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這一槍落空,並未刺中高順,張遼雖然有些驚訝,但仍舊對高順提醒說道:“高順將軍,倘若你在予以這種仁慈之心,來和我張遼對戰的話。 恐怕下一刻,張遼手中的長槍,便能刺穿你的前‘胸’,希望你好自爲之。即使你我二人昔日乃是同僚戰友,但是今次我張遼與你乃是敵對陣營,你想要爲那趙煜說服我張遼,就必須先勝過我張遼手中的槍再說。若是不能擊敗張遼,那你就只能被我張遼所擊殺,恐怕那趙煜將會非常遺憾。”
面對張遼的好心提醒,外加一些嘲笑,高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對高順來說,張遼說的一點沒錯,就以張遼的‘性’格來說,自己若是將其說服,就必須將其擊敗。否則的話,別說是自己,就是換做軍師郭嘉的口才,也未必能夠將其說服。
隨着張遼的一番話,高順頓時冷哼起來,望着張遼說道:“哼,既然你那麼想戰,那我高順就奉陪之。只不過你可要小心了,我高順一旦用盡全力,絕對不會在留情,若是傷及到你,可莫怪高順沒有提醒之。”說完之際,高順再次揮槍,直朝着張遼刺殺而來。
高順這一槍去的異常兇猛,而且尤爲霸道,望着此招,張遼不由得大吃一驚。畢竟張遼同是擅使長槍之人,對於槍術招式尤爲了解,雖然張遼不能說在槍術上,能夠稱得上當今天下之最。但是往往能夠從別人的一槍一招中,便能看得出,那槍招的厲害程度。
今次高順一出招,便讓張遼爲之一嘆,只因爲高順這一槍看起平常無奇,但是在半空中,卻帶起了一絲‘波’動。明顯是大力和快速所致,否則是造不成這種‘波’紋的,眼看此槍‘逼’近,張遼不敢大意。只見張遼穩住身形,雙手架槍抵擋,意‘欲’在高順槍刺過來時,用槍身攔住高順的殺招。
“叮。”只聽一聲細微的聲音,高順的長槍刺中張遼的槍身,或許可以說張遼在千鈞一髮的時候,予以槍身抵擋住了高順的槍招。這一比拼,可以說高順刺得迅猛,而張遼也抵擋的巧妙,兩人可謂是不分勝負。如此一來,雙方槍技相差不已,算得上是旗鼓相當。兩人不管是誰爲進攻,另一方總能予以抵擋,要想分出個勝負,恐怕在百十招之內,難以分出。
其實在場之中,雖然高順和張遼之間的‘交’戰不分上下,打的難解難分。但是相比之下,最爲吸引人的,應該是另一方戰團,也就是五子良將的樂進,與蜀國第一猛將張飛的‘交’戰。
雖然趙煜也不知道,以樂進的武藝,能否擊敗張飛。但是在趙煜來看,就憑藉樂進的勇猛,這麼也能與張飛‘交’手個數十回合不敗。只要樂進能夠拖住張飛,然後其他大將若是解決完手中的戰事,便可以一同前來夾擊,協助樂進共戰張飛。
當樂進揮槍策馬,直朝着張飛奔來時,張飛正在揮舞着手中的丈八蛇矛,剛剛斬飛一名趙軍將士。之所以說用斬飛,則是因爲張飛力氣之大,使得丈八蛇矛予以發揮最爲強大的力量。一擊橫掃之後,不斷將那軍士攔腰斬殺哦,還將其整個撩飛起來,可謂是慘死。
而就在張飛一槍挑飛此人之後,忽聞一陣急切的馬蹄聲奔來,要知道今次趙軍之中幾乎是清一‘色’的步兵。能夠騎乘戰馬之人,必定是有身份的大將,或者是重要人物。聽聞那戰馬,張飛便不由得竊喜心來,深知前來之人,必然是趙軍之中的一條大魚。
要說這張飛除了好戰、好喜功勞外,並無其他特點,打仗氣力,就喜歡打最強的敵人。一般的角‘色’,對他張飛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也不知道這個傢伙腦海裡都在想着什麼。感受到那騎乘戰馬,飛來之人渾身包裹着濃厚的殺意,張飛頓時來了興趣。
看到對方即將奔至眼前,張飛不由得一聲爆喝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否則你張飛爺爺無興趣與你‘交’手。”
面對張飛的詢問,樂進毫不猶豫,直接一聲怒吼道:“無奈樂進是也,張飛休得猖狂,吃我一槍。”說完之後,之間樂進猶如一道黑影,直衝向張飛,手中的長槍也夾雜着一絲寒光,直刺張飛頭顱。
要說用槍之人,首次‘交’手一般喜歡善於用長槍,直刺對方的頭顱。長槍不比其他刀柄,攻擊範圍較大,傷害力也無法相比。但是長槍就只有一個迅敏的和輕巧的優勢,而槍刺敵人頭部,可以說是直接進攻最致命的要害,任誰都不敢大意。
