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那守城軍士有些難爲情道:“這個…曹校尉,若無軍令,恐怕小的無法放大人出城,呂溫侯之前早有軍令,任何官員者和可疑人物者出城都要手持令牌或者手諭否則不允許放行。”
曹操面色頓時變得陰冷,其內心也有些焦躁不安,自己今次孤身一人,而這裡卻有五名軍士,爲首的那人看起來有些能耐,恐怕以自己一人之力難以對抗這五人,不由得繼續試探性的問道:“莫不成沒有其他商量餘地?曹某當真要趕着出城。”
哪知對方始終不願意退步道:“曹校尉,還請返回去取董相手諭或令牌吧,不要在這樣爲難小的們了。”
曹操聽完,心中頓時有些心灰意冷,哀嘆一聲道:“哎,既然如此,那好吧。”說完準備轉身策馬離開。
“曹校尉請留步。”就在曹操準備離去時,忽然一聲叫喊使得曹操停住下來,身旁的那幾名軍士也忍不住側望,只見不知何時一個頭戴草帽、衣着華麗之人靠近這裡。
那聲音不大,曹操卻聽的清楚,只因爲那聲音的主人才與自己交談不久:他來做什麼?曹操心中不免有些疑慮。
那人繞過曹操身邊,徑直向那守城軍士走去道:“我乃董相身邊貼身侍衛,董相因爲有機密要事需要曹校尉親自出城督辦,曹校尉身兼巨任不敢怠慢倉惶策馬出行故而忘記取董相令牌,董相得知故而讓我持令牌前來城門處相迎,沒有想到曹校尉快了在下一步。”
“哦,原來是董相大人的侍衛,既然你是來給曹校尉送令牌的,那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吧。”
守城軍士聽完之後,然不住打量起對方,從對方的體形和聲音不難判出對方很年輕,只不過帶個大草帽看不到真面目,不過既然是董相的貼身侍衛也是很理解的,董相身居高位,此進進京洛陽,結下了不少仇敵,身邊當然會少不了一些貼身侍衛,不過與其說是貼身侍衛倒不如說是保鏢更貼親。
“好,待我掏出來給諸位過目。”那人說話之間,一隻手伸在懷中,向着那守衛隊長走去,周圍人也忍不住隨着他的手望向他的懷中,只不過那人走的很快,拿手拿東西的動作很慢,但是從懷中拿出來的手卻異常的迅速,讓人看不清楚。
只見那人將手中放在懷裡故作拿東西,等走進那守城隊長時,隨手一伸,竟然直取對方腰間佩劍,劍出鞘,守城隊長只感覺頸脖一涼,想要質問卻發不出一絲聲音,而面前的那人直接繞過自己衝向自己身後的弟兄們,速度之快令人不可思議,當對方在殺了守城隊長又連殺了兩人之後,餘下的兩人才反映過來,紛紛端起手中的長槍做起警備,“你是何人,膽敢公然行兇,快快放下武器,這裡可是洛陽。”
“哼,我已經說了,我是董相身邊的貼身侍衛,董相命曹校尉出城督辦要事,爾等阻攔誤了大事,理應去死。”
對方說完,竟然不在理會那發愣的兩名士兵,飄然移步,猶如鬼魅般的身法將那二人玩耍在股掌之間,手起劍落紛紛斃命,城門處的兇殺案給來往的百姓們造成莫名的恐慌,一些想要進城的百姓立在城門外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人這才慢慢走向一臉發呆的曹操身邊道:“曹大人,守城軍士我已經幫你解決了,今後之路就看大人您自己了,後會有期。”
“一面之交,公子兩次助我,曹某日後定當重謝,日後公子若是有事,亦可來找我曹孟德,後會有期。”說完,曹操拍馬而去,獨留下那人立於城門處。
望着曹操逐漸遠去的身影,那人扔下手中的劍支徑直朝着一旁隱蔽的街道奔去,待到沒人的地方時,方纔小心翼翼的丟下頭上的草帽,露出一張英俊的面孔,曹操,你欠我趙煜的人情,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還的…
當趙煜不留任何後遺症做完這一切時,城門一隊將士數人被殺,曹操不見身影的消息最終還是傳到了董卓的耳邊,董卓當即大怒,要求立即派人嚴守所有城門,令呂布率領精兵親自追趕曹操,並派遣大量軍士嚴查洛陽城每家每戶,務必要抓住那個殺人兇手,不管是誰,不管是何身份,都不能倖免,若有阻攔便格殺勿論。
卻不知當董卓大發雷霆之時,這個當事人趙煜卻一臉無趣的向王府家走去,途徑芳澤閣趙煜心中忍不住產生一陣波動,看着時間尚早,此時回去也沒有什麼事,反正重要的事情已經解決,渾身一陣輕鬆,不如讓王允那老頭焦急上一陣子,聯想着王允那糟老頭和另一個心中牽掛的女神可人兒,趙煜當即轉身向那芳澤閣走去。
當趙煜來到芳澤閣時已經是下午時分,這個時候也是這種煙花場所開始進人生意大好的時候,不少有身份的人已經陸續到來,似乎來的晚了就挑選不到自己心怡的女子了,看着門口那老媽子帶着一羣妖豔的女子不停的在招攬來往的顧客,趙煜不禁一陣感觸,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今社會,女人確實在這個社會上難以生存,爲了謀求生活,不得已違背自己心意做着這些事情。
“哎呀,這位公子長得可真俊啊,不如來這裡和我們的姑娘玩一玩吧。”
“就是啊,公子來嘛,看我們的姐妹們怎麼樣,難道你不喜歡嗎?來樂一樂吧,我們家的姑娘啊包你滿意。”
“有沒有心儀的姑娘,不如就找姐姐我,姐姐讓你好好享受一下什麼是天倫之樂。”
面對這些年輕的豪放女子的火辣熱情,趙煜險些有點招架不住,忽然一陣熟悉的聲音使得趙煜從中解脫,“呦,這不是趙公子嗎?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芳澤閣了?”
