餘了。”
這叫我怎麼解釋,只好拿各人體質不同去搪塞了,不過也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