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許都太子東宮內,韓武今日很好奇一名絕色女子。此女身材姣好,更是有貴族風範。其他從東吳送來的美女都被韓武一一賞賜給有功之將士,唯獨此女每一次都憑藉自己的智慧躲了過去。
此女,名爲步練師。
今日韓武就是特意來看一看這個女子,記得步練師在歷史上應該是孫權的女人。現如今她被送到了自己這東宮之中,韓武倒是很欣賞此女。
花木蘭跟隨在韓武身後,她也聽到了來自於東宮後宮的琴聲,露出淺淺笑容。
韓武也是饒有興致,問道:“木蘭,你認爲步練師此女的琴藝,如何?”
這樣的琴藝雖然不如蘇小小,但也別具一格。典型的江東美女玲瓏小喬的風格,江南小調的確好聽。
“不如小小妹妹,亦不如蔡琰,但比大喬姐姐略勝一籌。大喬姐姐的琴聲之中總會流轉這幽怨,這來源於她的經歷。這個步練師的琴聲之中有不卑不亢的感覺,此女不一般。”花木蘭雖然不通音律,卻也能夠從曲調中聽出來人心。
韓武點點頭,走到東宮後宮,看到步練師剛好在收琴。
“步練師,東吳世家大族步家的女子,果然不同尋常。十九個來自於東吳的美女都被本太子賞賜給有功將士,唯獨你每一次都躲了過去。說說你是如何所想?”韓武走到步練師的身邊坐下,絲毫沒有顧及男女之防。
步練師雖然早就意料到韓武會親自來找自己,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不僅僅是直接就坐在自己身邊,而且詢問的問題也是步練師剛剛想到的深層問題。原本步練師以爲韓武會先詢問自己爲何不願意委身於將士,這如何想的問題是下一步詢問自己。
步練師面頰羞紅,嘴角含笑,道:“民女自從被挑選入二十人行列之內,就被告知一定會成爲殿下的妾室。”
韓武輕輕一笑,他想到了步練師會如此直接,卻沒想拿到她如此直白到了讓韓武都很欽佩的地步。
“好!既然如此,木蘭安排步練師入住荷香別院。我還有事情處理,你們先回去吧。”韓武眯起眼睛,他對步練師這個女子很感興趣,這就像遇到一匹難以馴化的烈馬。
不過再好的女子也不能成爲耽誤韓武處理正事的原因,因此韓武讓花木蘭先帶着步練師回去。
早朝即將結束,韓武要在東宮帶着自己的小班底開個會,處理各地軍務。
新城
夏侯霸蟄伏了一年時間,今日他準備出兵弘農。
雖然出兵弘農也是徒勞無功,但夏侯霸知道自己是時候給晉國打個預防針了。
“全軍聽令,今日正午出兵弘農,不得有誤!”夏侯霸直接下令,決定突襲弘農。
秦國在雍涼地區的戰事有絕對優勢,夏侯霸認爲自己是時候出兵了。
新城內,大軍集結,終究驚動了白袍軍的探子。
白袍軍的軍營之中,陳慶之得知了夏侯霸要出兵的消息後,微微一笑沒到:“區區小兒,也不過如此。若他真的出兵弘農,自然是必死無疑,頂多無功而返。此子沒那麼莽撞,他要出兵偷襲太史慈。”
僅僅是片刻,陳慶之就看透了夏侯霸的動向。夏侯霸終究年輕,即便是統領這大軍,也不足以讓陳慶之忌憚。
“賈逵聽令,命你帶兵五千回放弘農,以備事變。”陳慶之露出笑容,他現在還算不準夏侯霸到底要幹什麼,因此必須做好兩手準備。
衆將士也都點點頭,畢竟這樣更加沉穩,因此沒人質疑。
半個月後,夏侯霸徒勞而返,但他在這一次突襲中表現出來的能力,讓陳慶之謹慎起來。之前陳慶之以爲夏侯霸雖然有些才華,但終究不過是黃口小兒。但是從這一次起,陳慶之開始重視夏侯霸。
晉國三年初春,成都秦國大軍於成都集結,曹操這一次要親征!
依舊是曹丕守城,但是這一次他不像以前那樣謹小慎微。已經確定了太子位,現如今曹丕也能有機會休息一番了。
司馬懿眯起眼睛,站在城樓上嘆氣,道:“這八萬大軍出益州,不知道回來的時候還能剩下多少啊!”
司馬懿的身邊只有法正,如果其他人的話,他還真不敢這麼說。
要是這樣的話讓別人聽見,再傳到曹操的耳中,那就是事同謀逆的大罪!
法正點點頭,道:“的確!秦國終究是偏安一隅,想要以益州之力擊敗晉國,怕是難上加難。楊儀竟然是秦國埋在成都的棋子,不知道朝中還有多少這樣的棋子。”
司馬懿冷哼一聲,他很少如此輕蔑地流露自己的感情,但今日卻忍不住了。
“楊儀,此人低賤下流!之前他是咱們埋在曹植那裡的棋子,想不到竟然還是晉國的人。如此卑劣之人,讓人氣憤。”司馬懿無奈搖頭。
法正扶手而立:“據我看來,不僅僅是楊儀,還有許攸和楊松。這兩個人都是見利忘義之人,我想他們就算沒有明目張膽投靠晉國,但也絕對和晉國有所往來!但但是許攸,他這幾年根本就碰不到錢財多的政務,俸祿也是平常,卻在益州購置了數套房產和十幾畝良田!”
司馬懿眯起眼睛,他也認爲這件事有貓膩。畢竟許攸是從北方逃過來的人,不可能像楊松那般有底蘊。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來處理處理這些暗地裡的垃圾。晉國的走狗,一個不留!查清楚,然後將這件事告訴殿下,想必殿下會秉公處理。”司馬懿知道曹丕殿下現在一定歡宴,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去找他了。
楊松的府邸,許攸悄悄從後門進入他的家中,並且穿着平民的服飾。
楊松也很是小心,將許攸拉進廂房後,低聲道:“許兄,我已經得到了消息,司馬懿和法正要開始徹查朝廷官員了。現如今大王北上,朝廷是太子殿下掌管,咱們要想辦法自報!”
許攸點頭,確認四周沒有別人,纔在楊松耳邊輕聲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