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了一聲,劉巖不得不打斷賈詡的悠然自得,因爲他已經站了半晌了,賈詡不會看不到自己,只是不肯理睬自己罷了,劉巖再待下去也沒有多大意思,所以才咳嗽了一聲:“文和,好久不見了,這幾天過的可還好嗎?”
賈詡吐了口氣,將手中的書徑自放下,卻沒有立刻回答劉巖,而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輕輕閉上眼睛好像在品着味,讓劉巖搖了搖頭苦笑着,到時沒有說什麼,像賈詡這樣的名仕自然是有一些脾氣的,當日去延請諸葛亮的時候,不也是不受待見嗎,可惜諸葛亮是根本看不上他,而此時的賈詡卻是在裝模作樣,並不是看不起劉巖,只是出於顏面問題罷了,劉巖怎麼會看不出來,其實仔細觀察,賈詡的一雙小眼卻在暗中注意着劉巖。
劉巖搖了搖頭,乾笑了一聲,便徑自坐在椅子上,隨手抓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結果端起來一仰脖子灌了下去,卻發現這茶水竟然冰涼了,這就難怪賈詡是那麼小口的抿了,興許賈詡根本就沒有喝着,這一口冰涼的水嚥下去,劉巖禁不住打了個哆嗦,縱然有火盆的存在,也還是讓人受不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劉巖也不發作,挑了挑眼眉,既然賈詡要和自己玩沉默,反正自己最近兩天也沒有事情,心中想想也就打算陪賈詡玩下去,從桌子上隨手去過一本書,無聊的翻看着,不過都是之乎者也的,看得劉巖一會腦袋就大了,最終撓了撓頭,想要離開又不甘心,要是在主動和賈詡說話又未免落了下乘,心念轉動,忽然想起一事,索性站起來取過紙筆,就着絹布決定用自己未來的知識做一點東西。
只是胡亂劃拉了半晌,才發現有些事情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最後無奈了,卻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從墨家山寨加過了火炮的出現,既然墨子能夠造的出來,自己也未嘗不可,先想想火藥的配置,取過一張絹布,然後將比例寫下來,便是一硝二磺三木炭,上學的時候留言也曾經研究過,不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
一時間心中充滿了對火藥的歡喜,但是又一想卻又有些頭疼,木炭倒是容易,現在已經出現了,但是這硫粉和硝石卻一時片刻不以尋找,關鍵是這些礦藏究竟在哪,劉巖卻沒有一點頭緒,於是想着想着,卻還是覺得墨家是自己首要拿下來的,而關鍵便是墨盈,想起墨盈就不由得想到什麼,一時間笑的頗爲****。
劉巖的這一番變化,讓正在假寢的賈詡確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劉巖寫了什麼,看着看着竟然笑的這樣****,這分明是想起了那事,一時間也頗爲古怪,怎麼會這樣的,到時賈詡不得不感到奇怪。
哪知道劉巖想了一會,便又想到,此時墨盈應該也跟來了臨涇,雖然自己走得太急並沒有見到她,但是不用自己去找她,估計這很快墨盈就要來找自己了,不過該怎麼和墨盈說呢,如果自己和墨盈成婚,那是不是可以將那尊火炮當做嫁妝壓過來呢,一想到這,劉巖就不由得雙眼發亮,只要有了母本,那麼在仿製火炮就容易了。
想到火炮,劉巖就雙眼大放光芒,如果此時火炮能夠出現在自己打仗的時候,面對着敵人的千軍萬馬,忽然一聲炮響,雖然對敵人構不成太大的威脅,但是嚇也能把敵人嚇壞了,而且火藥還能做許多其他的東西,想着想着簡直有點迫不及待。
扭頭看看賈詡,見賈詡還在閉目假寢,就不知道累嗎,怎麼就躺的這麼安穩,不過上趕的不是買賣,劉巖嘿了一聲,便將手中的絹書放下,然後轉身就走,快出門的時候油炒賈詡笑道:“文和,既然你睏倦了,那我就不打擾了,你要是想睡就回屋睡去吧,免得在這裡染了傷寒那可很遭罪,走了——”
話音落下,劉巖竟然真的就這麼走了,讓賈詡當真一愣,沒想到劉巖竟然這樣沉得住氣,卻又如何知道劉巖此時是心癢癢,想見到墨盈,當然目的也不是那麼單純,火炮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卻是男人的**。
心中驚奇的賈詡,待劉巖走後,便走過去拾起那張絹布,卻是如何也看不懂劉巖到小得寫得多什麼,當然有一個字極愛徐如何使認不出來,或許這世界上除了劉巖之外,這個硫粉的硫字誰也認不出來。
