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是一個新的歷史時期的先頭兵,他應該有一個輝煌的結果。無論是內容和形式都應該是充實的圓滿的。但他矛盾的本性決定了他在關鍵問題上決斷的底氣不足。《魏氏春秋》中記夏侯惇曾極力勸操應天順民立魏去漢。曹操卻答說:“若天命在吾,吾當爲周文王矣。”在重要的歷史轉折關頭,他用小小的自我滿足打了個迴旋,狠狠地拉了歷史老人的後腿。
當時的天下大勢,的確需要曹操來作一個果決地亮像,倘若果真如此,後來的歷史必然是另一番景象了。但曹操卻沒有這一點真勇敢,他是牢牢立足於舊基礎上的花朵,徒有燦爛之色,根子卻是腐朽的。
所以,曹操的鞭撻宇內只不過是清掃歷史殿堂的必然行爲,他本人充其量不過是個盡責的傭人,一個新舊時期轉換過程中接力長跑持第二棒的中間先手而已。這正如魯迅先生所說的,曹操是個很有本事的人,至少是個英雄,但也僅僅如此而已。”
曹操真的僅僅如此而已嗎?當然不是,至少在張浪開來不是如此。城下幾人畢竟是降將,恐怕這次在張浪看來精銳齊出的一戰,原因有二:“一是因爲幾人皆是袁紹降將,而是因爲曹操本身的原因。記得三國演義中曹操說過這樣一句話,寧教我負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負我!這句話的意思可想而知,結合眼前之事也可以分析出曹操是極其看重自己的性命的!”
此次更是精銳盡出,可惜此幾人剛入曹營,還爲建功立業因而曹操應該是還不瞭解此幾人的能力,若是他也如張浪般熟悉幾人的話,恐怕就不會如此了。
趙雲接令後火速帶齊所部人馬由西門而出,直殺北門攻城軍隊而來,而城下夏侯淵帶領的部隊除幾個張浪所留之人,其餘隨從幾乎全部戰亡。
而守城的毛英、毛傑兄弟倆與夏侯淵及所部也是殺的難解難分。夏侯淵現在的處境可說是困獸之鬥,前有豺狼,後有猛虎。一直被困於北門之下。
而城外趙雲也已帶領兵馬與攻城部隊開戰,趙雲找到爲首之人,直接衝過隊伍殺將而去,趙雲見敵將也是用槍,隨即來了興趣紅纓槍飛速轉動,周圍來不及躲避的曹兵已成槍下亡魂,待衝到敵將不遠處時,趙雲槍頭直指敵將面門,直去眉心而來。眼見槍頭快要刺到之時敵將也是反應不慢,收回正撕殺的長槍斜擋趙雲的一刺,兵器相交之聲相當刺耳。待錯馬過後敵將道:“吾乃曹營張郃。吾之槍下從來不死無名只魂,汝乃何人?
趙雲道:“吾乃常山趙子龍是也!賊將拿命來。”
張郃心道:“這廝有些力氣,雖然剛纔是急於出招,但能震得自己手臂發麻。看來自己得小心應對了。”
說完兩人又再一次衝殺到一起,兩人都是用槍好手對於趙雲來說,這是一個難得的對手,對於張郃來說這是一個實力已經超越自己的對手。應驗了一句老話,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從剛纔一出招到過招後張郃深感槍法不如眼前這少年。如今也只有硬着頭皮死撐了。
兩人同時挽出無數的槍影,一般人只能看到兩人之間只見銀光閃閃,根本看不清是什麼樣的招式,因爲兩人出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看到漫天的槍影,直叫人眼花繚亂!
過了些時候兩人才分散開來,此時張郃身上已多了幾道口子,鮮血直流,趙雲這邊情況可就不一樣了越戰越勇,雖然他也掛了點彩。只是手臂上被刺了一條口子。若不是要顧及救援城內之人,想必張郃放開手腳的話,應該不至於這麼狼狽。
心有牽掛始終是臨場比武的一大禁忌,趙雲再次催馬衝下張郃,而張郃這次反而不動了,一時間讓人猜不透他想做什麼,正在與之大戰的趙雲也感到迷惑,心道:“莫不是放棄了吧?但想想主公如此器重此人,想必不會這麼簡單吧?”想到此,趙雲雖然心存疑慮但還是出手毫不留情,招招都以奪命之勢向張郃逼來。
趙雲漸漸靠近張郃之時,張郃卻閉上雙眼靜靜的等待這一槍的來臨,張郃心知趙雲不會殺自己,因爲剛纔的交手中他知道,雖然自己是牽掛於夏侯淵等人的安危纔會如此狼狽,但若是真與其動起手來,自己還真沒把握贏他。張郃是在賭。賭趙雲不會殺自己,若真是這樣,那麼趙雲靠近自己時必然會停下來,到時候自己就能給他致命一擊,雖然有欠光明,但生死關頭還是顧不得了那麼許多了。
趙雲果真被張郃這招所迷惑,槍指到張郃面前突然停下。正欲開口詢問,卻見張郃突然睜開雙眼,手中長槍運轉飛快,直去趙雲心臟而來,然而太還是低估瞭如今在江東被江東軍士譽爲戰神的趙雲了,趙雲雙手握槍迅速想到了破解之法,“鐺!”一聲響之後。所有人都驚呆了,本以爲如此近距離的一下再怎麼厲害也擋不了這下吧?最吃驚的還張郃這一槍可以說是聚集了自己全身的力量,而且又是奇襲。居然都能破解?
只見趙雲雙手握槍橫立在胸口,以圓滑的槍身擋住了張郃的槍頭,而且其位置精確的讓人難以置信!試想長槍的槍身僅約二指寬,而且還是圓柱形。對手同樣是以‘槍’直刺竟然沒有滑過趙雲橫擋的槍身,還穩穩的停在槍身處!趙雲趁張郃楞神之際斜擋開張郃長槍。槍頭刺向張郃咽喉,而此時張郃根本來不及躲避了。趙雲的長槍再一次停了下來,但這次是放在張郃的脖子上。
包括在城牆之上觀望的張浪都感到驚訝,或許是內疚或許是放棄,張郃放低了手中長槍道:“我輸了,你殺了我吧!”這讓人看來好象是在決鬥而不是在開戰。但對於一個武者來說,最不屑的就是偷襲,而張郃心想“自己不但偷襲,而且還敗了!”何況形式已經相當明瞭,這明顯是江東軍早就安排好的套等着自己等人來鑽,說好聽點是甕中捉鱉,難聽點就是已經被別人關起門來打狗了。夏侯淵等人還在城內自己根本不可能一個人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