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知道,他也很清楚,這自己主公是着急派兵。當然了,他不是着急自己成都這兒的人馬去長安,而是從長安派去的人馬到雒陽,這後者纔是他最在意在乎的。而自己這邊兒,當然是不能比了,必然啊。不過雖說如此,張鬆也是一點兒都不敢怠慢,趕緊是讓人帶兵走了,他這麼一派就讓人點了八萬人馬,奔赴了長安,對益州成都來說,少了八萬人馬,真就不是
什麼太大的事兒。就說成都在益州的地位,和雒陽、長安,在司隸的位置一樣兒,所以少了八萬人馬,城池堅固高大,城內人馬還多,所以少八萬人,真都一點兒不是問題。因爲不出多久,張鬆就會再徵兵八萬,不過那是新兵而已,但是對於益州來說,新兵還是老兵,意
義還真是不大啊,畢竟這地方沒有戰事,所以真沒什麼太大意義,就是這樣兒。人馬已經是派出去了,張鬆也算是放下心了,這自己主公交給自己的事兒,自己也是圓滿完成。不過就是,八萬人馬從這兒到長安,確實,一路很不容易,都不好走啊。你看送信的信使,他就
一個人,所以自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那八萬人呢,長途跋涉去長安,張鬆也知道,太辛苦了,但是沒有辦法,誰讓自己主公說要從成都調兵的,這沒辦法。主公的軍令,是無論如何,都是要執行的。不要說這事兒是必須的,是必要的,就算是張鬆認爲沒什麼必要的,可只要馬話了,他也不可能不去執行,就因爲馬纔是老大。他張鬆是益州這地方的老
大,畢竟益州刺史,確實是全力掌控益州一地,但是這地方依舊是涼州軍的地盤,所以馬纔是終極的Boss,是老大的老大,最後的老大。可以說張鬆認爲自己主公對自己,那絕對是有知遇之恩。畢竟在劉璋的時候,他怎麼也不可能當上益州刺史,當然了,那個刺史只
能是劉璋。不過這個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主要是張鬆認爲自己雖說不至於就懷才不遇,但是劉璋絕對不是什麼明主就對了,整日都是不思進取,就知道享樂,所以跟着這樣兒的主公,基本上這輩子都別想什麼出人頭地的事兒了。所以說劉璋和馬不能比,在張鬆看來,
那可真是白瞎益州這麼個好地方了,要說當年漢高祖劉邦能佔着這地方,慢慢跟項羽抗衡,最後定陶稱帝,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就因爲佔益州,那是絕對能有機會奪天下的,不過劉璋是真不知道去進取,就知道守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所以基本上他手下的人,也沒有幾個就真不失望的。而張鬆,他就屬於其中想法最多的一個,這一點兒都沒錯。所以背叛
劉璋而投靠馬,這個是很正常。不過馬倒是很重用張鬆,知道其人是個人才,而且自己不是他劉璋。雖說馬沒說讓張鬆死忠自己什麼的,他也知道,那樣兒的人,不好說讓他對自己主公死忠什麼的。不過總體來說。張鬆這些年的作爲,馬都是看在眼裡,確實是不
錯。每年每個州的刺史,馬都是要考覈的,所以說誰做得什麼的,他大致上都是知道的,
因此,張鬆做事兒,馬是很放心的。如今在益州,可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來當這個刺史了,如果以後有的話,那麼他張鬆可以休息一下,然後自己讓他來長安,帶兵的時候也領着他,如此也算是走出了益州,和天下羣雄懟上一懟。不過現在的話,機會倒是還沒有,至少沒有