先不說賈詡在哪裡胡琢磨,猜測着劉巖的用意,卻是無論如何也猜不透,哪裡知道劉巖此時興沖沖的回到自己住的那座宅子,還是當時太守韋康的宅子,此時打掃過後,加上近衛守衛着,已經着實煥然一新,不過劉巖所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此時舒服的泡在木桶之中,心裡想着墨盈會不會今晚上出現,或者可以一起洗個鴛鴦浴,又想到墨盈可是好長時間沒洗澡了,說真的身上還真有些氣味了。
可惜一直到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也還是沒有等到墨盈到來,於是這一夜,心中滿是慾念的劉巖就只有在夢中和墨盈嘿咻一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夢遺了。
第二天一早,劉巖起來出去轉了一圈,臨涇城被徐庶這些天治理的已經開始恢復了以前的樣子,百姓早起開始有了擺攤叫賣的,正巧趕上今天南市開集,劉巖去逛了一會,正碰到在此地做工作的周雲,結果周雲一上來見禮,劉巖在走動,百姓就如見到瘟神一般,開始躲着劉巖,讓劉巖頗爲無趣,此地於三郡之地大爲不一樣,當然在三郡之地劉巖也不會出去逛,那是因爲百姓見到劉巖太熱情,甚至還有女孩會投懷送抱,主動推薦自己,希望有機會成爲劉巖的女人,劉巖根本就受不了這種熱情,所以不敢去。
而在此地,百姓對劉巖的印象就是一個冷血的軍閥,殺人無算,甚至坊間傳聞,劉巖簡直就是吃人肉的妖魔,見到劉巖那個還能不躲,何況劉巖身邊近衛還恨不得把每一個靠近劉巖身邊的人扒光了檢查,彷彿每一個都是要謀害劉巖的敵人,草木皆兵風聲鶴唳也不過如此,劉巖礦的很是沒意思,遂決定去賈詡那裡再去耗一耗時間,反正徐庶也忙得很,張遼甘寧也忙得很,好像除了自己就是典韋沒事幹,當然還有個只知道海吃海喝的朱魁,實在是無趣得很。
不過意外的是,快要走到東城賈詡的住處的時候,遠遠地就聽見有女孩子的驚叫聲,隱約的女孩子哭罵着,讓劉巖一呆,豎耳聽了聽果然是真的,無聊的劉巖便來了興趣,擺了擺手,近衛便已經掩了上去,很快就佔據了附近的主要位置,然後劉巖才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暗中卻不知道有多少弩弓箭矢對準了幾個青皮。
等劉巖轉過去的時候,一條衚衕裡,正有幾個青皮在撕扯着一個女孩子,儘管拿女孩子沒有回身,但是那身條還是很好看的,只是劉巖總覺得看着有點眼熟,至於那幾個青皮卻是很普通的百姓。
若是平日裡,劉巖見到這種欺負良家婦女的事情,那自然是不用多想,直接殺了了事,畢竟還要趕時間,哪有時間費心力去琢磨,偏巧此時劉巖實在無聊,眼看這種事情,便激起了一腔正義,朝近衛一擺手,示意他們不要隨便上前,然後猛地趕了幾步,大喝一聲便跳了出去:“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們也敢欺負良家婦女,眼中可還有法紀綱常。”
幾個青皮被嚇了一跳,忽然轉過身來,只是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穿了一身白袍,模樣還挺俊俏,腰間挎着一柄長劍,雖然看上去長得也很結實,到那會死對於長奶廝打胡混的青皮來說,根本就不顧及這些,當然他們身上也是帶着傢伙的,所以也不害怕,爲首的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青皮,望着劉巖一臉嘲弄的道:“吆喝,臨涇城也有人敢管小爺的事,當真是稀罕,小子,外面來的棒槌吧,可知道小爺是誰?”
劉巖自然不知道,也不會想知道,天底下能讓劉巖在意的人可是不多,真正算起來便是天子也不被劉巖放在眼中,若是董卓不是長輩,劉巖也不會在意,唯有曹操劉備孫堅之輩,才能讓劉巖有些顧忌,或者就是袁紹呂布之流也還能讓劉巖正眼去瞧他,至於幾個青皮,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兒子,劉巖也沒興趣知道,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何況劉巖還有平民情節,看了幾個青皮一眼,劉巖二話不說,上去便掄起拳頭動了手,好久沒機會這樣好好打一架了,當然這不是拼命。
眼見劉巖動手,暗中的近衛也緊張起來,隨時準備射殺這幾個青皮,可憐幾個青皮還不知道,只是見劉巖衝上來,既然不曾動兵器,幾個青皮仗着人多勢衆,也吆喝着撲了上來,掄起拳頭就和劉巖打在一起,從戰場上下來的劉巖如今對於打鬥已經算是一個高手,雖然面對幾個青皮,卻也鬥得不相上下,一時間也說不出誰吃虧誰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