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女子都是有身份的,你雖然花了錢點了她們,但是隻能享受,卻碰不得,除非你得到一個人的首肯,那就是冀州牧趙煜的首肯。原因這些女子皆是將軍府中的舞女,爲了給酒店助興,也順便給這些女子一份額外的收入,所以趙煜想了這麼一個辦法。
當趙煜招集府中所有舞女說道:“我新開的酒樓,需要一些裝飾點綴,諸位姑娘可以去酒樓中跳舞、彈琴奏曲,不知大家願不願意去。”
起初每個人心中都忍不住猶豫,在她們心中去酒館唱歌跳舞就和青樓的女子相差無幾,對方如果看上自己,那可是要付出身子的。
但是趙煜接下來的話就讓所有人都放下心來爭先恐後的報名參加,只聽趙煜幽幽說道:“但凡在我酒樓兼職的姑娘皆可放心,我趙煜以人格擔保,你們只是賣藝,絕不賣身。不管是誰看上你們,只要你們不同意,只要我不同意,任何人休想動大家一根汗毛,否則我絕不輕饒。”
趙煜的這番話就是最有效的護身符,府中所有舞女全部投入到酒樓當中,不過爲了秩序不亂,趙煜還是訂下了值班制度。將人分爲兩班,每天一輪換班,每人每天出場表演不得直接接受客人的小費,所有費用直接算在客人結賬費用裡。
點一個姑娘一兩銀錢,每一月評選優秀花魁姑娘,價格提升爲二兩。可千萬別小看這一場一兩銀錢,這些舞女在官廳府中每個月的工錢也不過一兩左右。也只有趙煜的府中價格稍微要比其他官員府中的工資待遇高一些,但也只是二兩左右。趙煜知道這些姑娘身世可憐,若非如此有誰願意離開家裡去別人家賣身跳舞賺錢。
在這些舞女眼中,趙煜給予的這個機會可以說是人生中最大的幸運,如此一來每天只要出場一次就可以得到一兩銀錢。加上輪班的話,一個月至少也有十五兩銀錢,足足是之前在府中七八倍的收入。
如此一來,一兩個月便可以給家裡修蓋新房,甚至可以爲家裡的兄弟娶妻,這樣的恩德是大家無以回報的。最後,兩班舞女自行商議,每天上班跳舞的女姑娘就在酒館裡好好的演出賺錢,而在家中休息的姑娘就義務打掃府中閒雜之事。沒事爲將軍府站崗守衛的將士們縫補衣服,做飯什麼的,也算是爲了報答趙煜等人的恩情。
值得一提的還有這三六九等的三和六,九自然是尊貴豪華包廂,而六則是一般的較爲上檔次的包廂,而大廳則是普通百姓所能消費的三等。最令所有人好奇的是,這三等酒館中竟然分爲兩種坐席,一進屋左側坐席爲單張桌子,自行點餐坐席。而右側坐席爲流動式桌子,屬於自助餐流動席,這一個流動席讓所有百姓都好奇不已,這個一人只需要掏二十文錢便可以隨便吃,吃飽爲止,茶水酒肉什麼都有,只有一點,不能打包帶走。
對於那些從未吃過山珍海味的百姓,偶爾來吃一頓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也算是能夠體驗一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感覺,整個酒樓裝修三個月時限,目前開業已經一個多月,天天火爆。不管是中午還是晚上只要你來晚一點就沒有位置,有時候爲了能夠占上一個好位置,還不得不提前去搶佔座位。
有時候晚一點別說是座位,就是可口的飯菜恐怕都沒了,尤其是烤全魚、牛排、雞排、炸魷魚等菜每天供不應求……只要品嚐過這些菜品的顧客每隔幾天不來吃一次,體內的饞蟲之癮就要犯一次,堪比酒癮和賭博之癮。
銀行加上豪華酒館,在有向外番之國強行出售舊兵器舊鎧甲,三件事一同進展,冀州等地的國庫資源頓時得到充實。在有了龐大資金的流動,趙煜便能更好的發揮和運行自己的才華來建造萬民之福,在趙煜的強烈推舉下,又在冀州執行了勞務保險一事。
凡是冀州外出打工的百姓都會有一份保險合同,只要因勞務一事而受傷都會得到所有的醫療補償。其中有一部分的賠償是需要由僱主所承擔,如此下去那些僱主便不得不去花費些功夫爲手下工人百姓塑造一個安全的勞動環境。後來商戶之間爲了競爭,都擡出招募勞務工人免費送勞務保險一事,而且保險是一年一繳納。如果商戶不給繳納保險,趙煜的新合同法就將進行強制性罰款和制裁,將對商戶進行重罰。
勞務保險一事在冀州成功執行之後,便相繼在幽州和青州執行。雖然有些商戶對此大有不滿,但是也瞭解趙煜的制度約束了一些不良習性。而那些補賠的資金對他們來說也是九牛一毫,所以也乖乖的去配合,到是那些百姓們對趙煜的擁護變得異常高漲。