看到老闆娘,趙煜就好像看到救星一般,連忙擺脫身旁的幾位女子說道:“哦,芳姐,我今天是來找來鶯兒姑娘的,麻煩你給引薦一下。”之前曾經偶然聽到王允稱呼對方爲芳老闆,那自己叫一聲芳姐也不算過份。
“好的,趙公子,請跟我來。”說完,老闆娘就帶着趙煜徑直向芳澤閣內走去,一直拐了幾圈纔來到一個比較清淨的房子面前,“趙公子,鶯兒就在裡面休息,你自己進去吧,我就不打擾兩位了,鶯兒曾經有話,只要是公子您來,可以隨意進入她的房間,要知道平時認識人都得徵求她的同意啊,就連我本人也不能擅自進入。”
聽到老闆娘的話,雖然不知真假,但是趙煜心裡很是感動,當然他也樂意相信來鶯兒有過這樣的交待,不由得說道:“好的,趙煜在這裡謝過了。”
在老闆娘離去後,趙煜才輕輕敲了敲那間房門,哪知半天也未曾有人應答,不得以,趙煜試着推了一下房門,卻發現門只是輕輕一推就開了,趙煜頓時感覺詫異,悄聲走了進去,卻發現裡面根本沒有任何人,趙煜只好坐下來靜靜的等待,屁股還沒熱,房門又被人推開了。
一聲熟悉的尖叫隨即響了起來:“啊,是誰在那裡?”
趙煜連忙起身衝向來人道:“鶯兒,是我。”
看到屋內等候的人是趙煜,來鶯兒頓時心花怒放,開心的像一個剛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般,飛撲在趙煜的懷抱裡,愉悅的喊道:“公子,真的是你…”
趙煜伸出雙臂將懷中的美人兒擁在懷裡,細聲道:“才幾日不見,鶯兒就如此想我啊,看來我很幸福呢?”
聽到心儀的男人表露內心的喜悅,來鶯兒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道:“公子,你笑話來鶯了呢,公子可否告訴我今天爲何會突然來看鶯兒呢?”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我只知道我正在睡覺的時候,等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就已經在這裡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牽引着我來這裡,不由自主的就出現了。”
趙煜的這種特別的解釋頓時讓來鶯兒心底愛意濃濃,試問這古代的女子如何能抵擋二十一世紀泡妞寶典呢,當下不由得把趙煜摟抱的更緊密,在趙煜看來,這來鶯兒在這個時代已經是一個大膽敢愛的女子了,她這樣如此拋開女子的羞澀主動擁抱自己,實則就是一種示愛的表現,不由得把她抱在懷裡,兩人坐了下來,低聲細語談論着有趣的往事。
正在兩人談論興致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一陣嘈雜之聲,來鶯兒不禁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道:“或許又是那家登徒子喝醉了酒在鬧事,公子不用理會。”話音剛落,屋外便響起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小姐,不好了,有官兵來抓人了。”
來鶯兒聽聞連忙打開房門讓屋外的丫鬟進來問道:“青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叫青兒的丫鬟,年紀交來鶯兒更小一些,一張粉嫩的小臉不施粉黛顯得各位清純脫俗,果然主子不凡,其身邊的丫鬟也不俗。
只見那青兒一進屋便緊握着來鶯兒的手,絲毫沒有估計屋中趙煜在場,急切道:“回小姐,外面忽然來了兩隊官兵,各個手持刀槍闖入我們芳澤閣,說是要抓刺殺董丞相的同謀者,還說那刺客是一名男子,年紀輕輕,一身白色衣飾,官兵們此刻正在一樓挨個收查,凡是可疑人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抓起來了,我恐官兵驚擾了小姐,所以來此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