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要你放我出去,我是不會傷害你的。”眼看那獄卒說話口氣有商量餘地,‘花’關索不由得道。
一聽對方說還是要放人,那獄卒幾‘欲’哭了出來,這放人之事哪裡是自己說的算,沒有上面的命令誰敢‘私’自放人啊,一個‘弄’不好那可是掉腦袋的事啊。那獄卒幾‘欲’哭泣道:“我的爺啊,我要是真的就這樣把你放了,那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搞不好我的小命也一樣丟了。”
“若是你不放我,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的‘性’命。”說完,‘花’關索緊了緊手中的力量,那獄卒一吃痛,慌忙擺手道道:“這位爺,有事慢慢說,慢慢說。”
眼看當真沒有商量的餘地,那獄卒不由得害怕起來,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多活一會,連忙對着另一獄卒擺手道:“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打開牢房。”
“可是…這…”
一見自己的同伴猶豫,那獄卒不由得着急了,連忙嚷道:“可是什麼啊可是,你是想看着我被殺死,你才甘心是不是。”
“給你,我不管了。”面對同伴的指責,那獄卒心中不由更是懼怕,將腰間的鑰匙一扔過來,拔‘腿’便跑了出去。那鑰匙扔至半空,直接被一大手給接住,正是‘花’關索。
拿到鑰匙之後,‘花’關索也不在理會剛纔那被劫持的獄卒,直接將其放開,拿着鑰匙便準備開‘門’。
看到‘花’關索的舉動,那獄卒不由得帶着一絲哭腔道:“你這樣就算是出來,外面也是有軍士把守,你也逃不出去的,到時候只是會落個逃獄之名,罪加一等的。”
“如今我的體力已經恢復,就憑你們哪些士兵們的身手是擋不住我的,爲了能夠找到父親,任何人都擋不住我前進的腳步。”‘花’關索說完已經打開了牢房之‘門’,隨即一腳便將其踹飛了出去,這腳力不禁讓那獄卒看得爲之一愣。憑藉此等身手,就算是沒有那鑰匙,這傢伙也能破‘門’而出。
‘花’關索從牢房中走出來後,拍了拍那獄卒的肩膀,將手裡的鑰匙也遞還給對方,順便道了一句:“謝謝。”
那獄卒竟然情不自禁回道:“不客氣。”話音落後,看到那‘花’關索準備離去,獄卒不禁問道:“長沙之地這麼大,你這樣冒然尋找也不是辦法,你不如去管託人去官府衙‘門’那裡去看看。那裡有戶籍登記,不過你到底是要找誰的,可有姓名?”
“哦,我要找的是家父,姓關名羽。”‘花’關索淡淡道,說即便走出了牢房。
“關羽。”那獄卒聽到這個名字時頓時覺得有些耳熟,忍不住皺着眉頭凝思着,忽然面‘色’一陣大愕,慌忙從‘迷’‘惑’中清醒過來,驚訝道:“你說什麼?”在看那人早已經走出了牢獄。
沒等那獄卒追出來,只聽外面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隨即一聲喊聲想起:“來人,給我將這裡給我包圍起來,一個人都不能走脫,倘若有人膽敢違抗,格殺勿論。”
這些人不是其他人,正是長沙城中的守備之軍,爲首的正是關平。先前那個丟下鑰匙逃出牢獄外的獄卒,眼看這犯人抓狂,幾‘欲’控制不住,便慌忙跑出叫人,正撞見附近巡邏的軍士。那些軍士在聽說有犯人劫持獄卒想要逃獄,立即調來數隊人馬將整個牢獄團團包圍,兵馬剛到,正遇到‘花’關索從牢獄中跑出來,頓時被封死了去路。
一看到‘花’關索,關平便劍指着對方道:“小賊,竟敢劫持我獄卒,闖我大牢,還不趕快束手就擒。”
‘花’關索當即怒罵道:“哼,我不遠千里迢迢來到長沙只是爲了尋找家父,怎知你們一見到我便想要動手,打不過我,便以人多之勢圍攻,實乃有些違反武者之德。”
“山野之夫也想與我們對抗,來人啊,給我上,擒下此賊。”關平一聲令下,四周將士紛紛手持刀槍圍了上去。
之前‘花’關索手中持有雙刀,別說是眼前的數十人,就算是數百人他也不怕。如今被擒入牢中後,手中雙刀皆被繳獲,赤手空拳想要面對四周數十名手持刀槍的軍士還有那刀術不俗的戰將,這對‘花’關索來說,多少有些艱難。可是‘花’關索卻不是那種貪生怕死之徒,哪怕是與之打鬥可能負傷也不願意束手就擒。
“大家住手,等一下。”正當雙方几‘欲’開打之際,忽然有一人衝出來阻止道,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花’關索在牢獄中所劫持的獄卒。
看到竟然有其他人‘插’手行事,關平不禁大怒道:“汝是何人?竟敢前來阻撓軍中行事。”
眼看關平大怒,那獄卒連忙驚慌道:“回少將軍,小的只是這牢獄中的一名小小獄卒,小的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阻擾少將軍行事。只不過,眼前這個人少將軍暫時動不得。”
“他是何人,何等身份,我爲何動不得他。”關平說完,臉上不僅再次流‘露’出一絲怒‘色’,望着那‘花’關索更是面‘露’疑‘色’。
獄卒小心翼翼道:“回少將軍,此人說是前來長沙尋找父親,而他所要找的那個人正是關羽關將軍。”
“什麼?你可知你剛纔這番話是什麼意思。”獄卒的話不單驚呆了衆人,更驚呆了關平,按照那獄卒所說的話,眼前的這個傢伙所找的父親就是自己的父親,此人就是自己的同胞兄弟?