比他張鬆更合適當益州刺史的人了,所以張鬆還得是在這兒,暫時益州少了他,還真是不成,馬都清楚。所以說真要用他隨軍作戰的話,馬很清楚,就得處理益州一系列的事兒才行,要不然的話,問題是絕對會有的,而且還不會少了,那卻不是馬想要看到的啊。而這個時候,雖說沒張鬆,但是自己手下也不是那麼缺少謀士,至少郭嘉6遜他們,暫時還是
夠了,要是真少人的話,自己是一定要調人過來的,這個必然。所以說在還不是卻人,缺少謀士的時候,怎麼說,馬都不能讓張鬆過來,他過來也沒什麼大用啊。所以說與其那樣兒,還真是不如讓他就在益州,做他那個益州刺史,那地方更需要他。因此,輕易馬也是
會動他,這個是一定的。而且還得說什麼呢,就是張鬆也沒說非要來長安,跟着馬去打仗什麼的,他可沒那個意思。或者說其實如今的益州刺史,就已經讓他挺滿意了,至於說再進一步,至少這麼兩年來說,是不可能。如果說自己主公能稱王的話,他認爲還沒準,不過
這事兒……張鬆清楚一點,那就是曹操不稱王,自己主公就絕對不會,或者說孫策也可以,但是孫策他能在曹操之前稱王?這個機率太小了,基本上就是沒有。所以說只有曹操稱王,自己主公之後才能跟進,然後是孫策,這就是張鬆所認爲的順序。而在他看來,曹操/他早就有這個條件了,不過他手下人還沒攛掇他而已。不過想來這事兒也快了,再晚,估計也是
這兩三年,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張鬆雖說還談不上多瞭解曹操其人,可大致上,對他還算是瞭解的,就比如說稱王的事兒。話說公孫度、公孫康那樣兒的,都敢稱王,所以說曹操有什麼不能的不敢的,只是在於他做不做,而且他手底下的人,絕對是支持,不說所有人,
但是絕大多數,那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這就是張鬆所認爲的。比如說像二荀,荀彧和荀攸,他們估計就不太可能多支持曹操稱王,因爲他們心裡更多的,還是向着大漢的,多少人都知道。像是曹操手下大將關羽,張鬆也不認爲他能支持曹操去稱王,其人還是很忠於大漢
的,這個確實。所以說曹操稱王,他手底下的人自然不會說所有多是一個想法,至少有幾個,那是絕對不會去支持就是了。但是絕大多數的人,那是必然會支持他的,所以說曹操就算是他,那也擋不住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攛掇,而且他本身,也一定會有那意思,畢竟連公孫度父子那樣兒的都敢稱王,對曹操這個見過的當事人來說,這個觸動,其實還是很大的,張
鬆也都明白。真說起來,自己是他曹孟德的話,自己都得找手下人,然後研究一下稱王的事兒。當然這個事兒必然是不能當主公的自己提出來,所以說還得手底下的人說才行。而且一次的話,還不好就一下答應,所以還矜持點兒,並且推到以後研究去。當然這個以後具體
是多久,那沒準。一日是以後,那麼幾日幾十日甚是成百上千日,那都是以後,這個還真是不好說了啊。因此,這個就看你當主公的,看他曹操如何掌握了。他着急的話,一日後接着討論都無所謂,不着急的話,那就隨便了。但是從張鬆自己的角度來看,他自然是希望曹操是能早日稱王,因爲他那麼做了,自己主公也得如此,然後一嘉獎衆人,這自己也有賞賜
啊。張鬆倒是不在乎那點兒賞賜,關鍵是這個也許就是自己更進一步的機會。畢竟到時候自己主公除了是要賞賜衆人和士卒之外,還得是論功行賞,至少官職都能升一級。畢竟如今自己主公已經是屬於大漢頂級的幾個人中的一個了,話說自己主公的驃騎將軍,那可不是什麼小官。驃騎將軍和三公是一個級別的,尤其是在如今大將軍還沒有人當的情況,自己主公