城鎮發展壯大,百姓生活安居樂業,家家戶戶生活條件增長,資金收入翻倍,消費翻倍。大大刺激了每家每戶的消費者,不斷引來了外面城鎮的居民遷移以及大量商戶前來尋求商機。
如此一來形成了一條規模鏈,在趙煜出臺的一系列特殊制度下規規矩矩的轉動着,隨着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三州百姓們的體質也發生着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在是幾年前那些矮小體弱的州民,各個都變得高大強壯。如此下去,隨着軍營中的士兵血液更新,冀州之兵變得愈發強大,這也正是數年前,趙煜與郭嘉所議的修生養息之策中的強兵之策略。而就在趙煜日益發展之際,曹操、孫權等地也沒有閒着,各地諸侯紛紛在加快腳步增強自己的實力。
而作爲東漢之年的漢獻帝劉協卻整日裡悶悶不樂,劉協,那個與趙煜一同穿越而來附身在這傀儡皇帝身上的劉明,每天面對宮中的一切都愈發感慨。起初若不是因爲見到了自己的大哥趙煜,他也不會如此的苦惱,就想着做一個傀儡皇帝,快活享受半輩子光景然後踏踏實實的離去。
卻不想在見到了自己大哥趙煜後,便在心裡燃起了重生的希望,他不願意在做傀儡,他不願意做這宮中的金絲雀,他不願意在被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可是一轉眼數年過去了,自己的那個大哥卻從來沒有前來營救自己,這是劉協無法接受的。隨着曹操整日派人在耳邊的吹風,劉協心底的防線日漸傾斜,逐漸由趙煜一方向曹操靠攏。
其實劉協有一點不知,不是趙煜不去救,而是曹操把劉協看管的太緊,劉協可謂是分分秒秒都必須是在曹操親衛的監管下生活。而且就算是趙煜有能力將劉協救出來,一旦得知天子跑了,那遭殃的將是整個皇宮大臣,到時候又不知有多少人要受其牽連。
一日,董貴妃正在後花園中賞花,身邊圍坐着一少年,正是當年因趙煜計策而僥倖免予一死的腹中子,劉理。母子二人曬着陽光,好不愜意,忽然有一人闖入花園之中,待瞧見那人之時,董貴妃心中不由得慌張,連忙令身旁丫鬟將劉理帶到後院中。此時那人已經走上前,見到自己並不施以宮廷禮節,而是一手背後,一手請放在腰間佩劍劍支末端處,扯高氣揚道:“曹操見過董貴妃。”
來者正是曹操,那個滅了自己董氏一族的曹孟德,就連自己母子二人也險些喪命的劊子手。董妃就算是做鬼也不會忘記的傢伙,對於曹操的傲慢無禮,董貴妃早已經習以爲常,微微一頷首道:“丞相不必多禮,還請入座。”曹操也不含糊,不等董貴妃禮貌謙讓,便已經坐在了剛纔劉理所坐的位置上,自顧拿起面子桌中的食物品嚐起來。
看到曹操今日突然造訪,董貴妃一時間不知何故,自從家門被誅,朝中沒有一個人敢於與自己站在一起。唯一的天子也和自己一樣只是一個傀儡陛下,此刻正在上朝暫未退朝。曹操在此時前來必然有什麼事要說,否則自己一個弱女子不會值得他親自前來,再三猶豫之後,董貴妃還是悄然問道:“陛下他此刻正在上朝,丞相此時忽然造訪不知是否有要事需要我轉告之?”
“哈哈,看來經過那件事後,董貴妃你變得聰明瞭,我曹操就是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曹操說完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睛轉向剛纔劉理所去的後花園方向輕輕得問道:“劉理今年有五歲之多,也算是長大了,如此下去還沒有個名分,這多少有些不符我大漢皇家之則。近幾****還在琢磨應該給劉理一絲爵位,前幾年我征討西涼,已經整頓完畢。想了想不如讓陛下封劉理爲安定侯,遷移西涼安定之地,也加以磨練一下,不知董妃以爲如何?”
董貴妃一聞曹操此言頓時臉色大變,對自己來說這世上只有陛下和孩子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了,曹操此刻假裝好意要封自己孩兒爲安定侯,其實是爲了要把自己的孩子給帶走做爲人質。不過董貴妃畢竟是在宮中經歷了各種生死大小事件,所以在曹操提出此要求後,董貴妃強裝鎮定。
微微的說道:“丞相能爲吾兒之事如此操勞身心,董氏心存感激。只不過吾兒愚鈍,尚且年幼,不足以讓丞相如此費心,丞相既然有事不妨直說。只要董氏能夠辦到的絕不推脫,但求丞相不要爲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