“小的不敢誑語,這一切都是他自己說的。”面對關平的責問,那獄卒有些恐慌,不由得解釋道。瞬間,所有人將目光都集中在那‘花’關索身上,似乎在等着他的答案和解釋。
看着這麼多人望着自己,‘花’關索不免有些尷尬起來,理了理頭緒說道:“在我記事起,母親就告訴我父親因爲大漢基業遠走他鄉,征戰與大江南北,我從未見過父親的樣子,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關羽。”
“此話當真?”關平忍不住‘逼’問道。
‘花’關索手指向天,當即立誓道:“若有一絲假話,願天打雷劈。”
“好,我就信你一回。走,你跟我去見一個人。”關平看着對方那一臉凝重的神‘色’,在觀其雙炯滿是認真,沒有一絲的欺騙之‘色’,關平狠狠下了一個決定說道。
‘花’關索皺着眉頭問道:“要我和你去見誰?”
“現在先不告訴你,等你見了他,自然就知曉了。”關平說吧,衝着四周的軍士一擺手道:“這裡已經沒有什麼事了,大家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去。等遣走四周軍士之後,關平這才拉着那‘花’關索一同離開。
一路上,關平的腳步極爲快速,竟然讓‘花’關索一路小跑跟隨。關平不說,‘花’關索也就不問,如果對方要動手,剛纔那種敵衆我寡的場合便已經動手了。今次聽說自己要找父親,對方竟然起來這麼大的反映,一股好奇之心不禁在‘花’關索心裡萌發。
跟着跟着,忽然來到一座府邸前,那是一座非常大的府邸,但是從整個‘門’院的氣勢和排場上來看,一般人是住不進這種院子的。正當‘花’關索疑‘惑’時,那‘門’口兩側的守衛看到疾奔而來的兩人,紛紛拱手朝着那關平拜道:“少將軍。”
關平當即問道:“嗯,父親他可在府中。”
“回少將軍,關將軍正在後院中和關興少將軍比武。”
“哦,正好。”說完,關平拉着一旁的‘花’關索就踏進‘門’內。
兩人一前一後在府中穿行着,忽然前方一片兵器打鬥聲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力。待兩人走進之時,那打鬥之聲也正好停止,關平正看到自己的弟弟關興在想父親討教武藝。
關平臉上一笑,大步衝上去對着那二人拱手道:“父親、弟弟。”
“大哥,你來了。”一看到關平,關興臉上面帶笑容道,隨即看到關平身後的‘花’關索,忍不住問道:“這傢伙怎麼來了?莫不是大哥你已經將他給收服了?”
沒等關平應答,一旁的關羽皺着眉頭道:“平兒,你今日不是在城中巡視嗎?爲何突然回來了?主公和軍師遠赴江東共商大事,長沙之地乃是我軍中重要關隘,不可有一丁點的馬虎。”顯然關羽對自己兒子身邊的‘花’關索並不感興趣,只是關注城中防禦一事,如今大哥和軍師等人遠赴江東商談聯盟,這個節骨眼裡最爲關鍵,長沙等四郡萬不可有任何的閃失。
關平連忙解釋道:“父親,前日我與城中巡視,發現有一人與城‘門’守衛打了起來,那人身手不錯,我軍中五名守衛都不能將他拿下。於是孩兒便上前與之較量,卻發現不是此人對手,正值關鍵時刻,興弟到來與我聯手才堪堪與此人戰成平手,一連‘交’戰百餘回合不分勝負。”
關羽一聽到這裡,面‘色’不禁大驚,膝下兩個兒子關平和關興的武藝,他是最清楚不過的,可謂說是自己親傳武學。武藝雖然趕不上自己,但也屬於初‘露’鋒芒的英勇小將,而如今竟然需要兩人聯手才能與這個少年戰成平手,試問關羽怎能不驚。