的驃騎將軍,已經是最頂兒了,這個誰都知道。因此,再進位當王的話,張鬆自然認爲自己主公手底下的人也能更進一步。實在說進不了的,給個什麼侯爵,是不是也可以呢。至少張鬆覺得,這個還是沒有問題的。再不濟,給多點兒錢糧財物,這個也算是賞賜了,當然這
應該是給那些三流武將的。最後是犒賞士卒,給士卒財物還有糧餉,他們就樂得不行了。反正張鬆覺得,只要自己主公稱王,那麼手底下官職再升一級,哪怕就是半級,這都是沒問題的。除非說自己主公不想收攏人心,那不可能。就算是公孫康,遼東軍那邊兒,他稱王了,
手下人不一樣兒是加官進爵了嗎,不過那是大漢朝廷不承認的而已。可自己主公如果稱王,那麼就是朝廷所承認的了。至於說什麼異性不能稱王,那就扯了,只要曹操被認可了,那麼不管是自己主公還是孫策,確實都得被認可,這個不用多說啊。所以張鬆是已經有了預測,當然了,最後到底如何,那是誰也不知道,他也只能是說,這個機率大一點兒而已,就這樣
兒。張任是帶兵進攻了雒陽三日,這三日,要說他確實是比之前強了,不過也是有限。但是怎麼說呢,至少他自己滿意了,覺得還不錯,而馬他們也是如此想法,這樣兒就算可以。畢竟這纔多少時日,以後時日還長着呢,反正還是那話,只要一日比一日強,他們其實也就
滿意了。但是要說退步了,他們顯然就不會滿意,這不是他們想要的就對了。這日晚上的時候,從長安來的人馬就已經到了。馬是早已從探馬那兒得到了準確消息,所以知道吳懿這個時候是帶兵來了。他自然是很高興,對他來說,這如今可真是需要人馬的時候,對己方
來講,當然也是越多越好了,必然。馬沒親自出大營去迎吳懿,但是卻派了自己代表,郭嘉還有幾個將領,算是代表自己去迎接對方一下。畢竟吳懿和張繡還不一樣兒,那張繡可是帶着功勞過來的,馬是怎麼說,他都要親自出來迎接一下。但是吳懿的話,他沒什麼功勞,把人馬帶到雒陽,那是他應該做的,有自己軍令在呢,這不是什麼大功,和張繡那沒法
比,所以馬自然是不會出去了。但是儘管如此,他也是讓郭嘉和幾個將領,算是代表自己出去一下,就算是對吳懿的歡迎了。至於說涼州軍士卒,馬是不擔心什麼,別看自己這個地方主公的沒親自出迎,不過這個算是什麼大事兒嗎?自然不算了,所以說己方士卒也
不會被這個影響多少,畢竟涼州軍什麼樣兒,馬還能不知道?郭嘉他們是在營外一里多點兒的地方看到了吳懿,對於郭嘉他們到來,吳懿還是有點兒驚訝的,畢竟他也不知道誰能過來,他覺得也許誰都不會過來,畢竟這自己不過就是帶兵來雒陽而已,又不是什麼大功勞。
自己主公那兒,不用說了,他不可能出來。但是其他人的話,自己也不知道。不過都是自己主公一句話的事兒,而如今看郭嘉他們過來,吳懿就知道,這算是他們代表了自己主公,到這兒來迎自己。趕緊是下馬,郭嘉他們也都一樣兒,彼此見禮。然後郭嘉是趕緊給吳懿請進了大營,至於說他帶來的五萬人馬,自然也是在涼州軍大營安下了大帳。畢竟他們的地方,
馬是早已讓士卒給準備好了。還是那話,都是涼州軍,除非特殊因素,沒有辦法的時候,那是真無奈,可這能在一個大營,馬自然是要給他們所有人都放在一個大營,這個是肯定的。吳懿他是跟着郭嘉進了大營,而涼州軍士卒自然也是跟着進來,不過他們方向不同而已。
吳懿是跟着郭嘉到了中軍大帳,而那些後來的涼州軍士卒,自然是在早已給他們安排好了的位置上安下大帳,如此。而吳懿到中軍大帳前,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