如此一來,敵軍在看到自己的進攻軌跡乃是瞄準自己頭部時,必定心中有所反應,需要在第一時間避開要害。就衝着這種舉動,那手中的兵器,就只能‘抽’身抵擋,卻無法反擊。畢竟誰都不敢相信,能夠在對方槍刺自己頭部之前,能夠出招擊殺對方。就算是擊傷對方,但是對方的招式,可是瞄準自己的頭部,那種傷害致命成都,根本無法相比。
即使今次是張飛,在看到樂進這刺來的一槍後,也不敢大意。慌忙揮舞手中的丈八蛇矛,揮舞試圖攔截樂進刺來的一槍,隨即一聲金屬碰撞後,兩兵相撞。樂進的槍招直接被張飛所迫,由於慣‘性’長槍詭計偏向一旁,而張飛也不由得雙手一陣微麻,予以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望着那樂進。
在張飛看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看似毫不起眼的樂進,居然能夠有如此的大力。如果不是自己剛纔用盡大力,橫掃攔截對方的槍招,恐怕就憑藉樂進剛纔的那一槍,就足以讓自己手中的丈八蛇矛給撞擊掉落。一直以來,張飛總是瞧不起魏軍之將,就算是身爲五子良將的幾人,張飛也沒有看在眼裡。
可是經過今次‘交’手之後,張飛總算是收起一絲輕視之心,驚訝之餘後,隨即而來的是一種認真,更多的則是一種興奮。
當即,只聽張飛,對着樂進一聲大笑說道:“好膽,沒想到當年的魏五子良將,居然有如此的大力,當真是讓我張飛吃了一驚。不過倒是有些可惜,如果你這傢伙,能夠不吃裡扒外,好好的待在魏國,與我蜀國聯手進攻趙軍的話,或許還能夠保存一絲‘性’命。今次你遇到我張飛,只能怪你運氣不好,看我張飛如何取下你的狗命,也算是代魏國清理一下‘門’戶。”
張飛如果不說此事還好,一提及此事,樂進當即大爲憤怒。當初若不是蜀國之人,將那戰敗的黑鍋推在自己身上,那自己也不至於會落入趙軍之手。就連自己不幸被俘後,那蜀國的傢伙,居然逃回去將自己麾下的幾名僥倖從趙軍手中逃脫的軍士,全部斬殺,只留下一人向劉曄報信。而劉曄也極爲冷靜的,令其前來通知自己,讓自己就此待在趙軍,不要在回來。
要知道最初樂進一直不解劉曄的意思,後來在徐晃被迫從魏國逃離,被趙軍的人馬所救走之後。樂進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如今的魏國已經是風雨飄渺,表面看起來雖然有國都朝事,但實際上,已經早已經被有野心之人給架空了。
劉曄當初之所以讓自己留在趙軍,也就是告誡自己,如果自己在得知蜀軍之人回去後,向着兩國之人告知,是樂進被主投敵趙軍。到時候自己引着人馬返回,必定就揭穿了蜀軍的讓自己背的黑鍋,到時候蜀魏兩軍,將會面臨非常難看的一幕。
要知道那種結果,謊報軍情,或者是陷害同僚就是死罪。當時魏國衆人落魄至蜀國益州,就算今次戰敗,或者是失利全部是因爲蜀國,但是蜀國的劉備,也絕對不會對自己的大臣下手。而自己魏國也不會強迫蜀國給自己翻案,爲了兩國的友好相處,也爲了魏國,能夠在蜀國有責一席安身之地,便只能犧牲樂進。
樂進很慶幸自己當時被趙軍所俘獲,隨即趙煜將自己招募麾下,成爲趙軍的一員。其實樂進不怕死,但是樂進怕自己會冤屈而死,尤其是在見到徐晃之後。倘若徐晃當初,在曹丕被陷害之際,沒能從魏國將士包圍之中逃脫,而是就此被擊殺的話,恐怕徐晃便只能一輩子背上弒主投敵的罪名,永世不得善終。
爲了能夠使得自己的人生重新崛起,樂進必須再次踏上戰場,只有用自己手中的長槍,爲自己帶來戰功,才能在趙軍之中,豎立新的威信。就算是趙煜對自己恩愛有加,樂進也不願意就此沉醉其中,樂進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名武將。身爲武將,就必須用戰功來奠基自己的地位,用戰功來豎立自己的威信。
在張飛的怒擊之下,樂進二話不答,當即再次揮槍來掃,直取張飛的頸脖。此招雖然不比第一槍那樣具有威脅‘性’,但是憑藉如此大力,掃中頸脖或者是頭部的話,也是非死即殘。當即張飛雙手一架長槍,擋住了樂進的橫掃,雙方兵器再一次發生劇烈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